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机智?他是没有看出来哪里是机智的,知道跟有女朋友的保持距离这点是好的,但是为什么连他一起保持距离,这点是他不太认可的。
“没事,没有喜欢我的。我不如你受欢迎,我跟着你还可以保护你。”
苏诗晴质疑的看着他:“我需要什么保护,我这么勇敢。放心我很厉害的,你保护自己比较好。”
他停下自己手中笔,看着她说:“你需要保护,我是男孩子不需要这些的。以后我保护你就可以了,你以后要相信我。”
苏诗晴赶紧自己的脸极速的发热,赶紧转过头趴着,嘴里嘀咕着谁要你保护。心里像是绽开了烟花一样,砰砰的叫嚣着。内心的狂喜又不能表露出来,一个人闷在桌子上发笑。心里的甜丝丝的,比自己和奶茶还要开心。
一想到喝奶茶,她现在就有点想喝,自己回家都没有喝奶茶。妈妈觉得奶茶是垃圾食品,都不让她买,现在她有点想要喝,但是又不想去买。都怪自己怎么就突然想到了甜丝丝,又联想到奶茶。悔啊,自己没事想什么甜的东西。
越想就越想喝,就像是小孩子想要吃糖一样,你跟她讲任何道理都不行,她就是想要吃糖,还想现在就要吃。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的时候顿时泄了气。她刚才还说不能老是找闫永超的,现在他应该是和露露在约会,自己坚决不能干扰。不过好想喝奶茶啊,无奈的在自己桌子上滚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感应还是怎么,她就感受到自己身边围绕着奶茶味,惊喜的抬头就看见闫永超拎着奶茶进来了。
“给你,你最喜欢的。”
她惊喜的抱住奶茶,刚想要插入管子,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好,犹豫了一下。
旁边伸过来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过她手上的吸管帮她插了进去,揉揉了她的脑袋:“喝吧,这是我让他帮我带的。”
听完这句话才如释重负吸了一口,“你怎么还不走,还站着这里。”
闫永超看着赶自己走的人,“你这是过河拆桥吧,我好心给你带奶茶,你就这样对我。”
她捧着奶茶,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走吧,又不是你给我买的。是魏博文给我买的,你赶紧走。”
“好好好,我走。真是过河拆桥。”闫永超无奈的走了。
因为和闫永超恋爱的关心,夏露露倒是经常回来理科一班,不是来送东西就是利用大课间的时间来聊天。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找诗晴的,都会帮忙喊一声。
苏诗晴开始的时候还出去打声招呼,长时间就变成了别人喊她,她就喊闫永超。后来班上的人都看出门道来了,就不在喊她出去了。更多的是调侃闫永超,什么时候有了新的女朋友。
苏诗晴是亲眼看过露露被大家起哄调侃的脸红,还有闫永超在旁边护着。她娇羞的样子,这是她和她好友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见到的。以前她还真的没有仔细的看过闫永超,这样和露露在一起,她觉得两个人还挺配的,要是永远在一起就好了。两个都是自己的好友,这样就算是有了未来,出份子钱也只用出一份,想想就开心。
随着天气的渐渐升温,学校的树木都抽枝发芽,老师对他们管的越发的严格了。高三的学长们就要进入倒数一百天,对他们来讲这是一件改变人生的一个新的转折点,也是苏诗晴他们前进的一点。
每天早上她和魏博文过来的时候,都能看见高三楼上的走廊已经有不少背书的。早上的空气好一些,很多高三的学生喜欢搬着凳子在走廊上高声背书。这样已经成为大家习惯了,一天没有看见高三的在门口背书都觉得奇怪。
之前还会来找诗晴的学长们都没有再来了,苏诗晴在学校见过几次哪些学长们。每个都步履匆匆,见面笑笑就一闪而过。她才觉得原来高考真的能改变一些人,一些原本自己认为是吊儿郎当的人,现在也变得正经了。晚上放学,高三的教学楼依旧是灯火通明,没有往日的喧嚣。
“我们明年也会这样啊,想想就辛苦。”苏诗晴捧着牛奶,看着上面勤奋背书的学长们发出感慨。
魏博文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好了,你现在也不比他们轻松。赶紧回班吧,你昨天跟闫永超吵架了?”
她看了他一眼,自己吵架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吧。就是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在微信上吵了几句,她后来没有理闫永超,怎么今天变得大家都知道了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没有吵架。”
魏博文笑了:“还没有?昨天你干嘛骂闫永超垃圾,弄得他晚上给我打电话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他还挺委屈的,觉得你这样不对。”
“哼,谁叫他说话没大没小。都已经是露露的男朋友了,还跟我开那种玩笑。”
“你的意思是不是男女朋友就可以了,是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到有股死亡凝视,赶紧反驳道:“我是那种人吗?显然不是,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好,要是露露看见了我有嘴也说不清。”
魏博文笑着看着她:“你这样想是好事,以后跟他好好说就好了。我先走了,夏露露过来找你了。”
她看着魏博文跟露露点头打招呼就上楼了,她小跑过去牵住露露的手:“怎么了,早上特意等我。”
夏露露讲自己手上的蛋仔递给她:“我昨天听说你骂闫永超了,我看了聊天记录了。没有什么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知道你们关系很好,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两个为了我吵架。你们和好好不好,以后我会让他注意一点的。”
苏诗晴原本还是很开心的,听到一番话有点小难受,自己就是骂了一句垃圾,怎么就变得那么多人都知道了。还要早上说她,自己还不是为了避嫌。喉咙像是鱼刺哽住了一样,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知道了,你们好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