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清华潋滟,深秋寒夜中夜风从窗隙间穿过,撩动着房间里的轻纱帐幔,朦胧的色泽好似移动的云彩般好看,惜音和风灵回到自己的房间,光滑的壁角镶嵌着一盏珊瑚琉璃灯,昏红的幽光笼罩将整间屋子笼罩,好似一层浅薄的红纱,朦胧婉约。
“好困呀!惜音,咱们也睡吧。”风灵打了个哈欠,二人齐入青丝纱帐内,安逸的的紧抱着锦缎丝绸被,小脑袋也埋进被子里,似乎有一会儿便睡着了。
忽然从窗户口探进来一根细细的银管,几缕轻烟从其间徐徐飘出,夹杂着幽幽清香,而方才窝在被子里的两人,几乎出同探出头来,不知何时面上多了一层黑布,将鼻嘴全都掩得严严实实的。
风灵和惜音对视一眼,惜音眸底划过一抹异色,之前还以为风灵不过是说说罢了,没有想到竟真让她给说对了,那丫头自幼跟着师傅学习妙术,所以也有些小癖好,譬如出门前总爱留下记好,今儿惜音正打算推门而入时,她却突然发现有人进过她们的屋子,这也让风灵提高了警惕,随便扯了个理由拉着惜音先去了隔壁屋子,然后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她们。
很快,便听见房门传来吱吱两声,再接着便有人进了屋,床上的二人憋气凝神,冷冽的锋芒从风灵的眉眼间迸射而出,瞳仁里透着狡黠坏笑,从她入宫以后,还一直没有机会捉弄人呢,今儿晚上就让她尽尽兴。
大概是房门开着的原故,似有飒飒冷风吹了进来,琉璃灯的烛火四下摇晃,几不可灭,若隐若现,很快门便被人关上了,摇晃不定的烛火又变得平静下来。
两道猥琐的身影朝着床榻的方向走来,其中一个男人先出声了:“大哥,不是说只有一个吗?怎么是两个女人一起进来的?”
“蠢货!两个岂不是更好,咱们哥俩一人一个,谁也不用站在旁边干瞪眼了。”
“说的也是,还是大哥聪明,嘿嘿!”
从这番对话也不难听出进来的两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冲着那声音也能断定绝不是江湖里的什么大人物,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榻边,喉咙里发出的yin秽声响不禁令惜音毛骨悚然,风灵看起来就镇定多了,就在两个男人掀开帐幔的那一瞬,突然从帐内划出两道青光,直击向来人的面部。
“啊--”只闻两道异口同声的惨叫声,同时床上看似安逸睡觉的女人已经陡然翻身而起,惜音紧张的退到一边,只见风灵身形敏捷的滑过,好似灵蛇般眨眼就将两个男人放倒在地,如此轻易的就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放倒,风灵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惜音水眸划过一抹疑色,不过下一秒水眸却是睁得更大了,她看见两条青色的小蛇嗖的一声飞回到风灵的袖子里,再仔细看看倒地的那两个男人,发现他们全都面色乌青,身体蜷缩在地不停瑟瑟发抖,明显是中毒的症状。
倒在地面的两个男人凝望向风灵,瞳仁深处划过一抹不能置信的惑色,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刚才那两条小蛇显然有剧毒,此刻他们已经眼前晃花,呼吸也变得紊乱急促起来。
不知何时,风灵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银光灼灼薄如蝉翼的利器,只见她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这么长时间过去,屋子里的那些迷香也已经散去了,唇角漾起一抹邪魅坏笑,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到两个男人身边蹲了下来,锋利的刀刃看似漫不经心,邪恶的在其中一名男子脸颊上来回轻轻摩挲,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轻笑逸出--
“你们俩个还真是色胆包天呀,可知道姑奶奶是谁吗?今儿遇上我可算是你们倒了大霉,连将军府的地盘你们也敢放肆,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如果现在乖乖地招了,或许姑奶奶还能枉开一面,放你们一条活路。”。
就在风灵话音落下的同时,房门同时砰的一声开了,只见挺着大肚的皇甫羽晴出现在门外,站在她身后的还有将军府的侍卫。
见到这样的场面,女人眸底划过一抹精光,随行的侍卫也不禁吃了一惊,皇甫羽晴清冷出声:“这两个人是如何混进来的?近日贼人频频入侵,这是你们的失职。”
女人清冷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十足的威严,随行的侍卫眸底划过一抹惑色,自从昨夜的事情发生后,将军府更是加强了警戒,这两个人究竟是如何混进府的,着实还真是让他们弄不明白。
“属下们严格把守各道关卡,贼人若想进入将军府确非易事……”侍卫面露难色,眉头紧锁,看看地上这两个男人便知,也不是什么身手了得的大人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进入将军府?着实也把他给弄糊涂了。
“队长,这两个人不是……”站在这侍卫身后的另一名侍卫从缝隙间凝向地面上的两个男人,眸底划过一抹疑色,似认识这两个人,却又不能确定。
“你见过他们?”那侍卫队长回眸望向他,眸底划过一抹精光。
“好像是……小的也不敢确定。”那侍卫被这么一问,更是不敢确定了,毕竟此事兹关重大,若是说错了话那可是要惹下大麻烦的。
“但说无妨,说错了也恕你无罪。”皇甫羽晴似看出了他犹豫不决的心思,清冷出声许下承诺,也让那侍卫紧张的模样稍稍松懈下来。
“这……这两个人好像是……少夫人身边的丫鬟下午从外面带进府里来的,说是布庄的伙计,给少夫人送新进的布料过来的,后来小的换了哨,不当值也就没看见那俩人出去了没?”那侍卫吱吱唔唔,从身形上看还是像那两人的,只是此刻这二人中毒面色黑青,着实让人一眼辩实不出来。
冯惜音此刻也从床榻下来了,闻言水眸划过一抹惊色,如果真是曹凤珏想害自己,今日没有风灵机警的发现端倪的话,恐怕真会发生可怕的后果。
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淡淡从地面上的两人一扫而过,撇头凝向风灵:“他们死了吗?”
“估计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鬼门关,就等着阎罗王来审了。”风灵莞尔一笑,俏皮的应道。
“那就让他们晚一点再去阎罗王那里报道……”皇甫羽晴淡淡道:“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她干的,我绝对轻饶不了她!”
风灵先听主子的话以为是要放了这两个色胚,再听完她后面的话,才明白她这是想留着这两个家伙当证据,于是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就让他们再多活两日。”
说完的同时,似乎还心有不甘,狠狠的踹了那两人几脚,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小青蛇来,轻哄着道:“今儿要委屈你们了,借一点口水来用用。”
惜音和皇甫羽晴颇为意外的盯着她的柔荑,葱白指尖娴熟的从小青蛇的口中挤出一些透明液体,紧接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蹲下身子,往倒地在两个男人唇边一人弄了一点儿。
“好了,再过几个时辰他们俩儿应该就会醒来,你们可得好好的审,一定要把那个幕后主谋给抓出来,若是敢让那个恶女人逍遥法外的话,本姑娘就放蛇咬你们!”风灵没好气的冲着门外的侍卫们一阵娇喝,浪费她青蛇宝贝如此珍贵的口水去救这两个人渣,着实是想着也让人生气,这会儿气没处撒,也只能冲着那些侍卫了。
“是是是。属下一定将情况禀明将军,严查不怠。”为首的侍卫也是一脸紧张,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妃身边的丫鬟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能人,就算是心生疑惑也不敢发问。
“你们下去吧,明日天亮的时候,本妃希望能够听到一个准确的答案。”皇甫羽晴清冷的嗓音同样没有半点温度,无形中也给他们施压,看来今儿夜里这些人是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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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今儿夜里的一番折腾,皇甫羽晴主仆三人也顿时睡意全无,三人呆在屋子里一直聊到近子时,皇甫羽晴才返回自己的屋子上床歇息。
躺在床上好长时间才萌生出一丝睡意,皇甫羽晴刚刚闭上眼,却似听见窗外传来悉碎声响,倏地睁开眼睛再细细听来,却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女人水眸闪过一抹疑惑,难道是因为她今夜受到了惊吓,所以突然疑神疑鬼起来了么?
却就在女人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时,突然听见窗口传来吱的一声,一道高大欣长的人影突然从窗口一跃而入,皇甫羽晴几乎连想也未想欲张口呼救,她实在是不明白将军府现在的守卫怎么变得如此不堪了。
可是,女人才刚张开嘴,那抹高大身影便疾驰到床榻边,粗粝的大掌伸过来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小嘴,熟悉的磁性嗓音低沉逸出:“是我--”
皇甫羽晴水眸微怔,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棉花卡住了似的,瞬间发不出半点声响,眸光顺着望向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昏暗的烛光下,南宫龙泽身袭简单的白色锦衫,外罩银线勾勒的华丽披风,狂傲不羁,玉簪束发,如锦缎的青丝披散背后,立体的下巴弧度如银浪般优美,xing感凉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冷魅浅笑,见女人看清了自己,男人这才缓缓松开大掌。
“你……怎么来了?”皇甫羽晴口齿瞬间变得不利索了,说好了让她在娘家小住两日,他怎么又跑来了,而且又是翻窗而入,他这毛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治好!
“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愿意见到本王?”男人低嗔出声的同时已经尚了床,有力的臂膊圈环上女人娇柔的身子,惩罚似的轻咬上她的耳根,将她更紧的揉入自己怀中。
“喂,当心我的肚子……”皇甫羽晴脸颊一热,没想到男人一出现就如同火焰般热情,抱着她就想亲热,似乎连她的大肚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女人娇嗔的低喝声逸出,同时也提醒了男人,不过他却也仅仅只是稍稍调整了姿势,让她稍斜倚窝在自己怀中,隆起的腹部朝外。
“这么晚还没睡,是在想本王吗?”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从女人的耳根处传来,薄唇的热气喷洒落下,透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谁想你了!真不害臊……”皇甫羽晴娇嗔出声,同时欲挣脱男人的熊抱,只是男人却是轻易将她娇柔的身躯纳入怀里,奈何她挣脱不得。
男人深邃的鹰眸狭长妖娆,昏暗的烛光下眉毛呈青烟色,俊美的五官轮廓不禁女人眸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却在下一秒,男人粗粝的大掌邪恶的抚上女人丰盈的浑圆,稍稍用力揉捏一把,皇甫羽晴面红耳赤,柔软的身体瞬间也变得绷紧,漂亮的水眸在昏黄光线下瞪向男人,眸光深处燃着娇嗔的怒芒。
“王爷半夜跑来将军府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让臣妾留下小住两日的么?”皇甫羽晴轻嗔道。
“本王也不过是想睡个好觉罢了,一个人着实难以入眠……”男子低魅的浅笑声里似又含藏着几分无奈,昨夜床榻上没有她,他竟是一夜辗转难眠,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择床,不想现在除了择床,毛病是越来越多了。
闻言,皇甫羽晴先是一怔,紧接着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戏谑出声:“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如今王爷是离不开臣妾了?”
似乎是一语双关,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静静的凝盯着男人镌刻俊颜的表情,只见男人同样先是一怔,不过转眼唇角的邪魅浅笑漾得更加深邃,眸底流露出轻狂神色,未应答女人的话,冷不丁的身体前倾,低俯下头颅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瓣。
“唔--”皇甫羽晴闷闷地低吟一声,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男人连同她的细微申吟一同吞噬入腹,男人大掌的动作也随之变得狂野起来,大掌顺着女人挺俏的娇臀往下蔓延,最后落在双腿、之间,强迫分开女人双腿的距离,将自己的粗壮挤入,一只大掌覆上女人粉臀下,另一只手则环绕在女人的腰间,轻抚上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男人稍一用力,将她的粉臀抬高了几分,如此尴尬的姿势显然能够看出男人想干什么,皇甫羽晴轻嗔道:“王爷似又忘了太医的交待……”
“忘了告诉爱妃,本王今日早朝后特意去了趟太医府,太医说……休养了这么些天,适当的亲热下还是可以的。”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在女人耳畔邪恶逸出,皇甫羽晴这会儿只觉得脸颊更是烫得厉害,没想到这男人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竟然为了这事儿特意去了趟太医府,只是不知道那太医说这番话时,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被男人的气势所迫。
“有没有休养好只有臣妾自己知道,那太医又懂什么……”皇甫羽晴轻嗔出声,娇臀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却是愈发感觉到男人的高昂。
笼轻帐琉。男子覆上女人臀上的大掌用力掐了一把,薄唇轻含上女人的耳唇,含糊不清的低声道:“告诉本王……说你也想要……”
说话的同时,南宫龙泽在女人身上游移的大掌不失时机的挑、逗着她的敏感,细腻柔滑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男人心中微微一荡,唇上用力,撬开女人洁白的贝齿,一举侵入她的丁香小口,馨香甜美的感觉不禁令男人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却是愈加的发热发烫。
幽深静谧的暗夜,透过轻纱帐幔隐约可以看见暧昧教缠的身姿,怀中撩人的香软,让男人不禁兽血沸腾,不知不觉中女人早已是宿兄半露,纤细的藕臂根本遮不住外泄的惷光。
皇甫羽晴已经快要被他吻的窒息了,男人却动作却是依然很火热,亲吻的激狂就像是是一头饿极的猛兽,允吸着她的舌,让她快要无法呼吸,小脸不知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是被憋得快喘不过气而变得殷红。
粗糙的大掌若有若无的揉捏挑、逗着,皇甫羽晴清晰的感觉到抵在沟壑间的那活儿开始高昂叫嚣,迷朦的水眸缓缓睁开,却是正好陷入男人那潭深邃的卷浪中,男人深邃幽暗的眸光仿若两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她不由自主的深陷。
此刻男人狭长的鹰眸半眯,绷紧了优美的下巴,好些日子没有碰她了,怀念她甜美的滋味超乎他的想象,这个女人总是能如此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浴火,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她拆骨入腹,可是仅剩的一丝理智却是一直在提醒男人,再过两个月这女人便将分娩了。
“放轻松,让本王进去……”男人镌刻的俊颜美的令人呼吸一窒,沙哑低沉的嗓音更是透着蛊惑人心的野性,放肆张狂的眸光深处,却又透着深沉内敛的认真。
熟悉的男性气息让皇甫羽晴的身体一点点柔软下来,甚至无意识间做出朝他靠拢的举动,不过娇躯只是轻轻在男人结实的身体上轻轻蹭了蹭,虽然动作不算明显,却是让男人的身体更加灼热起来,腹间燃起一阵兴奋,他能够感觉到她同样也想要。
女人透着馨香的身子散发着极致的优雅魅惑,仿若慵懒的小猫般软柔无骨,这一切在男人眼底都变成了妖媚的惑力,突然翻身占到上风,乌黑的头颅埋入女人胸前,含上她敏感的红莓,手指邪恶的向下探去,女人身体轻颤的同时,男人的指尖下早已是湿滑一片。
男人缓慢抬起头来,手指却是依然没有停止动作,细微的嘤咛声从女人喉间逸出,映入男人眸底的那张纷嫩小脸的表情复杂的变化着,丁香花瓣微微轻颤,贝齿咬着下唇,水眸紧闭,卷长浓密的黑睫如同蝴蝶羽翼般轻颤不已,同时也仿若柔软的羽毛在男人的心尖轻拂,莫名心底一阵惊悸。
男人如墨的黑瞳在暗夜里迸射出璀璨的精光,似在思索,有些犹豫。
“唔……我要……”女人漾着迷朦春色的水眸眯开一条细缝,水眸流露出浓郁的饥渴光芒,漂亮的蝴蝶锁骨随着女人娇躯的不安扭动上下起伏,迷人的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啃下去。
这一眼望去,让原本犹豫不决的男人顿时身子又热了起来,女人娇躯扭动,雪白浑圆的双锋也随之轻颤,粉红点点透着诱、人色泽,一股热流从腹间涌起,男人深邃眸底的那团火再度燃烧起来,嘴角绽放了一个邪肆的笑容,俯身低头,抬手轻拂开贴在女人脸颊的青丝,近距离的仔细凝视着她的小脸。
女人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紊乱,却依然飘逸着惑人的淡淡淡馨香,男人忍不住伸出食指沿着那甜美的小嘴的弧线细细勾画,腹下的浴火却是在这刻烧得更旺。
身体越发热烫,**狂猛的叫嚣,男人的身体也无法再安份,热切地吻也让女人娇嫩的身体变得粉红滚烫,在男人的气息包裹下微微战栗。
男人火热的大掌所到之处,如同燃烧的火种,将女人身体的每一片都点燃了,女人贝齿轻咬着下唇,依然无法阻止喉底逸出的申吟。
南宫龙泽的深沉的眸光在暗夜中仿若会发光的辰星,随着女人的衣物全数在他指尖褪落,若凝般雪白的同体如娇花般绽放,男人的黑眸越发亮的璀璨,在他冰冷外壳下包裹的那颗火热的心,只有让她看见,那滚烫的温度似要将女人融化似的。
下一秒,男人顺着温滑侵入,紧致的感觉不禁令他低吼出声:“欧,小东西……这感觉真爽。”
“唔,轻一点,当心孩子……”女人低喃的申吟间透着几分紧张,在渴望他的同时,她也希望腹中的孩子无碍。
男人的回应则是低下头凶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唯人狠狠的吻着她,才能分散他的块感,控制腹下汹涌的激狂,皇甫羽晴突然长臂环勾上男人的脖颈,对男人的热吻给予回应,清晰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僵滞数秒,接着动作更加激狂。
极力的隐忍似乎让男人很难受,豆大的汗珠从南宫龙泽额头渗出,尽数滴落到女人粉红雪肌上,如同粉红色泽的花瓣上流转的晶莹露珠,润泽光亮。
“王爷--”女人妩媚惑人的声音从身下传来,透着微微的颤音,满面红潮。
“本王不行……受不了了……晴儿……”南宫龙泽透着**的沙哑嗓音低沉逸出,劲腰不由自主的加快的速度,试探的更快更深,同时也紧张的随时注意着女人的反应。
“唔……”女人的申吟突然加重,男人身子倏地绷得僵直,猛然停止律动,凝向女人的表情复杂的小脸,紧张低沉道:“晴儿,你……你没事吧!”
女人脸颊通红,柔荑暗掐上男人的后背,娇喘出声:“不要停--”
男人眸底划过一抹欣喜光芒,精壮的劲腰凶猛而下,沙哑的嗓音低喃出:“本王的儿子,从肚子里就得经得起砺炼,儿子,你爹已经忍很久了,你乖乖地听话,不准闹腾……”
男人xing感磁性的戏谑嗓音逸入女人耳底,着实忍不住想笑,可是体内腾升而起的异样感觉很快便让她再度失去了理性,大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伴随着男人的飞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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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脑子里却是不断闪现被男人占有的亘古画面,一遍又一遍,从刚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到最后肆虐狂野的占有,男人兴致高昂,所有的热情最后释放入她的体内,还不忘将女人腹中的小世子赞赏了一番。
女人唇角无意识间勾起一抹幸福暖笑,她发现这个男人似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不知不觉中渗入他的生命,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王爷……”皇甫羽晴窝在男人怀里,肌肤依然泛着粉红的色泽,柔荑看似漫不经心的在男人精壮的胸膛画着圈圈,葱白指尖映衬着男人健康的麦色肌肤,让女人不禁想到了巧克力和牛奶,曾经这样的组合是女人最爱的食物。
“小东西,你可真紧。”男人低头咬上女人的唇,逸出一声满足的低叹,粗粝的大手不由自主将女人香腻的娇躯环搂得更紧,不知为何,他是越来越舍不得松开她了。
怀抱里女人缭乱的青丝四散在男人的周围,光泽滑亮,如同绸缎,如墨的青丝间那抹修长白希的脖颈,闪烁着魔魅人心的you惑,让男人抑制不住地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
“讨厌,不许再引诱我。”皇甫羽晴瘫软在男人怀里的娇躯微微一颤,柔荑却是轻抚上隆起的腹部,连她也觉得奇了,今夜男人如此凶猛,腹中的孩子竟然也没事。
“晴儿,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南宫龙泽深邃的眸色不知觉中再度凌乱,薄唇落在女人脖颈的同时沙哑出声:“活脱脱就是个色人魂魄的小狐狸……”
“那……王爷是喜欢小狐狸,还是更喜欢小白兔?”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精光,依然窝在男人怀里淡淡道,浑身酸软就像被马车碾过似的,在体验快乐的同时,也让她知道男人的那活儿原来这么厉害。
“小白兔?”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疑色,竟未明白过来女人话里的意思,傻愣的凝望着怀里柔软皎洁的同体,女人的身体似静谧地散发着暖暖光芒,凸隆的腹部也流露出让人说不出的美感,此刻她正像一只慵懒的狐狸,蜷缩成团,窝在男人怀里,男人突然感受到惊心动魄的美,凝盯着女人白瓷般精致的小脸失了神。
“王爷不困么?臣妾想睡了……”见男人未能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失落,紧接着倦意袭来,也让她不再为此事纠结。
“你先睡吧,本王一会儿就得走!”男人醇厚的低沉嗓音平和的在女人耳边逸出:“得回去换身衣裳入宫早朝。”
“哦?若是王爷不用更衣,呆会儿就能和我爹一起入宫朝圣了。”皇甫羽晴懒懒出声,窝在男人怀里已经闭上了眼睛。
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异色,就算他不回府更衣,也断然是不可能跟岳父大人一起入宫朝圣的,那样一来岂不是让人知道他夜潜将军府,只为在温柔乡里快活。最重要的是,之前他就答应了皇甫仪,同意让皇甫羽晴留在将军府小住两日,可这会儿期限未到就让人发现他留宿在女人房间,堂堂平南王这般行径,岂不是让人笑话。
“别告诉任何人本王今夜来过……”男人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凝向已经闭合上眼的女人,他知道她没这么快就睡着。
皇甫羽晴没有睁眼,却是撅起了红唇,嘟嚷一句:“为什么?”
“这会让本王遭人笑话的。”男人虽然有些不想承认自己好面子,可是在她面前他似乎早就没有什么面子可言了,听到男人给出的男人,女人闭着眼睛逸出满足的笑容,爽快轻松嗯哼应了声,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很快就睡着了。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床榻的另一侧似依然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可是皇甫羽晴知道他已经离开很久了,回味起夜里的片段,耳畔回荡着男人的亲昵,他说没有她在身边彻夜难眠,难道是在暗示她快点回去。
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果然不错,这男人离开她才一天,便已经能够感觉到离不开她了,若是她再拖延个几天不回去,恐怕他就要向她表白示爱了吧!
这样想着,莫名让女人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突然想到今日还有正事要办,皇甫羽晴也只好拖着酸软疲惫的身体起床了,她相信经过一夜的时间,侍卫们一定能将昨夜的事情查出了几分端倪。
女人刚坐起身来,便不由懒懒低哼一声,四肢酸软,似让她感觉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某处还泛着腻腻的粘黏,让她想立刻清洗干净。
“风灵,帮忙打盆热水进来--”皇甫羽晴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人帮忙,不过话音刚落却突然注意到一地狼籍,男人夜里不仅八光了她的衣裳扔到地上倒也就罢了,重要的是还全都让他给撕坏了,一眼望去就跟屋里遭了贼似的,惨不忍睹。
此刻想再开口喝住风灵已经来不及了,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风灵的脑袋探了进来,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盆水,却是在看见狼藉的地面时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王妃,这是你要的热水,呃……需要奴婢帮什么忙吗?”一向伶牙俐齿的风灵这会儿也显得口齿有些不利索了,唇角却是微微上扬,逸出一抹坏笑。
其实风灵之所以看见这一地狼藉没有惊愕,是因为夜里她听见了这边屋里的动静,原本还紧张担心了一下,可后来出门细细一听,才知道是南宫龙泽,而且四更天男人离开的时候她也惊醒了,出门和男人还打了个照面,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尴尬,风灵还是头一次看见王爷红了脸,虽然男人很快便拂袖离去掩饰了他的难为情,可是风灵却还是清楚看见了。
“不用了,把水搁在那儿就行了,你出去吧。”皇甫羽晴瞥见那丫头唇角扬起的一抹坏坏浅笑,不禁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自如的淡淡道。
“是。”风灵倒也乖巧顺从的应声退了下去,皇甫羽晴的脸颊却还是忍不住一热,心里暗暗把男人骂了一通,早上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将战场清理一下,这会儿害她出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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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厢别苑里厅堂里,坐着一脸肃然的皇甫仪,额间的青筋暴鼓,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全都清楚了,已经唤人去东厢别苑叫儿媳这来,好长时间过去,才见曹凤珏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听说爹找我?”曹凤珏眸光流转,杏眸划过一抹复杂,皇甫仪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也让她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稍稍凝重了些。
皇甫仪见她目无尊长的淡漠模样,胸中的怒火顿时腾地一下冒起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见鬼!老夫念在曹大人和夫人的情份上,一直以来都对你隐忍,没想到你竟是得寸进尺,连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也干得出来!”
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曹凤珏杏眸闪过一抹异色,心里顿时明白是出了什么事儿,不过她倒也不怕,不过是花银子请人轮个丫鬟罢了,只要能让她自己解气就好。
昨日平白无故的遭了皇甫凌峰一记耳光,而皇甫府里却是没有半个人出来替她说话,这也让她的心都凉了半截,看来解气的事儿也只能靠她自己了,于是让陪嫁丫鬟出府找了这两个街头混混回来,给了他们二百两银子便将此事应了下来。
做这件事的时候,曹凤珏就想到了会东窗事发,不过她不在乎,只要那两个混混流氓轮了那个贱丫鬟,她心里就解气了。
“老夫问你,你倒是说话呀!”皇甫仪见媳妇面色依然平静如水,一言不发,心里更是恼火,低喝出声:“难道你对老夫就没有一个说法吗?还是说这件事情老夫应该让人捎信到曹家,让你爹娘先将你领回去,什么时候教好了再给我们皇甫家送过来!”
皇甫仪的声音虽然称不上咆哮,但也不小,这句话细听之下不乏重音,若是真让人捎信去曹家让他们将女儿领回去,且不说曹凤珏丢了脸,就连曹家也定然颜面无存。
曹凤珏这会儿杏眸才划过一抹惧意,回过神来连忙对着男人认错:“爹,凤珏也是一时在气头上,谁让那个丫鬟勾、引凌峰来着……昨日凌峰为了她,还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凤珏也是一时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做出了糊涂事儿……”
“你们俩个……老夫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摊上你们这对小畜牲……”皇甫仪气得大掌紧握成拳,虽然他对惜音那丫头也无半点好感,但是曹凤珏干的事儿更是禽兽不如,若不是皇甫羽晴身边那个叫风灵的丫鬟机灵,还不知出什么大事了。
曹凤珏看见公公盛怒,也不敢放肆,大气都不敢出,耷拉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皇甫仪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气,因为强压着怒气,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三分:“你去把那个孽子也给老夫叫不,老夫今日定要问个清楚,你们到底要闹成哪样才肯罢休?”
“爹,你消消气……”曹凤珏面色紧张,吞吞吐吐,公公让她去唤皇甫凌峰,她当然是不愿意,若是让皇甫凌峰听到这个消息,恐怕会当场掐断她的脖子。
“就说老夫在这里等着他,还有你……一会儿也一并过来。”皇甫仪面带冷峻之色,眸光亦无一丝温度。
曹凤珏依然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皇甫仪看着又有些上火了,冷冷地摆摆手:“还不快去,非得让老夫让人去曹家捎信来把你接回去吗?”
这一声厉下,曹凤珏身子一颤,立刻出了门,她前脚刚走一会儿,皇甫羽晴便来了,听说爹唤了曹凤珏过来审问,她也特意过来问问情况。
皇甫羽晴迈步进了厅堂,只见男人黑沉着脸坐在位置上饮茶,一言不发,不难看出心情十分复杂。
“爹,事情问清楚了吗?”皇甫羽晴急切的想知道答案,虽然看出了皇甫仪的心情不佳,可她还是想问个清楚。
皇甫仪没有立刻回答,皱着眉头叹了口长气才缓缓出声:“那两个畜牲,是存心要气死老夫才肯罢休呀!”
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疲惫,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皇甫羽晴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进肚里,话说到这里真相当然已经明暸,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却扰得年迈的老人不得安宁,让她心底油升起一抹歉意,水眸闪过一道光亮,突然佯装轻松的低笑道:“爹,时候不早了,咱们一起去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菜。”
皇甫仪见她突然语气调侃,知道女儿定是看出自己情绪不好,所以才如此调节一下气氛,不过这个时候他却是没有半点胃口,从昨夜到现在他还未敢将事情透露给夫人知道,如若不然温诗韵恐怕又得被那俩个孽子气得病倒了。
“你先去吧,待老夫先教训完那两个孽子……”皇甫仪皱着眉头,抬手拨落女儿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柔荑,长叹口气低沉道。
见状,皇甫羽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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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出了门正打算朝回走,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进了北屋,那不是曹凤珏吗?女人眸底划过一抹异色,爹不是还在厅堂等她和大哥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北屋是温诗韵和皇甫仪住的房间,皇甫羽晴也来不及想便跟了过去,长廊里遇到温诗韵身边的丫鬟,丫鬟先是一怔,紧接着上前行礼招呼:“奴婢给王妃请安,王妃这是来见夫人的吗?”
皇甫羽晴点点头:“我娘在哪儿?”
“夫人就在屋里,奴婢引王妃进去。”丫鬟乖巧的上前带路,同时压低嗓音道:“少夫人刚刚也来了,奴婢先帮王妃通传一声……”
皇甫羽晴点点头,丫鬟也有她们的难处,若是没有通传就这样引着她闯进去,万一打断了夫人和少夫人什么重要的事可就不好了。
“夫人,王妃来了。”丫鬟站在门外代为通传。
里面安静了数秒,才传来温诗韵温婉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皇甫羽晴推门而入,屋里比起外面要暖和的多,因为温诗韵的体质弱,所以皇甫仪特意让铁匠打了一根暖炉,这样屋子里既温暖,又没有一点儿味道。
皇甫羽晴进屋,一眼便看见了神色慌乱的曹凤珏,她应该是没有想到皇甫羽晴也会来这里,一时之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晴儿,你先坐下吧。”温诗韵轻柔的嗓音淡淡逸出,将手中的茶盘给了一旁的丫鬟,眸光同时瞥向曹凤珏的方向:“凤珏,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皇甫羽晴缓缓坐下,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水眸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神色极不自然的曹凤珏,虽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却是让对方感到一股迫人的压力。
坐在紫檀木桌边的温诗韵,今日穿了件宝蓝色杭绸褙子,青丝整齐的绾了一个牡丹髻,发髻插了一支通亮的翡翠玉簪,淡紫色的珍珠耳坠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素雅中带着几分清贵。
曹凤珏咽了咽喉咙,正襟危坐原本想说的话这会儿卡在嗓子眼,当着皇甫羽晴的面她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刻显得有些左右为难,前后不得。
温诗韵似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杏眸凝向曹凤珏的方向:“凤珏,你今儿这是怎么了?”
曹凤珏抿了抿下唇,欲言又止,就在这时皇甫羽晴清冷的嗓音突然缓缓逸出:“嫂嫂,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遇见了爹,他老人家好像在等你。”
闻言,曹凤珏娇小的身子不禁一颤,打了个冷颤,温诗韵眸底划过一抹疑色,今儿怎么总是觉得他们在打哑谜似的,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娘,我有件事情想求你……”曹凤珏一咬牙,嗵的一声跪倒在温诗韵面前,如果她现在还不开口的话,就怕是没有机会了,于是也顾不得皇甫羽晴在这里了。
皇甫羽晴秀眉微蹙,清冷出声:“嫂嫂--”,嗓音里带着丝丝警告意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温诗韵就算是再没眼力劲儿,也能看出来其中一定是有事情发生,温婉如水的眸光也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从皇甫羽晴和曹凤珏的身上一扫而过。
就在这时,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厉喝:“凤珏,老夫等你多时,你怎么会跑来到这里?”
皇甫仪低沉的嗓音明显不悦,曹凤珏吓得赶紧站起身,一把抓着温诗韵的手臂低沉道:“娘,这回你一定要帮帮我……”
温诗韵的眸光干脆移落到皇甫仪的身上,秀眉紧蹙,叹了口长气道:“老爷,她这到底又是出了什么夭蛾子?”
“你问她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儿!”皇甫仪一拂衣袖,冷哼一声,事情如今已经闹到了温诗韵面前,就算是他再想隐瞒下去也不可能了。
“娘,你听我说,这也不能全都怨我,昨儿凌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我一记耳光,其中还有那个践人,显然他就是要维护那个践人,所以……所以我就花银子请了两个人,想给那践人一点颜色瞧瞧……”曹凤珏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其实她自己现在也没有了底气。
“给她一点颜色?你到底把惜音怎么了?”温诗韵眸底划过一抹紧张,杏眸眯成了一条缝,盯着曹凤珏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她这几个字里究竟包含着多少内容?
面对温诗韵的眸光,曹凤珏微微一怔,约摸是没有想到温诗韵的反应似乎比皇甫仪还更大些,不待她回答,温诗韵的眸光已经转望向了皇甫羽晴,似乎想从她这里听到答案。
“惜音她没事儿。”皇甫羽晴连忙出声,也算是给娘亲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知道温诗韵心里定然跟明镜似的,认定惜音肚子里是有了皇甫家的骨肉。
听了这句话,温诗韵面部的紧张表情才算是松懈了,不过凝向曹凤珏的眼神却是多了几分凌厉,低沉道:“凤珏,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若是还想和峰儿好好过日子,又何必苦苦纠缠过去的那些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