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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孩子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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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靳深本是不想带着郭回天鹅湾的,奈何他非得说要审一审秦国栋,要问出硬盘的下落才肯罢休。
    郭跟在薄靳深的身后,说是要上洗手间,便先走开。
    薄靳深则去厨房喝口温水,忙完了应酬后,身上都是烟酒的味道,嗓子也难受极了。
    然而再出来,却始终没有找到郭。
    喝醉酒的人很麻烦,特别是郭,薄靳深见过几次他喝醉的样子,性情比平日还要暴躁许多。当下也皱起了眉头,让佣人去找他。
    然而,来了几个佣人,却有些慌张。
    “少爷……”
    “说。”
    薄靳深看着他们紧张的神色。皱起了眉头,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但他并没有想到事关秦晚。
    “太太……太太不在房间里。”
    话音落下,薄靳深径直走到了楼上,就如佣人所说,秦晚的房间里空荡荡的。
    薄靳深抚摸着床单,上面留有余温,说明秦晚并未走远,立马让人叫醒所有天鹅湾的佣人。寻找秦晚的踪迹。
    而另外一边,薄靳深派去寻找郭的佣人也回来,却吞吞吐吐许久,才开了口。“少爷,郭不见了……”
    “他不是去洗手间了吗?”
    佣人摇摇头,“一二楼都找遍了,没有找到。”
    薄靳深心下一沉,脸色冷了几分,语气也重了起来,“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消失吗?给我找!”
    一声令下,佣人们赶紧离开,生怕惹得薄靳深不开心,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下来。
    薄靳深在客厅走了几个来回,突然想到了什么,独自前往了酒窖。
    走入酒窖的时候,薄靳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秦晚昏迷在冰冷的酒窖内,而不远处,郭却倒在了血泊里,再远一些,是昏迷着的秦国栋。
    薄靳深的脸瞬间冰冷了下来,紧张甚至是慌张地跑到了秦晚的身边,将人横抱起来。
    他的手很抖,眼底是流露的害怕。
    “晚晚,晚晚?”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唤着。
    怀中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秦晚的脸如纸一般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只有手臂还下意识地环绕在自己地腹部。
    “备车,去医院。”
    薄靳深深呼吸。一步步走出来,立刻对着佣人吩咐了几句,话虽简短,凛冽的气场所有人却感到了害怕。
    薄靳深抱着秦晚上了车,走之前才吩咐佣人去把酒窖里的郭也弄去医院。
    “开快一点!”
    薄靳深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他小心地环抱着秦晚,握着她冰冷的手。
    可是他始终都没法把她的手温暖。
    垂眸,他担忧地看着昏迷中的秦晚,她弯弯的秀眉一直皱在一起,似乎非常地不安。
    “晚晚。”
    他只有对秦晚说话的时候,语气才柔软下来。
    眼神里的担忧已经来不及掩饰,薄靳深甚至没有什么心情去探究。为什么秦晚会昏死在地下室,而郭又为什么会倒在血泊之中。
    “再开快一点!”
    薄靳深又开口催促。
    “少爷,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再加速的话,是要出车祸的……”
    司机战战兢兢地开了口,已经拼尽了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开车,但内心还是很慌张,毕竟薄太太现在昏迷不清,如果晚一分钟到医院而出什么事情,他可就难辞其咎了。
    终于——
    “少爷,到了到了。”
    一到医院门口,司机立马出了声。
    下一秒。薄靳深抱着秦晚,快步走进了医院。
    “医生呢!”
    薄靳深重重地喘着气,看到护士立刻开了口。
    护士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让医生来检查。”
    薄靳深提高了音调,满脸的阴沉,护士看了一眼他抱着的血淋淋的女人,赶忙往另一侧跑去。
    不一会,护士推着急救床过来。
    小心地将人放在床上后,薄靳深快步跟着护士要往检查室走去。
    “薄先生,抱歉,您不能进来。”
    “为什么?”
    “这是规定。”
    护士丢下了这么一句,也不管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身份,现在是紧急状况,在他们眼里,病人的生命才是第一。
    检查室的门被关上,只留下薄靳深一个人,站在原地。盯着关上的门,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薄靳深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难熬过。
    几十分钟后,护士这才走了出来。
    “她是怎么了?”
    “一会医生会跟您细说,现在需要马上帮病人做手术。”
    “你说什么?!”
    薄靳深皱起了眉头,但护士没有留下来解答,而是匆匆赶往另一处。
    几分钟后,院长迟迟赶来,一脸倦容,刚结束完紧急手术,没有想到又出了新的问题。
    “抱歉,薄总,薄太太现在情况很危险,我已经安排医院最好的妇科医来做手术了,但是,薄太太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
    薄靳深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极少在人前露出自己的情绪,却在此刻没有办法掩饰。
    “我要母子平安!”
    院长张了口,欲言又止,最终不敢多说话。只得默默地站在另一侧,心中却有些害怕,按照刚才的情况,秦晚自己的状况都十分糟糕,何况是孩子。
    冷着一张脸,薄靳深站在原地不动,眸子却死死盯着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脑子很乱。控制不住情绪。
    这是薄靳深从小到大,第一次产生这样近乎失控的情绪。
    他在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手术结束了。”
    几十分钟后,院长终于说了第二句话。
    手术灯已经暗了下来,医生与护士疲倦地走了出来。他们习惯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但仍旧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一个着急等待结果的病人家属。
    “怎么样了?”
    这话是院长问的。
    薄靳深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害怕问出这个问题。
    “院长,薄先生。”主刀医生开了口。擦了擦汗,“薄太太暂时是安全了,但是很抱歉,孩子没有保住。”
    话音落下。薄靳深死咬着牙,眼底的绝望翻天覆地地笼罩下来。
    狠狠地一拳砸在墙壁上,他克制着情绪,半晌才沉沉地问。“怎么回事?我们的孩子一直都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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