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一根,手里一根(H)
接连吃了好几根肉棍的花穴已经被男人肏得向外翻出了艳红穴肉,湿漉漉的花唇委屈地颤抖着,却还在迎接另一根硕大肉棒猛烈的顶弄碾磨。
“呜呜呜……好胀…嗯嗯…不要了…停、停下…嗯啊,要被肏死了…嗯啊……”
黎莞芝被男人干得浑身发抖,似狂风暴雨下的可怜娇花,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泪眼婆娑,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沙哑,嘴里哭哭啼啼地唤着靳渊的名字,试图唤起男人对她的怜悯心,让他下边正在猛烈抽插的肉棒能慢上一些。
可她那绵软的声调像幼猫猫爪,在靳渊的心口不断抓挠,勾得他欲念更沉。
狰狞的黑茎更深的插进少女娇嫩的花心,硕大圆润的龟头瞬间抵到了子宫口,猛烈摩挲,将少女干得眼前发白。
靳渊同样舒服得浑身颤抖,像如此激烈的爽意,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比他杀人时得到的快感更令他觉得兴奋。周身蛇鳞寸寸竖起,泛着幽冷的光,猩红的竖瞳紧盯着少女莹白泛光的脖颈。他喉间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嘶嘶声,獠牙刺破空气,咬住了那段冷瓷般的肌肤。牙齿陷入的瞬间,靳渊心神一动,尖牙变得缓慢,抵在上面厮磨,动作里却裹挟着危险的气息,像是随时都会失控,不顾一切地将身下的少女与他融为一体。
“嗯啊……疼……啊…别…嗯……”黎莞芝被咬得眼眸沁泪,牙齿紧咬住下唇,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
靳渊伏在少女耳畔,嗓音嘶哑:“哪里疼?”
“脖子疼…呜呜…你咬得好疼…”黎莞芝皱起鼻尖,眼眶中蓄起浓浓水汽,精致的小脸满是委屈。
靳渊敛眸,用指腹搓磨她细腻脖颈上被他咬出红痕的地方,眼里藏着笑意,语气无奈又纵容:“真娇气,本尊都没用力。”
黎莞芝闻言,睁开泪眼生气瞪他,心想,你要是用力那还得了?她脖子上恐怕得被他戳出两个血窟窿。
靳渊读懂了她的表情,缓慢地掀起唇角,磁性嗓音慵懒:“还有力气瞪人?很好,看来还没被肏够。”
男人话落,便挺着肉棒往她柔软的花心里狠狠一撞,黎莞芝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张着小嘴:“够了…够了……不要啊啊……唔…我错了…嗯啊…”
“晚了。”靳渊唇角勾着抹笑,抓着她的绵乳在掌心轻捏慢拢,指尖感受如牛奶般细腻润滑的手感,喉间溢出闷哼,“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
黎莞芝被他的话吓得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下意识低头去看,粗壮的蛇尾上露在外边的那根黑色性器居然又重新硬了起来,高高地往上翘起,肉棒上面布满了青色筋络,狰狞又恐怖,顶端硕大的龟头马眼偾张,溢出了晶亮的清液。
她吓得慌忙闭上眼睛:“不行不行…两根、两根太粗了…不要…会撑裂的…”
“也行,那宝贝就帮我撸另一根吧。”他语气轻巧,脸上云淡风轻,好像他说得是什么正经事似的,实则正在强迫她做着下流的事。
靳渊抓住她的手,将自己另一根滚烫的鸡巴强硬地塞进她的手心里,宽厚的手掌攥着她细嫩的小手抓牢又圈紧。
男人呼吸沉粝,叹出一声动听的喘息,手掌发力,带动着她的手心撸动起来,从肉棒的顶端一路摩挲到尾部,随后又重新套弄上去,反反复复:“宝贝的手好软,再握紧一点,嗯,真棒。”
黎莞芝被他逗得整张脸通红,杏眼噙满水雾,小声嘀咕:“那你能不能把我身体里的那根拔出去…”
“为什么?”靳渊问她,好像她只要给出合理的理由,他就会听从。
“胀胀的…撑得难受…”她边说边偷瞄男人的脸色。
靳渊听了,没吭声,薄唇上扬,黎莞芝以为他是不想,可下一秒,性器抽了出去。男人倾身,在她微微诧异的眼神中将她的小嘴含住,红舌抵开她的唇瓣,与她深吻。
就在她被他亲得唇间响起甜到发腻的娇哼时,耳畔听见男人低声:“乖宝,胀没事,多插一插就松了。”
话落,懵然的少女便被靳渊锢紧,他胯下一挺,又硬又烫的鸡巴就这样又直挺挺地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好撑!嗯啊…”黎莞芝摇头尖叫起来。
靳渊压下想要立刻射精的欲望,掌腹拍了下少女雪白的臀瓣:“撑就放松点,鸡巴快被你夹断了。”
黎莞芝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他一拍,霎时窜上一股尖锐的快意,爽得她连呼吸都变了,双臂哆哆嗦嗦地抱住他的脖子,穴中的软肉猛地绞紧。
靳渊喉间闷出喘息声,被她吸得后脊都在发麻,声音沉哑:“小逼还吸这么紧,真是欠操。”
说完,肌肉盘虬的结实手臂紧紧扣住少女的双腿,蛇尾摆动,黑色的阴茎凶狠地破开嫩穴里重重褶皱,激烈交合起来,所到之处皆留下滚烫的气息,肆意侵占她最私密的地方。
少女被男人操得娇躯挺高绷直,穴里插着一根,手心握着另一根,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黑肉棒同时疯狂抽送着,好像只有这样疯狂操弄身下的少女才能抚慰住那两只怒涨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