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连枝拷
“少说废话!”一时之间,两皇再次发起了攻势。
而一旁的西门庆这一次却没有出手,只是冷眼旁观罢了。
顶尖高手之间的对决,原本就是一招一式都极为凶险,稍有差池就会命丧于此。
可就在这时,北冥馨儿却是下腹一痛,露出了马脚。
仲星普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神器——兽爪也是同样露出了它锋利的刀刃:“兽爪皇啸!”
面对着眼前的攻势,北冥馨儿只能够用背部抵挡,鲜血喷洒,闷哼一声,颓然倒地,昏迷不醒:“唔!”
“咔!”仲星普泽趁此机会掏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神器——连枝拷,束缚在北冥馨儿的手腕处。
“呃!”就算是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中,北冥馨儿也是面目狰狞,可想而知,着连枝拷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巨大的疼痛了。
“这是连枝拷?”西门庆看向那带着生机勃勃绿色之意的光芒,一怔,眼神一闪,又转向仲星普泽。
为什么连枝拷会在灵族的手中。
“哦?看来庆君王是知道这一神器。”仲星普泽看向西门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想不到庆君王如此见多识广,本皇之前实在是怠慢了。”
“不敢。”西门庆就算是再怎么样的自傲,面对仲星普泽,那是一点傲气都没有的,或者说,也不敢有,“我只是曾经在一本描述神器的书里面看到过类似的神器,随意一猜罢了,没有想到正是这一把神器!看来我今天可真的是三生有幸,竟是看到了灵族的三把神器。”
灵族同样也是世间的大种族之一,拥有三把神器的灵族,自然是不可小觑的。
“哈哈哈,看来庆君王是很忌惮本皇手中的神器啊!只是不知道庆君王是否愿意将灵族所拥有的三把神器,变为四把神器呢!”仲星普泽满意地看向西门庆。
听完仲星普泽的话语,西门庆自然是立刻清楚对方的想法了。
三把神器变为四把神器,看来这位灵皇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年罗枪了,只不过……
真的是三把变为四把吗?
不是四把神器变为五把,更甚者是同血族一般,拥有十方神器!
“多谢灵皇的看重,只不过庆如今大仇已报,只想在世间畅游,暂时没有加入任何麾下的意思。”西门庆虽然心中对于仲星普泽极为的忌惮,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恐惧了。
忌惮只不过是在没有危机生命的前提下,暂时性的示弱罢了,要是仲星普泽真的想要对他不利,那么他自然也不会选择退让的!
“本皇是很看重君王你的啊!”仲星普泽却是并未有什么生气的迹象,依旧在极力劝说着,“更何况,庆君王今日帮助本皇攻打血族,已经与血族结下了深海血仇!血族如今在外,还有一位最强的皇者啊!庆君王要是孤身一人,岂不是太过于危险一些了!西门兄弟如今重伤,生死未卜,本皇打算将之带回族内好好养伤,鬼兄弟是庆君王的君皇,想必君王也不放心他吧!”
若说之前仲星普泽是实实在在地拉拢,后面的话语就是有些威胁之意了。
先是以西门庆的性命作为威胁,再是以忠义二字逼迫,这一招可真的是用心险恶啊!
“灵皇陛下,庆今日只是报了多年之前鬼族的大仇,若是血族冥皇想要取庆的性命,庆也是无怨无悔的,毕竟杀人者人恒杀之!至于吾族的皇者,相信灵皇陛下一定会善待的。今日之事,庆十分感谢陛下,若是哪里需要庆的话,庆定会鼎力相助!”西门庆早就决定离开,自然是不会中了仲星普泽的诡计。
西门庆此人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义凌然之辈,做事情随心所欲,就算是当年的鬼皇也拿他无可奈何,又何况一个鬼皇的亲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弟弟。
“既然庆君王如此说了,那么本皇也就不多挽留,还希望庆君王多多保重啊!”最后几个字,仲星普泽说的十分有深意。
“那么庆就再次告辞了!”西门庆像仲星普泽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想着仲星普泽之前的动作,西门庆嘴角勾起,冷冷一笑。
西门同燕这个傻子,和仲星普泽搞在一块,这条性命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至于他自己,毕竟是鬼族之人,当年留在血族也不过是迫不得已,再加上心底的一些小心思才如此的。
西门庆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把自己当做血族之人,现在他是自由身了,想在剩余的日子里,好好逛逛这个世间,或许还有机会碰上他呢?
那一把神器,连枝拷,竟然是会在灵族手中,恐怕灵族的目标不仅仅是血族啊,这一次的种族之战,真的是有够混乱的了。
连枝拷,是一件少有的不需要认主的神器之一,战斗威力不强,但是却能够使所拷之人的法力尽数消失。
即使是皇者,面对这一等神器也无从抵抗。
被拷之人,不仅仅会法力尽失,还会受尽无数的痛楚。
最重要的是,这一件神器原本是木族的神器。
怎么会出现在仲星普泽的手中呢!?
灵族对外公开的神器拥有数量只有三件,分别是灵皇所持有的兽爪,帝林盾,以及还有一件不知道是否认主的星辰镖。
这三件神器是灵族千千万万载岁月所传承的神器,和血族的三件神器一样,都是有着极为悠久的历史,至于是怎么得来的,早就已经没有了太过于详细的记载了。
若是之前没有看错的话,灵族之后出现的那两位小子,也是拥有神器的主,即使是没有看清楚究竟是哪一件神器,也没有看到他们祭出神器来使用。
但是西门庆本身就是神器的拥有者,更是拥有神器极为长的一段时间了,他是一出生就获得了年罗枪的认可,也正是因为有着年罗枪,才能够早早地成为一代君王,使用者和神器之间一直都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神器跟在身边的时间久了,总归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两个小子,身上绝对带着神器,有没有真正地认主倒并不是十分的清楚,但神器绝对是戴在身上的。
这么一算下来,灵族已经有了六件神器,说不定还不止……
想到连枝拷,自身所带的那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西门庆就立刻联想到了木族这一族。
在西门庆年纪十分小的时候,也同样是一个调皮捣蛋之主,偷偷离开鬼族,闯荡世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干过。
恐怕灵皇仲星普泽并不知道这一件事情,只以为西门庆只是曾经在神器图鉴上见过连枝拷的模样,知晓这件神奇的用途罢了。
若是仲星普泽知晓西门庆早已看穿这一件神器的来历,恐怕就算是面对着血族依旧虎视眈眈的众多士兵,也不会轻易放走他的!
木族,同样也是世间极为强大的种族,以木林为皇姓,是世间少数强大却又爱好和平的种族,也是公认的主掌罚邢的种族。
换一句话来说,世间的种族之间有着种种的制约,而评判这一切的是非对错之人,就是木族的皇者,木皇!
木族由于自身实力的强大,又喜爱和平,不喜爱纷争,能力也是以控制各种植物为主,很受世间的各大种族所信服。
众多种族的拥护,也值得木族成为了世间种族之间的评判者,对于那些无故挑起纷争,在种族之战之外的时间,故意挑起战争,破坏世间和平的种族,不管这个种族是多么的强大,木族都有权做出对其的惩罚。
这是世间各族对于木族的信任,对木族的爱戴,对木族的放心。
而木族也同样如此,即使实力强大,但总是安居一隅,并不参与世间的争分,除非出现需要木族裁判的重大事件,才会从半退隐中出现。
木族受众族爱戴,能够掌管刑法,不管对方是多么强大的种族,面对世间的所有种族,也是无力反抗的,而世间的制度,也是这样子开始有了正规的走向。
等到世间的规则走向正轨后,木族便是再次退隐,偏居一隅,除了世间最为强大的几大种族,恐怕现在根本没有多少种族之人清楚还有这么一个种族的存在吧!
西门庆身为鬼族自小看重培养之人,自然是会清楚很多辛密隐事,而木族的存在,他更是了解的最为清楚。
儿时的西门庆曾经误入过木族的领地,那可真是一处世外桃源啊,众多植物生长,族人安居乐业,喜好和平。
面对突如其来的外人,也没有过多的防备,得知西门庆的身份后,得知他是鬼族皇室中人后,还特地引荐了木皇。
西门庆也是在那个时候真正见到过连枝拷的,更是见过木族如何在暗地中裁决那些违背世间法则之人,就算是一族之皇,在连枝拷的威力之下,也是没有任何的威胁。
木族的神器,为何会出现在灵族!
西门庆眼中深沉,木族就算是爱好和平,不喜纷争,但是神器是什么,那是世间的至宝,整个世间也不过百件罢了,究竟有没有百件也不好说,毕竟神器图鉴根本就没有百件,更多的都是一些模糊的介绍罢了。
灵族夺取木族的神器,难道木族不会反抗嘛!
神器对于一个种族来说的意义是多么的巨大,除非……
除非这个种族彻底消失于世间,神器是无主之物,才会被其他种族所获得。
连枝拷绝对是木族的神器,那么现在的木族,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西门庆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他虽说见不得有多么喜欢木族,但毕竟也曾在那里感受到过一份温暖,感受过来自那群爱好和平的族人的热情!
木族身为世间极为强大的种族,自然是不会仅仅只有一件神器的存在了!
对于灵族真正的能力,必须要好好重视一番了,若是真的如此,那么这个世间要大乱了啊!
西门庆的所想所知,仲星普泽自然是不知晓的,他还沉浸在无数胜利的喜悦当中呢!
“启禀皇,血族士兵大多数已是消灭,但是长老院的长老们却是不见踪影了,以及血族公主殿下所带领的一批士兵,也不见踪影!”士兵匆忙来报道。
仲星普泽却是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只要血族真正的高层毁于一旦,那么这个种族也就完蛋了,还需要什么士兵的存在,灵族之人繁衍能力极为强大,从来都不缺士兵。
至于那些长老,只不过都是一群没有多少战斗能力的老头子,仲星普泽自然更是不在意了。
“先回族吧!带着血皇陛下回去,这才是我们此次战斗的真正战利品!”仲星普泽挑起昏迷的北冥馨儿,眼神闪过一抹贪婪。
血族女皇陛下的威名早就有所耳闻,当年匆匆一见,根本就来不及仔细端详,不愧是世间第一美女啊,本皇早就想尝尝此人的味道了。
要是冥皇得知自己的妻子被本皇玷污了,也不知道是何感想,想想就是令人激动啊!
有着血皇在手,还怕冥皇不听从本皇的命令嘛!
仲星普泽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心知肚明的,世间的最强者,恐怕一直都是那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冥皇南宫莫晨,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一切的皇者,能够差遣世间最强者,真的是一件极为得意之事啊!
哈哈哈!
本皇有着如此强大的能力,统领整个世间,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了!
灵族将会在本皇,仲星普泽的手中发扬光大!
更何况,经过此次一役,本皇也不一定就比南宫莫晨那妻管严差了,只要成功了,本皇才是世间的最强者!
仲星普泽疯狂大笑了起来,眼底的贪婪闪烁,面目狰狞。
“陛下,那皇子殿下……”士兵试探地询问道。
“等到抓住了逃跑的血族皇室俘虏,直接带回族内,本皇有大用处!”仲星普泽抛下这一句话,就拽着北冥馨儿的脖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