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爽(h)
王恩泽回家,发现门口蹲着个刘大成。
看见她回来,他非常高兴。“你上哪里去了,我等你一天了。”
她本来就疼,现在看见他更是没好气。“滚。”
刘玉成当然不能滚,他买了鸡,是来煲汤的。“你怎样,昨晚对不起,我上头了。”
王恩泽不理人,开门进去就躺沙发上睡觉。“别缠着我,出去关门。”说完,她很快就睡着了。
刘玉成蹲在那里看她,看来昨晚把她折腾得够呛,他伸手拨弄她的头发。她像是没睡熟,翻身背对他。
后颈处露出一坨青色,那是刘玉成最后将她掐住,从背后杀入的证据。这脆弱的后颈,叫人想一掐再掐,舍不得她死,见不得她安宁。
刘玉成吞了吞口水,被昨晚的她迷昏头。
她被迫跪在自己身前,经过两次操弄,几无力气,上半身差不多埋在床铺里,雪白的后背毫无防备,经常锻炼的结果是,细腰,背肌薄,显出一副养育良好的娇嫩气质,叫人只想狠狠糟蹋她。
他掰开她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
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角度,她的感受完全不同,扭头看他,想说话,但是马上被撞得只会娇吟。
他娴熟地揉着她因垂放而更加饱满的胸,就算他的手掌大,依旧无法一手掌握,他像捏面团一样,打着转揉,掌心热热地压在乳头上,过电的酥麻感强烈,上半身很快挺起来,屁股摇摆着向他送来。
他丢开胸,抓着她屁股,就是一顿狠狠操作。“是不是找打,嗯?”
说着,他掌掴。王恩泽又疼又爽,伸手朝后摸他的大腿,摸到了就掐。
融会贯通,学以致用,刘玉成嘶的一下,同样感觉又疼又爽。
他没有怜惜地掐着她的后颈就要往下摁住,把她当成容器一样。
她不肯屈服,继续掐他。
越挣扎越受操,比拼体力的时候到了。双方都没有爱惜对方地昏搞。
等他射精的时候,她差不多是睡着了的。
刘玉成放开她,径直去洗澡。回来后,确认她熟睡,他摸了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通过网站操作,把她的手机扫描了一遍,用爬虫爬取关键词和文件,但是竟然没所获,看来她很谨慎。
刘玉成眯着眼瞧她,今晚把她搞得精疲力尽,为的就是这样。
至于裸照……他看了一眼她满是痕迹的双腿间,心痒异常,用自己的手机,对着拍了一张。
没有拍到脸,说是谁的都行,但是他清楚,这里的泥泞不堪都是自己弄的,花蒂充血,花唇外翻,毛发挂着不明液体,任谁看了都血脉偾张的一张照片。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刘玉成说服自己。
随后伸手指去捅开,确认没有伤口,非常湿滑,里面的褶皱被充分舒张,无意识地吃他的手指。
不能再放纵。
他抽回手指,随后动手清洁所有,赶在天亮她醒来之前,离开了她家。
这几天,他收集着地下赌场的信息,心中已大概有数,今天他趁着空档就回传给同事。
一切顺利,他抓紧时间补充体力后,就买了菜,回去等着王恩泽回来。他知道,她今天去上班了,这个时间差打得正好。
刘玉成回神,拉来毯子给她盖好,就去做晚饭。
她一脸倦容。
如果是从前的自己,绝不会这样对待女人,他看着沸腾的热气出神,心里挺矛盾的,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她,他总有说不上来的暴戾感。她让他心神不宁。
爆炒炝锅的味道勾人,王恩泽从梦中醒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看见从厨房端菜出来的刘大成。“你还没走啊?”
刘玉成点头,继续炒菜。
王恩泽倒头又回到沙发上,平时她都吃外卖,今天有了家常菜,感觉真奇怪。
刘玉成没想到她这么懒,到了饭点还不起来,就过来拉她起来。“过来喝汤,刚煲好的。”
这种日常的家庭生活,王恩泽几乎没有体验过,她觉得好奇怪。“我等会再喝,晚饭做完,你就走吧。”
刘玉成可不会走。“等会就凉了,你是不是要我喂你。”他点了一下她的唇,性暗示意味浓重,完全是在跟她调情。
王恩泽感觉小腹酸痛,绝对不行。她拉下他的手,冷脸说:“别得寸进尺,让你待在我家,已经对你开恩,你昨晚不知疲倦,我可以去报警,说你强奸我。”
“好,你去报警,到时候警察问起,我就一五一十说,说你是如何跟我在一起,用哪只手把我身上的肉都要抠下来,在几点高潮的。”
王恩泽没想到会被他反将一军,只好瞪他。“看来你是没被打够,是不是,还敢跟我顶嘴说这个。”
刘玉成感觉身体颤抖,这是刘颖会骂他的词,某种隐秘的快感出现,比性欲更让他上瘾。
他吞咽着,眼神幽深,注视着她。“大小姐想打我,随时都可以,现在先吃饭好吗。我买了药,吃了饭你就去洗澡,我给你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他不提还好,王恩泽觉得下体的异物感更强烈了,她忍不住夹了一下腿。“药你放下,我不习惯家里有人,你走吧。”
这句话就暗示了她的长期独居,刘玉成感到满意,这里没有第二个男性,他要独占她。
“我保证,上完药就走。况且,我还要给你洗碗。”
刘玉成不再多说,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前,让她吃饭。他像真是来干活的一样,回头进厨房收拾。
非常有做大小姐的男人的自觉。
王恩泽吃了一口菜,感觉饥肠辘辘,很快就吃完了。
困倦的感觉尤在,刚才在沙发上的小寝完全没效果,反而让她觉得浑身累,管不了那个在厨房装模作样的男人,她去洗澡了。
等她走出来时,家里像是被收拾过了,餐桌恢复空白,他正跪在她出来一定能看见的空地上,低头看着地上。
王恩泽觉得他的花招真的太多了,这样的姿态,让她不得不走近他,伸脚踩在他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