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生擒活捉四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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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安云北方的洪武国数十万大军,就这样在永州城外停了下来。
永州城原本也只有区区三万守军,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数十万洪武大军,原本结局自然是不用多言,之前的太守已经早在两天前就携家带口逃出城了,剩下城中数十万军民,被洪武大军包围,已经是逃无可逃。
被临时推举,硬着头皮上任的新太守鲁建德原本已经不抱希望,只想着能否在大军攻城之前投降。
他原本不过是城中长史,头顶上还有州丞,奈何第二天州丞就跟着太守一起跑了,只能轮到他这个长史来顶上。若是在平时,平白无故连升两级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但是在这个关头,他就是那个被推出来顶死的倒霉鬼而已。
至于想要投降倒也不是说他真的有多贪生怕死,只是这实在没法打,三万对几十万,不管对面是强攻还是围城也好想要攻下永州那简直不要太简单,就算他是军神也挽不回这等局面。与其等对面攻破城之后被杀戮一空,倒不如提前投降,好歹也能少死点人。
不过投降总得有个人带头,谁也不想背这口开城投降的黑锅,于是自然而然得推一个人出来顶包,这个人就是鲁建德了。
这一大早,鲁建德便准备打开城门投降,也不知道洪武军是不是早就料到这边要开城投降,营帐之中静悄悄一片,并没有想要进攻的意思。
但是除了没有进攻的模样,似乎也没有其他动静,就好像营帐中的大军全都睡着了一般。
城楼之上,鲁建德远远看着对方军帐,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觉心中不安。
“难道洪武军不打算接受投降?”
若是对面没有接受投降的意思,只打算攻城抢掠屠戮,那他们可就惨了。
忽然间,鲁建德身旁的兵士开口叫道:“太守大人,你看!”
鲁建德目光一凝,只见对方辕门大开,几骑从中而出,朝着城门方向而来。
见状鲁建德反而心中一松,这阵仗,显然对方是准备接受投降,否则不会让这么几个人上前来查看情况。
却见那几骑缓缓接近,速度并不快,一开始鲁建德还有些奇怪为何对方骑马却走得这么慢,靠近一些之后方才发现,对方几骑之间,还有一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因为轮椅的速度不快,所以那几骑也都缓慢而来。
“那是什么人?”鲁建德有些奇怪,洪武军中还有什么坐轮椅的将领么?而且看他的样子被几骑围在中央,地位应该不低。
虽说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基本情报还是了解的,他知道这次洪武国带兵的是老将朱啸风,据说那位老当益壮,自身就是灵帅级别的强者,当然是不可能坐着轮椅行动的。
这边还在疑惑之间,对面已经接近了过来,却见最先一骑上,便是一名身材雄壮,虬髯虎须的老将,其他几人也都坐将领打扮,唯独那中间轮椅上的,却是一名身穿蓝衫,面带微笑的青年人。
鲁建德将脑中所知的洪武国将领都过了一遍,也没想到和这年轻人对应的人,却听下方那老将开口了。
“洪武军元帅朱啸风在此!永州城统帅乃是何人,还请出来相见!”
鲁建德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老将就是朱啸风本人,他可是统帅这数十万大军的元帅,竟然就这般带着几个人亲自来城下,这时候自己只需一声令下,就算他是灵帅,恐怕也跑不了。难道他就这般肯定自己这边一定会投降?
更令他疑惑的是既然这老将就是朱啸风,那么那年轻人又是何人?如此年轻,地位却看似不在朱啸风之下,难道是洪武国的某位皇子?
不过不管如何,鲁建德已经决定要投降,此时自然要表明态度,就算现在拿下了朱啸风,光凭城中这三万军队,永州城照样挡不住洪武大军。
于是他走上前来,开口高声道:“原来是朱元帅,小人便是如今永州太守鲁建德。”
“原来是鲁太守。”朱啸风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本帅此刻前来,便是代表我洪武四十万将士,向太守大人投降。”
他说话的同时,鲁建德也忙不迭的开口叫道:“朱元帅,我永州绝无顽抗之意,只要朱元帅一声令下,马上便开城投降——咦?”
鲁建德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了一下:“朱元帅,您方才说什么来着?”
朱啸风看了一眼后方轮椅上笑眯眯的蓝衫青年,面无表情道:“我洪武军四十万大军在此,向太守大人投降。”
鲁建德:“……”
“不好意思,朱元帅,您说什么?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么?”
朱啸风额角绽出一丝青筋:“你够了!还要本帅说几遍?”
鲁建德眨着眼睛:“……您方才……是说要……投降?”
朱啸风哼了一声:“不错。”
“嗯,原来如此,投降啊。”鲁建德语气平常的点了点头,随即面色开始慢慢变化,下一刻,这位新上任的永州太守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永州城中守军鱼涌而出,在城中守将的率领之下,冲入了洪武军大开的营门之中。
城门前,朱啸风一行人已经被团团围住,身上的兵器也都被缴。
看着脸色阴沉的朱啸风,鲁建德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一般。
“您……是真的要投降?”仿佛要确认什么一样,鲁建德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
朱啸风怒哼一声:“你受降便受降,还要折辱本帅不成?”
鲁建德吃了个瘪,正不知道说什么,却见那蓝衫青年坐在轮椅上,缓缓移动过来。
“鲁太守,你好啊。”
鲁建德愣了一下,下意识行了个礼:“有礼了,不知道阁下是?”
蓝衫青年微微一笑:“安云国国师陈龙。”
“哦……原来是国师大人啊,不知道洪武国什么时候有了国师?……不对,您说什么国师?!”
陈龙微笑回道:“安云国师,陈龙,怎么,没听过么?”
受了第二次刺激的鲁建德,很干脆的又一次昏了过去……
永州城,城主府内。
鲁建德敬畏的看着眼前看似年轻的国师大人,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国师大人,这四十万降军,您打算如何处置?”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现在的情形。
原本以为永州城已经难逃沦陷一途,谁知道竟然连打都还没打,对方主将就已经送上门来投降。
而那位从洪武军营之中而来,被他猜测是否洪武皇子的年轻人,竟是那位近来在国中闻名的新任国师大人。
尽管对方只是自报家门,而且还是从洪武军里来,但是鲁建德却丝毫不敢怀疑眼前人的身份。
因为就在之前不久,城中的三万守军,已经将四十万洪武军全部缴械俘虏了。
三万人毫发无损的俘虏四十万人,这种事情说出来简直和做梦一样,要是跟别人说怕是都会被当成笑话,然而亲眼目睹的鲁建德却是不能不信。
本来他还疑心会不会是圈套,一开始只派了两千守军进对方大营,却见营中洪武将士,一个个全都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两千人几乎是在片刻间就将数万人缴械,之后鲁建德才放下心来,将城中守军全都派了出去。
天上不会掉下馅饼,洪武军当然不是自己想不开才集体自己站着不动让安云缴械,一切自然都是着落在这位国师大人的身上。
之前他也听说过一些从王城方向传来的流言,什么离谱的都有,有说这位国师大人是天上神将下凡,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一口就将十万大军吞入腹中。有说他会撒豆成兵呼风唤雨,直接召唤出十万神兵神将将叛军一句剿灭。
即便是排除那些离谱过头的,剩下的流言,鲁建德也是……一概不信。
这不能怪他,就算是再不离谱的在他眼中也已经十分离谱,什么一人敌十万,让他如何相信,但是今日一见,除了那些什么身高腰围之类一看就被推翻的东西之外,剩下的关于这位神通的传言,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
“怎么处置?全部杀了……”
鲁建德浑身一颤,陈龙却又话锋一转:“那太浪费了,这么多人挖坑埋都不知道要埋多久,一个不好还得引起瘟疫。”
鲁建德松了口气。
“要是全放了嘛……”
鲁建德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也太浪费了,况且他们大举入侵安云,就这么放了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鲁建德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国师说的是。”
这整整四十万人,说起来确实很难处理,要说全杀了,那太过残暴不说,也可能带来其他后果,若说放了,鲁建德也还真不敢,毕竟是四十万人,哪怕被缴械了,要反抗起来他这城中区区三万人都不一定能镇得住。
“那既不杀又不放。”陈龙敲了敲扶手,笑眯眯道:“就把他们在这扣着吧。”
“然后让洪武国花钱来赎人,这四十万大军,他们总不至于不要了吧?”
“是个好主意。”鲁建德小心问道:“那么应该要多少呢?说起来,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先上报朝廷,再做决定?”
“不用了。”陈龙一挥手:“我做决定也一样,至于要多少……”
他嘴角勾起:“自家的四十万大军值多少,应该让他们自己拿主意才是。”
“不过记住,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不需要,只要两样东西。”
“哪两样?”
“一样是粮草,一样是灵物灵兵。”
数日之后,洪武国国度,天武城。
“怎么可能!”
当代洪武皇帝武天睿狠狠的一拍桌案:“整整四十万大军,在一日之内,全都被生擒活捉了?”
“别说四十万人,就是四十万头猪,他安云军十天也抓不完,这种战报,你叫朕如何相信?”
下面的群臣一个个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回陛下,这封信确实是朱啸风朱元帅手书,还有虎符大印,做不得假。前线探子回报来看,那四十万大军也确实是被全军俘虏了,此刻都还在永州城外。”群臣之中,一名将领沉声道。
“那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朕这四十万大军,兵强马壮,是怎么被人连锅端的?”武天睿冷冷道。
那将领一时无言,另一名中年将领不忿道:“陛下,四十万人怎么可能全都被俘虏,我看一定是朱啸风里通外国,意图谋逆!与安云国串通一气,蒙骗陛下!”
“放肆!”马上有人怒喝道:“朱老将军为国征战数十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立功无数,他怎会背叛?”
“哼,人是会变的,谁知道呢?”那将领哼道。
“闭嘴,你分明就是未能争到统帅之位,心怀嫉妒,才诋毁朱将军!”
眼见着下面一众将臣就要吵起来,武天睿怒哼一声,重重在桌案上一拍,下面才都安静下来。
武天睿哼道:“一群蠢材,就算朱啸风叛逆了,那四十万军队还能都跟着他一起叛逆么?若是安云国有本事直接收买这四十万大军,我洪武国不是早就被其所灭了?”
众臣连忙低头:“陛下说的是。”
武天睿又哼了一声,开口道:“大司马,你怎么看?”
却见群臣前段,一名眉毛花白的老臣起身,沉声道:“回陛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赎回这四十万大军才是,即便对方狮子大开口,我们也得担着,若是不能将这四十万人赎回,那么国内其余军队也必然军心浮动,到时候遗祸无穷啊。”
武天睿微微点头:“你说的不错,可是赎回之后呢?难不成我国这次大举动兵,就这般无功而返?”
“当然不能如此。”大司马沉声道:“朱元帅身经百战,那四十万大军也是兵强马壮,会被全部俘虏,一定是中了什么计谋,有了防备,第二次便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