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你胆子大了
陆周月因着他这句话,思维很快就带跑偏了。
她刚刚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靳行之要算计她。
能算计她什么呢?
钱吗?权吗?好像说不通。
哦对……他刚刚说很难受,那就是因为生理的情欲吧。
眼看着她又要变成平时那副端着的样子,靳行之故技重施,蹭了蹭她的颈窝说道:“我好疼。”
不得不说,这招数貌似很管用。
“那要怎么办?”
陆周月问道,她都不用听他提醒,就用手又去撸靳行之的阴茎:“这样也会疼吗?”
是有点,但靳行之摇摇头,窃喜地捧着脸又亲人。
“不疼,这样就不疼了。”
“很舒服。”
靳行之又把人抱起来,这次换他坐在床上,陆周月就坐在他腿上,他托着人的腰,仰着头去亲她的下巴。
“周月,你怎么这么好啊,嗯?”
陆周月手上的动作停了停。
靳行之总也说这种话,就跟他当初抱着她说时一样。
他很好满足,只需要她哄一哄。
如果不哄也没关系,他会自己哄自己。
说实话,陆周月手活真的很烂,完全不懂男人的敏感点,靳行之觉得按照她这个法子撸下去,鸡巴又被整破皮了估计也射不出来。
现在更是动都又不动了。
他已经得到很多了,自然没胆子再要求陆周月做什么。
于是他伸手包住陆周月的手,慢慢滑动着,借着她的拇指去剐蹭上面的龟头,唇瓣凑过去亲她,说道:“这样会更爽一点。”
陆周月很聪明,这个聪明在学习各种知识的时候尤为突出。
她一点就通。
甚至还会举一反三。
接下来压根不需要靳行之再带动什么,陆周月像是汲取更新的知识一样,把这件事情当做研究。
手心揉在龟头上,沾了一手的水又去撸它的棒身,而后湿哒哒的顺着下去去捏他那经久没射过,不知道存了多少精液的子孙袋。
有些发硬,手感跟两个圆球似的,还会滚动。
她就这么捏了捏,靳行之就受不了了。
阴茎不住地颤抖着、点着头。
他抵在陆周月的胸前,喉咙里不住的发出喘息、呻吟声,以及倒吸凉气的声音。
很想射。
但他忍住了。
这才刚刚开始,要是现在射了岂不什么都没了。
他一口咬在了陆周月的脖子上,不重,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衣服摸进去,先是在腰腹流连,慢慢上移握住了一手的绵软。
少女的胸笔挺、饱胀,这还在发育期。
靳行之捏了捏,用手包住揉着,贴着她的脖子问道:“是不是又长大了?”
“什么?”
陆周月的眼神有些迷离。
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紧紧相贴。
要说半点没有沾染上靳行之的味道肯定是不可能。
雄性荷尔蒙是很诱人的东西,蓬勃炽热,让人腿软。
靳行之隔着胸衣去逗她的乳尖:“这里。”
他感受到陆周月的双腿缩了缩,身体往上挺了一下,要逃。
他摁着她的腿又拽回来,那孟浪的手环过去顺她的背。
“你是不是也想了?”
靳行之拱着人轻声笑道:“你帮帮我,我也帮帮你。”
他说着,另外一只手松开了腰,往她的裤子里下摸。
陆周月鸡巴都不撸了,一手黏腻摁住他。
“不行。”
“这怎么也不行啊。”
靳行之亲着人的下巴,委屈道:“我不插进去,我用手指,用嘴。”
“还是说,周月你是骗我的,其实你根本不想让我碰你,对吧?”
男人多坏。
他试探到了陆周月的怜爱,得寸进尺让他心目中的神灵帮他自渎。
撒谎卖惨的招数用过一次就有第二次,甚至越来越炉火纯青,还无师自通学会了倒打一耙。
陆周月把他想得太简单的。
所以轻而易举就中了他的套,又轻而易举面对靳行之的示弱、撒娇、埋怨而沉默、反思。
靳行之牵着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阴茎上,揉弄着。
陆周月的身体渐渐发软,对于他另外一只手的行为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他细长骨感的手指此时倒是灵巧,轻车熟路地摸过她的蕾丝内裤,隔着布料摸到了那小小的凹陷处。
鸡巴瞬间涨大,狰狞异常。
妈的真服了。
光摸不能操。
靳行之急切地埋头在陆周月肩膀上,分明是他在作乱,撩开了她的内裤,摸到了里面的湿润用指节去剐蹭那一道小小紧致的口。
他难耐地嘶着,时不时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呃声。
喘的像是即将要射,可肉棒半点没射的摸样。
陆周月忍不住给了那不知趣还让她劳累的半天的阴茎一巴掌,靳行之愣了一下,翻着身把人压在床上。
那笔直阴茎跟着他的动作甩。
“脱了好不好?”
靳行之嘴上这么问着,岔开腿跪在陆周月身上,手已经去扯她的裤子。
为了不让陆周月挣扎,他又俯身在过去跟她接吻。
裤子半褪,上衣也被他扒了。
陆周月迷蒙着一张脸看他,声音听不出来有多少情绪:“靳行之,你胆子大了。”
或许她没猜错。
靳行之嘴上说着不敢,又抱着人,阴茎蹭着她皙白的腿,亲着她的胸部。下位微微仰起头的时候,那双半垂着的眼睛看起来比之前还可怜。
“不喜欢吗?”
靳行之垂着脑袋,依依不舍把快拽下去的内裤帮她往上穿:“那就算了。”
陆周月别开头,忍了又忍,也道了一声算了。
都这样了。
他没动,陆周月微微蹙眉:“你快点,明天还要礼佛。”
“佛”这个字眼刺激了靳行之。
陆周月固然不是佛,但跟神灵也没什么区别。
高高在上,信徒们只能虔诚的、日复一日的祷告,幸运的人说不定会得到垂怜。
靳行之就好幸运。
他埋头拉着陆周月的腿放在肩膀上,凑在陆周月的腿间,跟沙漠里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那样,动作凶悍。
舌头舔了花缝没多久,捻开了一道小口就直接破口而入,勾着里面的嫩肉,鼻尖顶在了她的阴蒂上,呼吸的温度实在烫。
陆周月弓起腰,仰着头,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想抓点什么,可头发太短了根本抓不到。
所以她无能为力地把手撑在一边,攥紧了被单,溢出来的一声难耐地轻吟对靳行之而言是最好的鼓励。
于是他连手都用上了,舌头舔弄着,两根手指戳进去,摸索着内壁,感受到陆周月身体一颤,他直接探入,压着敏感的地方扣弄,脸上还带着水渍,凑过去想跟她接吻,想到她又不会喜欢这种液体,于是埋头进她的胸里,叼着一侧的乳尖,重重吸吮着。
上下夹击着,陆周月情浪汹涌想夹起腿,又被靳行之强行分开。
她没得逞,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只能扬着头,濒死一样的长吟一声。
大腿的根部微微颤抖。
靳行之撑着身体往下看,花穴包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合,甬壁里的媚肉紧紧缠着他。
他速度再快点,勾的再深点,用力再大一点,很快就能把陆周月送上高潮。
清冷如陆周月,有一副经不起人勾的身体。
所以……
靳行之眸光暗了暗。
所以她总也是在勾人。
他低头又咬陆周月的胸,这已经是他今天咬的第二口了,陆周月一巴掌拍在他脑袋顶,没什么力气:“属狗的吗?”
真是跟那条狗学坏了。
从哪儿来的毛病,总也咬人。
靳行之跪在她腿间,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吃了。
紧盯着她的穴口。
“嗯,是陆周月的狗。”
靳行之低头去舔了舔他咬出来的牙印,一手插着她腿间,看陆周月陷在情欲里面,浑身泛着粉。
他撸着自己鸡巴的手越来越快,粗喘声跟陆周月即将高潮的轻哼交织在一起。
靳行之爽的头皮发麻,精神的愉悦大过了身体,听到她临近高潮越发控制不住的叫声,看她曲起紧紧夹着他的手指穴肉抽搐。
他没再忍,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来,黏腻地站在陆周月的腿上。
白与另外一种浑浊的白混合在一起,往下淌着。
靳行之看的眼红,喉结滚动,把最后一股射空,陆周月就软了腿,侧在了一边,胸前起伏连绵。
他伸手将精液抹开在她腿上,水光在灯光下透着一层亮。
他分开陆周月的腿,压在人身上,看她满面潮红,大着胆子用手指剐蹭她的唇,偷摸摸把精液抹上去当唇膏,让她的唇瓣也变得水亮。
男女欢爱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着。
两人赤裸相贴,靳行之把人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好喜欢。
好喜欢陆周月。
可这话,只能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