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夏逸帆锁着顾默的眸子。
    顾默看着夏逸帆清澈的眼底，似乎有光在闪。
    她等着夏逸帆继续说下去。
    “还要多久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靠近……”
    对不起。
    顾默，对不起。
    夏逸帆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在伴奏放完的那一瞬间，夏逸帆放下话筒，转身离开包间。
    顾默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楞在那里，眼角有泪光在闪。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难过，心很痛，很想哭。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可她根本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是难受。
    宁檬最先发现了顾默的不对劲。
    当她走近才发现，顾默在哭。
    这是她认识顾默以来，第一次见她哭。
    眼泪就像决堤地洪水，涌出眼眶，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默默……”宁檬将手放在顾默的手臂上，“你怎么了？”
    感觉到宁檬的触碰，顾默像是找到一个依靠，马上就抱住了宁檬。
    “我好难受……”顾默哽咽着，“心好痛……”
    宁檬伸手拍了拍顾默的背，连忙安慰，“没事，默默，我在呢……”
    秦世辰看到顾默哭了，突然就想到刚刚出去的夏逸帆也有些不寻常。
    他出去找到夏逸帆的时候，夏逸帆正站在路边大口的抽着烟。
    地上已经有两三个烟头了。
    就这么一会儿，夏逸帆就已经抽了这么多了。
    “逸帆。”秦世辰站到夏逸帆身边。
    夏逸帆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摸出打火机再次点了一根。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抽，只是任那支烟自己燃着。
    今天风还蛮大的。
    夏逸帆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
    他却似乎很享受那刺骨的寒风。
    “你喜欢顾默？”秦世辰再次开口，依然没有等到夏逸帆的回答。
    他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陪他站着。
    夏逸帆挪动脚步的时候，手中的烟已经不知道熄灭了多久。
    他将烟随手丢进垃圾桶，抬步走进唱吧。
    秦世辰也跟着走了进去。
    回到包间的时候，顾默已经不哭了，靠着宁檬坐在沙发上。
    孟歆坐在不远处玩着手机。
    本来挺欢快的气氛突然就变成这么压抑的。
    秦世辰都有些不适应。
    夏逸帆反而很自在的坐回去，先拿起一罐啤酒扔给孟歆，然后又给自己打开一罐。
    “不醉不归。”
    孟歆笑了笑，却没有打开啤酒，“要喝你自己喝。”
    夏逸帆也没有生气，看向秦世辰。
    秦世辰后退了几步，“我也喝不下去了。”
    目光继而转向宁檬，宁檬没有说话。
    夏逸帆下意识的看向顾默，然后又顿住了目光。
    “默默不会喝酒。”宁檬连忙解释。
    夏逸帆收回目光，冷笑着，“我知道。”然后灌了一口啤酒。
    整个包间突然安静下来，静的只能听见夏逸帆喝酒的声音，易拉罐拉开的声音，易拉罐摔倒地上的声音……
    最后夏逸帆是被秦世辰和孟歆拖上出租车的。
    宁檬则带着顾默回了自己家。
    顾默情绪稳定后，宁檬就开始追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顾默只是说她也不知道。
    就是难受。
    突然很难受。
    “默默，你到底和夏逸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