第1103章 番外九百八十四 爱情转移
完事后,ckenner洗了澡。出来后扔了一件睡衣给我。
“唔,我先去楼下睡了。你今晚睡这吧。睡衣是suka的。”
“啊,谢谢。我可以用这个浴室洗澡么?”
“想泡澡的话下面的浴室有木浴桶,水自己放吧。哦对了,我刚刚看过你钱包了。你的钱不够。不过算在你的第一次,我们也投缘。这次就算我请你吧。”
“不用,多少钱你直说吧。”
“真是死心眼,三千。折价了。”
随后我下楼去泡澡。顺手放了木桶边不知准备多久的花瓣和精油。我为我的死心眼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虽然这的确解决了我令人难受的生理需求。不过同样也令人心痛我那点薄弱的工资。这个月得吃泡面过了。
整整睡了一夜舒服的觉。
ckenner上楼敲我的房门,我穿好衣服后吃了他准备的咖啡和炒蛋。之后回了公司。
wdlis说suka今天没来上班。我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心里也没太在意。
手机还在家里,晚上加班后ling一起去吃过了夜宵,中途聊到了anidly。这是那之后第一次提到andily。
“其实我和andily现在还是朋友啦。jroniler,说实话吧。我喜欢你多于他呢。”
“你真会说笑。”
“我是说真的。”ling睁着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我。“jroniler,我真的喜欢你。”
“以后再说吧。”
我撇下她找了个借口先一步离开。没有看到她在我的背影后将整瓶酒都灌了下去。
几盏路灯坏了,周围是一片安静的黑。我到24小时的便利店买了白色的蜡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买,即使没有停电。但还是买了回来。
走到离公寓100米处才有亮着的路灯,灯下坐着一个黑影我看不清是谁。倒不是离得太远的关系,我视力一直就不太好,而又不喜欢戴眼镜。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刚才的习惯黑暗,现在反而觉得有些过分的刺眼。
“hey jroniler 。”黑影说,我再上前走了一段才看出了黑影的样子。
是suka。我有些惊讶,握紧了手里的白色蜡烛。
“你昨晚怎么没来?手机也不通。”
“等很久了么?”
“倒不是,刚刚来。”
他疲惫的揉揉眼睛,一进门就躺在我那张单人床上。
“有咖啡么。”他问。
“你上次留的茶倒是还有。”
“帮我泡点吧。顺便把房间的灯先关了。”
“好。”我说。
可是茶泡好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开了床头的小灯,把茶掉到在垃圾桶里之后轻轻的给他脱掉衣服,紧挨着他睡下。手臂挨着他的手臂。月光照进来微微照亮了他的脸,他的皮肤很好。好像可以在白斩的皮肤下看到细细的血管。suka很好看,真的,很好看。所以和他在一起时即使是在晚上,即使关了灯,我也不会去拉窗帘。因为我喜欢藏在黑暗里的suka。
我吻了他紧闭的唇,可能是他睡的太熟并没有完全的醒过来,只是嘟囔了一声,下意识的推开了我。样子着实可爱。
睡意朦胧。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我被客厅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开了灯,一看是suka。他跪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块毛巾。
“咳咳…… jroniler 有药么…”
“在卧室。”我说,转身走进卧室,他跟在身后进来。我翻出退烧药,要他回去躺好。重新烧了一壶热开水后,和冷水掺半让他喝下去。期间他吐了两次,都是酸水。空气里是一股难闻的腐蚀味。
“早上我去请医生来给你掉两瓶盐水,你一天没吃饭嘛?”
“……咳咳,给我点纸。我想喝八宝粥。”他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的揉紧了被子。我把纸给他,家里没有八宝粥的材料,只好煮了稀饭,让他暖暖胃。至少在想吐的时候有东西可以吐。
六点出门给他请医生,他的烧还没有退。脸色苍白。我给他重新煮了一锅稀饭。他却死活不肯吃。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回来的路上顺道买了份热烘烘的八宝粥。
“ jroniler 。我生病的时候,就喜欢吃这个。”suka靠在床头,左手吊着盐水。我把八宝粥吹冷了喂给他。。医生伏在客厅的餐桌上看报纸。从背面只能看到金丝框眼睛的一叫。他非常的年轻,大概只有27岁左右。即使穿着便装但浑身散发的职业味还是一样明显。我记得他叫kener。第一次记得那么清楚的名字除了lenner好像就只有这个医生了吧。说也奇怪,我连suka都不能第一次就记住。而这个医生既没有丝毫和lenner相像的地方,也没有让人一见就牢牢记在心里的威慑力。但是我就是记住了,没有任何原因。
窗口上倒扣着玻璃杯,医生搬来凳子坐在我们对面一扯一扯的闲聊起来。
什么真是越来越冷了啊。冬天来的真是晚啊。马上就要过节了,总算可以回家了啊。好像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待到死啊。人情淡薄啊什么的,无一不有。我和suka随意的应付几句作数。
医生的眼睛盯着滴瓶,透明的液体和眼泪一样,把瓶子想象成眼睛,滴管是脸颊。它们缓慢的流进suka的身体里,就好比他是大地。
待点滴打完了,医生收拾了带来的东西,开了药。走的时候很热烈的问。“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好么。”
“好的。”我说“有时间call你。”
suka刚睡下,面色红润了许多。我送了口气,想到自己还没吃过东西。便下楼买了肉包和牛奶拿上来,坐在地板上啃起来。背后一整悉悉索索的响声,回头一看,suka整把外套套在了身上,虚弱的走了几步停在我身前。
“咳咳……我还有去开会。不能迟到的这次……”
“恩,好的。把药带上吧。”
我转身去柜子里拿医生开的药。suka从身后叫我。“jroniler……”
“恩?”我把找好的药替给他,看他愣了许久。忽然伸手握住了我握着药的左手。
“jroniler……我们……做恋人吧……”
我没听错吧?我诧异的看他一眼。病了一场之后不是烧坏脑子了吧?
“suka这个玩笑不好开的。”
“我说真的。”
真是晴天霹雳。我郁闷的伸手按在他额头上却被他打掉。我没病,他说。把药放进口袋里。
我笑了出来,好的,我说。任他在额头上留下一个浅色的吻痕。感觉像是被沾水的海绵轻轻的按了一下。
我忽然看到了lenner,在他吻我的瞬间。他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出现又消失。
lenner,你也是这样被他亲过么?我问,可他已经消失不见。而suka也以消失不见。只不过我们待会还会相见,而lenner,我们永远不见。
我被调去了营销部做经理,同时也是suka的下级。但并不是因为我和他暧昧的关系才有了事业上的发展,事实上我常在想,我和suka这算是在一起了?还是我和suka成恋人了?或是我们不再成为相互的玩物了?又或是其他的,其实我也说不清。不过确定关系后是比平常更加轻松了。除了在公司我们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其余的地方suka都不会吝啬他对我的爱。他不会在再床上叫lenner的名字,不会一个人把所有的东西都藏在心里,不会再在冬天穿两件衣服御寒。在双休日泡一杯清茶,同喝一杯牛奶。戴一条长长的灰色围巾。营造一个家的氛围。好想一辈子就这样过着不再醒来,即使醒来,身边的人也要比我晚一步离开。
我和suka走在公园里。手里捧了一杯热咖啡,脖子上的围巾好像永远都将彼此缠在一起似的。双休日里有些吵,我和suka走到小树林里。四周有几对情侣,suka坐在木椅上指指他的腿。意思是让我坐上去。我咳嗽了几声,凑近他耳旁轻声说“太肉麻了。”
“随你吧,不坐也行。”说罢,大方的把我拉做在身旁,只是将头靠在我腿上。我怕他感冒,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让他一个人戴。
“jroniler?”
我从suka那张精致的脸上移开眼,抬头一看ling。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半响才憋了一句“你好,ling……”
“你和经理……来这,散心?”
“恩……是的。”
“那就……不打扰了……”
ling无害的笑笑,我回以相同的微笑之后,目送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是说不出的情感。庆幸ling没有多问我和suka之间的关系,却依旧抱有对ling的怀疑。我不敢肯定她是否会将这件事传出去,她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和我有过节的事情。但是我依旧不能对她放下心来。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是人之常情,不是么?
隔日去公司倒没有听到什么流言蜚语。ling微笑的和我打招呼,没有提及昨天的事儿让我放心不少。当然也免不了对她多少有些感谢。下班之后,suka打电话说今晚来不了,得回家。我哦了一声让他放心去。他在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叮嘱我要加被子,今晚又会变冷。我随意的应付几句挂电话之后却笑出了声。
我把suka的西装带回了公寓,他回来的时候将近4点。我还没有睡着,睁着眼背对着他。任他脱去衣服只着单薄的睡衣躺在我身边。手像鱼离不开水死的忽然缠上我的腰。
“我知道你没有睡。”
“你的西装在桌上。”
“工作还满意么。”
“如果饿了出去吃吧,我和ling在外面吃的,没有打包其他的东西。”
“jroniler有意思么?几岁了恩?”
“今晚不是不回来么?”
“提前忙完了,他见我半天没说话有开口问。“ckenner来找过你了?”
“专程来送你的西装罢了。”
“哦?”他松开了环住我腰的手,“jronlier你不信我?”
“信。”
“你这是信的样子么?”他轻蔑的笑了笑,起身开始往身上套衣服。没有再开口解释什么。径直开门离开,独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
如果你觉的我今晚睡不着那就错了,相反我睡的熟得很。一觉到天亮,腿不疼腰不酸。照样神采奕奕的到公司去上班。说的难听点就是,他昨晚根本他妈的没有触碰到我什么,既没有让我彻夜难眠,也没有让我睡到一半爬起来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只是隔天到公司找了个借口问了wish他来没来。 wish说没有,会还没开呢。famers正打电话给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这才肯过来呢。我愣了半响没说话,直到ling问我吃没吃早餐,我才缓回来说没呢,一起去吧。然后随手放下了正在修正的文件和ling一起到街边去买早餐。
“jronlier我和andily说清楚了。”
“说清楚什么?”
“说我要追你啊。”
“哈……ling算了吧,我那点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
“也是。”
我无奈的笑笑,点了一碗面和一杯豆浆。ling要了油条和一笼蒸饺。钱是我付的,虽然ling一再要求还是被我直接拒绝了,走时说明天要回请我。我说好。然后和她分手继续手头的工作。下班后一个人到街边的下馆子,吃完后又到处逛了逛,直到快凌晨才满身疲惫的回公寓睡觉,然后一觉起来到天亮,心里却是一片明晃晃的空虚。
suka在离开两个月之后回了我的公寓。当然前提是我主动向他妥协,或者说是示弱。虽然这么做的确不符合我的性子,但是至少他回来了不是么?我情愿忍受他偶尔去找ckenner。也不愿彼此继续冷战继续错过,也许错过说起来格外可笑。但的确是错过没错。
彼此沉默的吃过晚餐,suka窝在单人床上听歌,我在厨房洗碗。cd机里滑出的声线惹人蠢蠢欲睡。待洗完了碗用抹布擦干了手回到卧室时。suka以背对着我侧躺着。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我走过去坐在床的另一头,听到他小心翼翼的把打火机收入口袋里。不用猜就知道这是某个人送给他的。
大学时曾请某个人吃饭路过一个摊子的时候,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打火机,说实话不算漂亮也很稚气而且质量根本就不能保证什么。但他还是坚持要买下来。当时没有太在意许多,如今在suka手中看到他当年买下来的东西时却笑了,笑的却极度的嘲讽。笑自己也笑他。
这里的某个人我着实不想提他的名字,因为他不管活着或是躺着,都使人不由自主的难过。尽管我现在对他已经不能称之为爱了。然而为他疯狂过的事却不能对任何一个人再做。也许很多人都是这样,平白无故就只能对某个人做某件事,不管失去或是得到,不管除他或她甚至它之外,有更爱或更珍惜甚至更重要的人或事也不行。认准了一个人或一件事是任何真理都解释不清的事。就像我爱他或她或者它,都是说不清楚的事。而他是我第一个全心全意爱的人,第一个为之疯狂彻夜难眠的人,第一个在思念的源泉中根深蒂固的人。也是第一个我自知得不到的人。
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分隔了两个心境,我是平静,suka是落寞。我不知道我这样理解是否正确。这个晚上我们同睡一张床,耳边反反复复是张国荣低沉的嗓音。说我们除了睡觉没有做其他事情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上了床,而且不止一次。然而即使我们相互拥吻,他压在我的身上不断的释放,听彼此柔和的喘息声。心中的隔阂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但这仅是个开始,我知道。
可我情愿我不知道,情愿他也不知道。可是哪来这么多情愿?我们是男人,即使我们在一起,我们是恋人。我们做恋人该做的事,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也不会能躺在对方的怀里撒娇,也不会在大街上旁顾无人接吻。
不仅仅因为我们是男人。我们也彼此刚毅,我们也顾面子,我们也不喜欢听人在身后嚼舌根。虽然我们也曾脆弱,也曾不满。但我们始终不能像女人一样旁顾无人的宣泄感情。也不能太过骄纵任性。虽然我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女人在街上接吻不会被人想入非非,而换做男人却不行。就因为我们天生就该为女人支起一方天地么?
隔天起来头疼的像要爆炸。
plommis趴在我身旁睡的很熟,昨晚不知是谁先倒下的。最后的印象是我躺在沙发上对着垃圾桶吐满脸发白,plommis靠在椅背上屹立不倒的灌着白酒。我的眼角干涩,到浴室洗了把脸之后把他扶上沙发随意盖了条毯子。然后把狼狈的客厅整理到井井有条。期间plommis翻下了沙发,把他重新扶回去的时候他居然说了句谢谢。我问他要不要下楼帮他买醒酒汤。他只是嘟囔着bosder。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清醒。
待一切整理完,我回到房间拉过被子,衣服也没换就睡死过去。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什么也没有,黑黑的一片。我忽然想到以前听一个朋友说,看不清摸不透的东西最美。而真正置身于那样的空间里我却不觉的美。只觉的身旁都是大片大片的死物,吸进肺里的空气带着重重的灰尘,四肢触不到实物。沉重又不沉重,似放纵又似束缚。
再次醒来之后头还是痛。我翻身下床顶着一身酒气出门买醒酒汤,以至于在楼梯间硬生生的压倒了一个女孩。我边说对不起边扶着拉杆起身。她穿着校服坐在地上,纤细的双手揉着脚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扭伤了,勾身下去拖着她的腰将她小心翼翼的抱起来。
“我……你干嘛啊……”她红着脸推我。“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啊!”
“不是扭伤了么?”我不解的回望,将错愕的她放在楼梯上。“送你上楼你可能要等等,你也知道我也不是很清醒。”
“我……”
“我去喝碗醒酒汤,你自己可以么?要不这样吧,如果你实在不行就等我一会,等我酒解的差不多了就送你上去,这样行么?”
她点点头,我冲她笑了笑。勉勉强强的过了马路到那间小摊子上叫了两碗醒酒汤,一碗现喝一碗带走。
回来之时她还坐在台阶上,校服裙摆撩在膝盖上压的很低。但我还是不小心看到了底裤的颜色。
——浅绿色,真是少女的颜色。
“脚还痛?”我轻声询问她。
她点点头,任我扶着她的腰将她带起来。不知是不是酒还没醒彻底的关系,踉跄了几步才安安全全的站稳在第一个台阶上。她的右手拘谨的抓着我的衣角,左手则扶着楼梯边的扶手。我们就这样慢慢腾腾的走到三楼。过程当然没有这么顺利,试想一下。一个宿醉的男人一边扶着一个女孩,一边还端着醒酒汤上楼。能不跌到几次么?
她从后面的书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家里空荡荡的没个人影。我扶着她进去坐好,费力的帮她脱掉了旅游鞋。然后和红着脸的她简单的说了句再见就踏着板鞋回了plommis那。一进门就看见他靠在沙发上边揉太阳穴边讲电话。样子着实痛苦。
“我知道了。”
“好了好了,我会过去。”
“我爸那边交代的任务你派人去做就好,我对你放心。”
“就这样了?那么公司见……好了……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见。”
我把醒酒汤放在茶几上,plommis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了句谢谢,就将吸管插进醒酒汤里吸起来。他宿醉之后的脸上没有丝毫潮红反倒苍白的吓人。而我则一路红到了脖子根,眼睛也充血一样布满血丝。
“哪个男人的电话让你讲的这么痛苦呢?”
“你就知道是男的?万一是个女的呢?”
“绝对不可能是个女的,要是个女的那咱俩不也是个女的?”
“你瞧你这话说的,我就这么招人呢?不过还真让你猜对了。的确是个男的。不过……”他把醒酒汤放到一旁,突然猛的靠近我,纤细的手指从我肩上取下一根不知打哪来的头发。
“你也挺招人的,看着架势,还招了个女的。”十二月的西郊变的异常寒冷。我裹紧围巾,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可即使是这样,寒冷也是轻易略过这些纤维屏障,像只野兽一样撞入我的骨髓之中使得每一步都变的寒颤不堪。家家户户都开起了暖气,街道上零星的摆着早点摊。我坐在缺了半个脚的木凳上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正想再叫一碗豆浆。门口进来几个穿冬季校服的女生点了早餐坐在我面前一桌。打头也没太注意。只是快喝完时发现其中一个直勾勾的盯着我。眼里充满了不知是期待还是喜悦。我只得放下碗,对她礼貌的微笑。这一笑却把她笑过来了,一时始料未及,不知是该笑自己还是笑他人了。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我呢!”她咬着手里的油条嘴唇油油的发亮。不过因为人长的清秀倒是不觉得恶心反倒有几分可爱。
“最近变的越来越冷了呢。”我对她笑笑。“负过钱了么?我上班要迟到了先走一步我帮你们负吧。”
“我……唔……好吧,再见喽。”
“再见。”
晚上到家的时候,plommis正站在门口送一个陌生男人。我站在楼梯口,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后就此分开。彼此没有丝毫留恋之情。我不知道他算不算是plommis的情人。这一年来plommis身边的人不管男女都像四季变更似的不断更替。他戏谑的解释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究竟plommis用什么一一回报了他们。我也大致猜的到。
男人踩着步子慢慢下楼,我和他擦身而过时他也没扫我一眼。只怪我自作多情的看了他许久。倒也没看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觉他眉眼长的十分不错。
plommis窝在沙发上娴熟的转着魔方,见我进门倒是好心的说他叫了外卖等我和他一起吃。我把风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坐在他右手边的沙发上边吃边和他说早上那个框我的女孩。他瞅我一眼,继续低头转魔方。半响才听他说“是欠了人家的桃花债吧?”
“不认识怎么欠?欠个人给她呢?”我添好饭,见他已经把魔方放到一边。六面已经依次归位。红色那面耀武扬威的对着我。
“没准是你忘记了呢。”他也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坐在我对面像个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我没再答话。低头慢慢尝他从酒店里带回来的菜肴。感觉辛辣滑过舌尖在味蕾上划下一道口子。鲜血混着食物一同果脯。
再次见到她实在是然我始料未及的。
24号这晚,freears请我们全组七人在酒楼里聚餐。一是庆祝他家小公主lana三周岁生日,二则是感谢我们为他完成一个这么出色的case。
freears定的蛋糕很**白的奶油,面上是一层颜色鲜艳的水果。只可惜我打小就不爱吃甜腻腻的食物,散场的时候freeras把我那块没动过的蛋糕装在盒子里递给我。
“lana说你没有吃她的生日蛋糕她不算长大了一岁。”见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开口解释道。
“谢谢你。”我弯腰揉了揉她的发顶。提着蛋糕,踩在路面薄薄的积雪上。迎面不停的有撑着漂亮雨伞的女学生和我擦肩而过,当然也不乏有穿着校服共撑一把伞的小情侣。十六七岁的年纪总是不可避免有些明暗不清的小心思。我那时也是有女友的,叫什么不太记得,长的不算漂亮,不过性子温柔,声音也好听。我们持续了一年左右,分手理由早就忘到天边去了。总之不太愉快。
我就是怀着思念初恋女友的心情遇上她的,她穿着厚重的校服边冲我挥手边跑过来。
“jroniler!”她喘着粗气“真是巧啊!和我一起走吧!”
“好。”
路上她一直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什么她对花粉过敏,除鱼之外的肉食都非常喜欢,不喜欢学校……等等。我时而冲她笑笑时而简单的符合几句。
“你有喜欢什么明星么?”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其实感觉都差不多。”
“……奥,”她扶着楼梯扶手,转过身站在我面前。“那有喜欢的人么?!”
“没有。”我说。有些错愕的低头看着她。
“那,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一遍。”她对我皎洁一笑,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塞到我手里。
“如果四年之后,我是说如果。”她停顿了一下,“你还没有结婚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我没说话,回头看着身后的楼梯听着身后的关门声。朦胧的灯光把影子拉成一个锥子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多好啊。”我说,“可是,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
喜欢夺王半步请大家收藏:()夺王半步完结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