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要走!
苏雅琴是个寡妇。
其丈夫也是在当年的车祸中,与张妙可的父母一起惨死的。
也因此,苏雅琴才更同情张妙可,在其卧床期间悉心照料,殷殷切切将其最终唤醒。
这个过程自然不易,苏雅琴自己的生活,这些年一直很穷苦。
如今的这个家,说是家徒四壁,一点也不为过。
宋天阳进屋后,一看这情形,顿时叹口气,刚刚的那点绮念也淡了一些。
小丫头也跟着进来了。
“宋老师,你先坐一会儿,我给你泡杯茶。”
张妙可心智虽然未与年龄齐平,但礼数上却被苏雅琴教的不错,乖巧懂事,十分可人。
“不用泡茶了。”
宋天阳摆摆手,让张妙可坐下,问道:“琴姐为什么会欠林大麻子钱?”
“这个……我也不知道!”
张妙可摇摇头,想到林大麻子,以及刚才的事,她又有点害怕,星眸晶莹,眼泪汪汪,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的令人十分心疼。
见此,宋天阳也不好再询问了,赶忙安慰几句,让小丫头止哭。
而小孩子的心性,让十八的张妙可,依旧是孩子一般,越安慰就越委屈,哭的反而更厉害。
“宋老师,我好怕……”
宋天阳一直很照顾张妙可,这让小丫头觉得有安全感,是个她可以信任依靠的人。
于是,很自然的,她又扑到宋天阳怀中。
宋天阳知道张妙可是小孩子心性,可奈何小丫头的身体其实成熟了,抱着这样一具青春妙体,他很难不产生些许绮念。
张妙可却不知宋天阳的苦苦煎熬,在他怀中哭了一会儿,之后就搂着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已经是有一点哭累了,这样她会更舒服一些。
“……”
宋天阳睁了睁眼,感觉真是大考验。
抱着的时候就够折磨人的了,何况现在小丫头还坐他腿上。
若仅如此,也就算了。
但问题是小丫头有点不老实,挨着他的时候不时的动一下,让他感受到那种挺翘与弹性。
这就太撩人了!
特别是张妙可还以清纯的眸子望着他,这让他心中的罪恶感就更加的深重了。
宋天阳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做出了什么伤害张妙可的事情。
于是,在失控之前,放下小丫头。
“妙可,放心吧,有我在,林大麻子等人,伤害不了你们。”
擦了擦小丫头眼角泪痕,宋天阳很认真的保证道:“那些人如果敢再来,我一定揍的他们哭……走吧,现在我们回学校上课。”
“……嗯!”
从宋天阳身上感受到安全感,张妙可点了点头,破涕为笑。
随后,两人就一起回到学校。
但宋天阳刚来到校门口,就见庄诗雨快步走出来,俏脸上还带着羞怒之色。
“庄老师,怎么了?”
感觉庄诗雨脸色不对,宋天阳赶忙迎上问道。
四年级那班兔崽子他是知道的,有几个喜欢调皮捣蛋的小鬼头,一般的人还真不容易搞定他们。
之前他本想提醒庄诗雨一句的,可那时候这女人对他还有怒气,未等他提醒,就进教室了,不给他机会,而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庄诗雨即便省城来的,也招架不住那些小鬼。
“这里我待不下去了!”
看了宋天阳与张妙可一眼,庄诗雨满脸羞愤的怒叱道:“大人们没脸没皮也就算了,为什么孩子也这么没素质?”
庄诗雨没说具体的,只是看她这般神情,宋天阳不猜也知道,一定是那几个捣蛋鬼说了不好听的粗话。
粗言秽语的,乡下很常见。
可庄诗雨是省城里长大的,日常生活中,像这样的话,怕是不多听,承受程度低。
如此,乍听之下,羞怒嗔恼,也很正常。
宋天阳能理解庄诗雨,只是这女人指桑骂槐,不仅是说了小孩,也有说他的意思。
“呃……”
尴尬的挠了挠头,宋天阳讪讪一笑,“庄老师,别着急,有事慢慢说。”
担心庄诗雨真回家收拾行李闪人了,他赶忙先一把抓住了这女人的手臂,随后示意张妙可先进教室里去自习。
张妙可很乖巧,当即应了一声,就走向了教室。
但在快进教室时,她忍不住扭过头,看着宋天阳抓住庄诗雨胳膊上的手,不知怎么的,心里怪怪的。
好在小丫头也没多想,很快就走进了教室里。
宋天阳顾不上张妙可,继续对庄诗雨劝说道:“庄老师,有几个孩子是调皮了些,但你也别刚来就走了啊?任何事半途而废不好吧?
而且,将调皮捣蛋的孩子教训好,这不正是我们老师的职责?
孩子们一个个若真都是乖巧聪颖,不用我们教就知道勤奋好学向上,那还要我们这些老师有什么用呢?
庄老师,要不你再坚持几天行不?”
宋天阳苦口婆心的劝着。
青山村的环境非常艰苦,很多人都不肯来这教书,像之前出走的那个老师,就因为吃不了这里的苦。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新老师,要是就这样走了,猴年马月才能再来一个?
“不行不行,我教不了!”
庄诗雨态度坚决,使劲的挣扎起来。
宋天阳见此,就更不松手。
很明显,只要他一松手,庄诗雨就跑了,更不可能追回。
“你你你……你松手!”
庄诗雨奋力甩手,希望能挣脱开来,可她的这点力量,岂能摆脱宋天阳。
二人相互拉扯,彼此陷入僵持。
就在这时,嗤啦一声,庄诗雨的衬衫,承受不住撕扯,衣扣全崩飞了,有无限的春光,轰然乍现开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