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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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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鉴升任了从四品,也有了早朝的资格,天还不亮就得起来。好在高府离着皇城不远,比起那些要从外城赶过来的官员要好上不少。
    刚从楚州回来的时候两人都不太适应这时间,每日都是叫绣竹和高圆唤起来,迷迷瞪瞪地穿衣洗漱。慢慢地便也习惯了,早早地便起了身,互相帮着打理好自己。走出门,小厮牵着马在等,她们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前一后骑出了街巷。骑到主街,速度便慢了下来,上朝的官员多要走这条路,车马不少,也怕冲撞了旁人,她们放慢速度御着马并肩往前走。
    她们住在一处,密不可分,是天然的紧密联盟,但她们又心照不宣地尽量不将公事带回家,也不在对方面前过多提及。这会儿聊的也不过是些闲话。
    她们到的还算早,在宫门外下了马,让小厮牵了马走,自己正了衣冠走入叁叁两两聚在一处的官员群体之中。到了这里就要分开了,高云衢是二品尚书,自然得站到紫袍大员之中。方鉴则自去寻她的同僚。
    到了时辰,所有人都肃穆下来,列好队,依着礼官的指示有条不紊地拜君王,议朝政。
    这便是她们每日的开端。散了朝跟着就是在衙门里一整日的忙碌,有些时候要忙到夜里,有些时候也能早早下值,若是回得早,她们便能一道吃个饭,饭后在书斋各忙各的,或是在一处下棋看书打发时间。有时候方鉴也会拿着公事上的难题请教高云衢,但多数时候高云衢也不过是点拨两句,不会过多去看。她是吏部天官,不好把手伸到户部去。
    休沐日若是无事她们会上京郊跑马踏青,或是在家中一块玩些什么。正是春日,天气渐暖,方鉴拉着高云衢去花园里垂钓,本是她的提议,反倒是高云衢更能坐得住,方鉴便放了钓竿,侧着头看高云衢。
    高云衢瞥她一眼:“看我作甚?”
    “大人最近似乎开始喜欢着鲜亮的裙衫了,发髻也更随性一点?”方鉴犹豫着问道。
    “好看吗?”高云衢看了看她,发间步摇轻轻晃动。
    方鉴脱口而出:“当然,甚美。”
    高云衢挑眉:“知道为何吗?”
    “为何?”
    高云衢笑道:“因为我已过了会被人骂竖子的年纪。”
    方鉴被她梗了一下,小小地生气。因为现在会被这么骂的人轮到方鉴了。
    她们的关系在卫杞那里走了明路,便也没有过多遮掩,亲近如戴曜自然是心照不宣。在外头多少有些风言风语,但也抓不到她们什么把柄。高云衢是二品大员,又掌着诸人升迁考绩,自然没人敢得罪。方鉴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穿上绯袍,呆的又是户部这样的实权衙门,长得好看,陛下宠爱,还与高云衢交好。看不惯她风头的人自然就拿她的年龄说事。好一点的说她乳臭未干,也有一些明里暗里说她与高云衢不清不楚,更有甚者说她上了陛下的榻。不过是些嫉妒之人的私下闲话,风闻都算不上,哪怕是卫杞也不好去管。
    方鉴面薄,便学着高云衢此前往深沉往稳重了打扮,好叫人不那么留意她的年纪,反倒是高云衢换了风格开始穿鲜艳俏丽的常服了。
    “大人以前就不烦恼吗?”方鉴坐在高云衢身边托着下巴问。
    “多少烦恼过吧,”高云衢眯了眯眼睛。事实上她年轻的时候面对的非议远胜方鉴,那会儿她比方鉴还年轻,卫杞还没有这么强的权威,她的背后也没有另一个高云衢替她撑着,不知道多少人提起她的时候就暧昧地暗指她与卫杞不甚清白。“不过是些许妒忌罢了。你越是在意,他们越是快活。没什么道理可讲,当做听不见就是了,待到五年十年后你再看,他们早被你抛下了。”
    方鉴若有所思。
    鱼线忽地被触动,高云衢忙站起来收杆,手忙脚乱之下水花溅了两人一身,二人狼狈万分,相视一笑,又觉得这样也很好。
    但日子也不是一直这般波澜不惊的。
    楚州之后朝堂短暂地平静了一段时间,各地豪族见识了陛下的雷霆手段,皆是夹起尾巴不敢做声,范映新政也有条不紊地推进着。高云衢初到吏部,按着她的习惯是要先沉淀一段时间,摸一摸水深的,她便又成了前些年不声不响的模样,对朝政发言的时候也少,早朝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抱着笏板养神。
    “臣方鉴有本奏。”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神游。方鉴有奏疏也是常事,她们在家中不讨论公事,方鉴要做什么她也全然不管。但到底是熟悉的声音,她留了个耳朵去听方鉴讲话。但越听越惊讶,越听越是生怒。
    方鉴说:“……臣请全面推行考绩法!”
    高云衢惊诧地看向了立在堂中的方鉴,满堂朝臣一半看向方鉴,另有一半看向了高云衢。方鉴不敢抬头看她,半躬着身子,面圣的礼仪一丝不苟。
    散了朝,高云衢第一时间去寻方鉴,方鉴跑得倒快,只叫高云衢看见一个袍角。
    行,有本事晚上别回来。高云衢暗自磨牙。
    高云衢早早地下了值回家,自顾自用了饭,倚在卧房外间的榻上翻书,她还有气,等着方鉴回来给她解释。
    方鉴入了夜方才姗姗来迟,特意回房沐了浴换了衣裳才来,乖巧地倚到高云衢脚边,轻声问道:“大人还在生我气吗?”
    高云衢哼了一声,道:“不敢,方大人好算计。”她想了一天大致也知道方鉴想做什么,她得了楚州的功绩,已是拿了最大的好处,后续的新政便捞不到什么了,她若想再进一步便得寻摸旁的功绩。卫杞把高云衢提到吏部尚书的位置便是为了考绩法,高云衢一直在准备的也是考绩法。而方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帮她们点破,也吸走了本该落在高云衢身上的炮火。不得不说,方鉴有些过分聪明了。
    方鉴蹭了蹭高云衢的腿,陪笑道:“大人~难道大人不是打算这几日便要上这道折子吗?”
    高云衢轻轻地掐住了方鉴的下颚,抬起她的头颅,与她对视,道:“阿鉴,你真的很聪明。”
    “那大人不气了?”方鉴闻言一喜。
    “这是两回事。”高云衢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自己还背着幸进的骂名也还要主动跳进来挨骂,一点都不乖巧。
    方鉴在她掌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语含暗示:“那大人罚我吧……”
    高云衢挑眉:“怎么罚?”
    方鉴从腰后抽出一根戒尺交到高云衢手里:“大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那根戒尺早年的时候高云衢用来督促方鉴读书,不知打过多少次手心,后来方鉴出息了,戒尺便搁置在了书房再也没用过。现下却叫方鉴翻了出来。
    高云衢掂了掂戒尺,轻轻敲在自己掌间,发出沉闷的声响,方鉴的手不由地颤了颤,早年的记忆全都浮在眼前,又叫她压回下去。
    高云衢用戒尺一端挑起方鉴的下巴,轻笑着问道:“任我责罚?嗯?”
    “嗯。”方鉴颤声应了,她先挑起的事,自然得自己去灭了高云衢的火。
    高云衢笑了两声,暧昧地用戒尺捅了捅方鉴的腰,扬了扬下巴:“脱吧。”
    方鉴不作声,站起来解了腰带褪了衣,她的动作很慢,一点点地抽,慢慢地让衣料滑落,每个动作都无比勾人。但高云衢不为所动。直到方鉴裸身站到她面前,她用戒尺轻拍她的侧腰,继续命令道:“去榻上等我。”
    方鉴照办。高云衢则去寻摸了什么东西,又洗净了双手。回到榻前,方鉴已跪在榻上等她。她敲了敲床榻:“趴好。”
    方鉴咽了咽因着紧张而分泌的唾液,依着她的要求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自己,肩和腰沉下去,撅起了臀。高云衢将被褥迭在一起塞到了她的胸腹之下。方鉴心头惴惴,若是不垫着,约摸是弄到她跪不住就结束了,但……怕不是要被折腾一整夜。她有些慌,但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高云衢的手猝不及防地摸上她的腿间,重重地揉了一把,只一下就水花四溢。方鉴听到高云衢的笑,羞得整个人都透出粉。
    “急什么,明天休沐呢,慢慢来。”高云衢的手摸上方鉴的臀,揉捏抚摸,她仍穿着宽袍大袖的居家常服,衣料柔软但散落在方鉴身上只让她觉得痒。她抖了抖,被高云衢一巴掌拍在臀上:“别乱动。”
    方鉴只能忍着痒意,稳住了身形,她看不见高云衢,只能根据高云衢双手抚过的地方去猜测高云衢的姿态。她是坐在榻边?还是在自己背后?她会整个人从背后压上来吗?
    高云衢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猜到,她玩弄着方鉴柔软的臀肉,指尖不时地从臀缝间擦过,顶上前端的敏感点,方鉴湿得越发厉害,但每每忍不住要摆弄着臀主动去寻高云衢的手时,就会被一巴掌拍上去。越是疼,水便流得越欢。
    高云衢用指尖浅浅地勾弄着股间细流,叹道:“喜欢我这么对你?看这水流的……”
    方鉴羞红了脸,不答话。
    “流得太多了,不如堵上吧……”有什么伴着高云衢的话被推进体内。
    “唔……”很满,满得方鉴耐不住地喘了一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方鉴乖觉地将圆润的玉石吞进体内,花穴收缩着,含着高云衢的长指,试图邀请。
    但高云衢抽出了手,轻轻拍了拍花穴,开口道:“好好含着,不许掉出来。”
    方鉴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自觉地绞紧了玉石。
    “不许哭,也不许求。”高云衢补充道。
    方鉴呼吸加重了一分,涩了声音却认真地回道:“这可能有些难。”
    “那我帮帮你。”高云衢说着在袖中掏了掏,掏出来一枚一指多长的梅枝笔搁,那是一件小巧又精致的木制手把件,做得精细极了,彷如一截真的梅枝一般。她将这小东西递到方鉴面前,“衔着,也不许掉。”
    方鉴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句:“大人为何身上带着笔搁?”
    “……扬晖*今日赠我的,我随手带在身上了。但我方才洗过了。”
    方鉴得了解释,便张嘴叼住了那梅枝。高云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给我咬坏了,我还蛮喜欢呢。”
    方鉴闻言又收起了牙,用唇抿着,既不能掉又不能咬坏,这力道怪难掌控。还不待她适应,冰凉的木条轻轻贴在了她的臀峰上,方鉴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注意力从口中到了身后。那戒尺的威力方鉴早就领教过,抽下去就是一道红痕,几下就能打得掌心红肿,足够疼却不伤人。这会儿不过是贴在臀上,她似乎就已感知到了那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高云衢留意到了,她抬起戒尺又轻轻贴上,悬吊着方鉴摇摇欲坠的心,开口道:“给你个机会,认错就停下来。”
    方鉴没有吭声。
    “很好。”高云衢冷笑。
    戒尺被拿开了,不待方鉴反应,手掌便抽了上来,一下比一下重,臀浪翻涌,白嫩的臀很快染上了粉色,连带着体内的物件也被吞进吐出,搅乱了呼吸,方鉴从喉间溢出“嗯嗯啊啊”的声响,压抑又克制,很好地取悦了高云衢。
    力道渐重,方鉴有些跪不住,顺着她拍打的力道前后摇晃,高云衢心中欢喜,出口的话却毫无感情,她轻拍方鉴的腿,道:“别乱动,跪好。”
    “呜……”方鉴努力地让自己摆好姿势,高云衢将戒尺横着摆在了她的腰上,威胁道:“要是掉了就把戒尺打断。”
    “呜呜……”方鉴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回应了她。叁样东西在她身上,每一样都要小心着,越是不能动,她便越是绷紧了身体去努力控制,可越是控制又越是发颤,臀后被打得发烫,体内却因着责罚而浪潮翻涌。内里的物件在被拍打的时候向内顶入,又被汹涌的潮推着往外,再被收缩的穴努力吞回。循环往复。方鉴的头脑几乎要被烧融,想呻吟想叫喊,却全被堵在喉间,最后只变成零碎的呜咽。
    恍惚间,腰上忽然轻了,还不待方鉴做出反应,戒尺便重重地落到了臀上,留下一道红印。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如一道惊雷在方鉴脑中炸响,她顾不上笔搁能否保全,用力咬住它,攥紧拳,忍下那疼痛,额角渗出汗。
    第二下接着打下去,落在另一侧的臀上。很疼。方鉴颤得更厉害,她咬紧牙闭上眼做足了心理准备等待后边的狂风暴雨。但第叁下没有落下来。
    高云衢有些凉的手贴上了她的臀,揉了揉打出的红印,手是凉的,挨过打的臀却烫得很,手贴上去有些舒服。
    方鉴闭着眼睛轻哼,期待着高云衢的抚慰。但高云衢自不会让她如愿,手上用了点力道就按得她想要跳起来,腰却被按住,动弹不得,方鉴呜咽着求饶:“呜呜呜……”
    “阿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高云衢道,“做一次打一次,嗯?你记得是吗?”
    方鉴含混不清地应声点头。
    “故意的是吗?”高云衢的手从后滑向花户,顺畅地进入,并顶到了内里圆润的玉石,方鉴差点软下去,哀声连连,“你是觉得叫我打一顿我就不会与你计较吗?”
    高云衢反复顶弄着玉石,忽轻忽重,忽快忽慢,一次次把她推上崖边,却又一次次把她放下来,迟迟不让她满足,无限度地拉长着折磨。方鉴被弄得浑身无力,身体里的火却燃得正旺,难受得紧,她衔着笔搁,将本该出口的淫声浪语压在喉咙里,口涎却含不住地沾满了笔搁,顺着枝条流淌,她将笔搁咬紧了些,对抗着体内的欲火翻涌,眼里含着泪却不敢落,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心疼至极。但高云衢看不见,她压在方鉴身后,听着方鉴如小兽一般破碎脆弱的声音,想象着方鉴是一副什么样的淫乱模样。她许久没有这么对方鉴了,久违地感到亢奋。
    早知道便不堵上嘴了,有些想听她出声。高云衢想,但不过片刻又打消了这念头。开口了自己大约就心软了,该叫她长个教训。
    高云衢抽出手,看着方鉴大力喘息,身躯都跟着一起起伏。而后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两腿之间。
    方鉴脑中一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戒尺轻蹭着她腿间湿润,分明是轻柔的动作,却让方鉴无比恐慌。但她不敢动。她跪在那里,手脚都在打颤。
    高云衢笑道:“倒还知道怕?上奏疏的时候怎么不怕?”
    戒尺从腿间慢慢抽离,粘连了水渍拉出暧昧的细丝,而后破风而来再一次拍到了臀上。方鉴猝不及防地发出声音,冷汗出了一身。
    “幸进之名背得还不够吗?明天开始骂你方鉴佞幸的声音会更大。何必呢?”高云衢握着戒尺,有那么一刻很想抽到她皮开肉绽、抱头鼠窜。
    方鉴忍着疼,无声地摇了摇头。
    “不怕?”高云衢又是一下打下去,“到了我这个位置没有人再敢说我什么,站在我身后不好吗?”
    方鉴出不了声,只是摇头。
    “不想?听话些,阿鉴。你为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为你的心意你能知道吗?”高云衢这一下落得极重,疼得方鉴一时说不出话,“你我该是一体同心,你不该瞒我。我不看你的公事是避嫌,也是让你独立,不是叫你瞒着我犯险!”
    之后连着叁下都是极重,方鉴忍过了那波疼痛,松开了咬紧的牙,笔搁失了控制,当即落到了榻上,方鉴颤声问道:“那大人上折的时候会告诉我吗?”
    高云衢又是一下打上来,这下没有东西让方鉴咬着了,忍了半天的呻吟冲出了喉咙。高云衢真的有些生气了,沉声道:“我会。”
    方鉴闻言便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本该一体同心,但她不信高云衢:“大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真是……把我的心踩进地里了。”
    “大人!我错了!啊!”
    高云衢不作声,打下来的每一下都不再留手,方鉴疼得想逃,却再一次被她按着腰死死地定住。她此时方知之前不过是在调情,现在开始的才是真正的惩戒。
    疼,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身后向全身蔓延,但疼过了之后又变成了细细麻麻的痒,痒进了身体里头,变成水流淌出来。方鉴耐不住疼也耐不住欲,哭喊着求饶。
    高云衢狠下心抽了十余下,抽得臀肉红肿方才松了戒尺丢到一边,整个人覆上去,压着方鉴将手指送进了她淌水的花径。
    高云衢覆上来的姿势不可避免地压到了方鉴刚挨过打的臀,那又是不一样的疼,疼得方鉴冒汗。高云衢的两根指在她体内抠弄,那块玉石不大,在她体内含得有些久,滑不留手,高云衢一心在里头寻摸,弄得方鉴软得跪不住,像一摊水一样往下滑。高云衢用另一手从下方穿过去揽住她的小腹,帮她维持着跪趴的姿态,手上不停。
    “……唔……唔……啊啊啊……”身后的痛、体内的欲勾缠在一起,成了冲上脑门的快感,叫方鉴欲生欲死,“啊……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你……”
    高云衢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按着自己的节奏接连不断地冲击,叫她直上巅峰。而后在方鉴难以自控的呻吟里,抠出了那块玉石,玉石带着清液带着热度被她丢弃在一边,不待方鉴缓过气,两指又一次埋进深处。这次里头没有东西,进得无比顺畅,一下就推到了底。
    “啊……”方鉴低低地叫了一声,敏感的身体夹紧了高云衢的手,却没有反抗的力气。
    身体里的手又开始动了,欲望再一次裹挟了方鉴,快感可以让她无比快活,也可以让她无比痛苦,那限度全在高云衢手上,她只能顺着高云衢给她的,交出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结束的时候方鉴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软软地趴在榻上喘气。高云衢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背。
    “大人,我错了,对不起……”方鉴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小小的,有些模糊。
    高云衢叹了口气,摸了摸方鉴的头,道:“我听见了。我不生气了。”
    “大人……”
    “阿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顾好自己,学着依赖我,信任我……这样我才能放心交付我的信任。”
    “嗯,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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