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7）
    “听说马辉城他们要干大事情了，你知道吗？”
    “你一个影子，你在哪知道的这么多消息，而且这可能都是绝对内部消息，如果说你知道的话，那你可能真的泄露了好多好多的消息，如果说被其他人知道的话，可能就在说，我出卖了警察局总部，这个事情我就承担不起了。”
    “只是我从我的几个影子朋友那里得知道，好像把灰尘和保安局合作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是真的是还是假的，如果是这个事情是假的话，那这些影子朋友可能真的被某些人的内心给欺骗到了吧。”
    “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影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们这些影子每天都在想着这些奇怪的事情吗？如果你们每天都在想着那些奇怪的事情的话，那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你们还是不来的比较好。”
    “你管那么多，我们来不来这个世界呢？我以前都是做大英雄的……”
    “你不要每一次都来拿你以前是做大英雄的，做大将军的来压制我，好不好？就是因为我现在做着一个小警察，所以说给你丢脸了吗？如果说我真的给你丢脸的话，那我离开好不好……好像是你嫌弃我了，而不是我嫌弃你了，你嫌弃我的话，你从我身体里面离开，而不是我离开，我离开的话我去拿可能都要带着你，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带着你了，好不好，我们两个人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们两个人已经玩不下去了好不好啊。”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开始放弃我了，你现在开始抛弃我了，你现在开始觉得我没有用了嘛。”
    “是的，是的是的，突然有一天我才发现你真的是没有用了，如果说你还有一点点用处的话，那我一定会留着你呀，但是你真的没有用啦。”
    “好，真好，这就是你说的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没有用的话，那你也没有用了，我们都没有用了，我们没有用了之后，那我们还做什么呢？”
    “我管你做什么呢，反正咱们都没有用了。”
    “真是要疯了，真是要疯了，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呀。”
    “你管我们是怎么想的呢？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呀，你如果说觉得这些东西在你看来所有的东西都是一种负担的话，那就是负担吧，你离开也好，我离开也好，但是我离开我都要带着你离开，是不是啊？你真的是讨厌我我知道你真的是讨厌我，你可能一直都在讨厌这这个社会，而不是说在讨厌我吧，如果说你是在讨厌这个社会的话，就请你出来。如果你讨厌这个社会的话，也请你出来，因为这个社会可能根本都不欢迎你吧。”
    “那我跟你说，我讨厌你也讨厌这个社会。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不需要你了，你也不需要我的话，那我们还对这个社会抱有一丝丝的期望吗？”
    我不知道你是以前心里就扭曲，还是到现在你才变的心理扭曲，还是你跟着我之后你才变的心理扭曲，我不知道以前你的那一些宿主，你的那一些把你放在心里的那些人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你跟着我，你就跟着我吧。我让你变好，这个世界可能就是好的，如果说我让你变坏。这个世界就是变坏的。无所谓了，一切都是无所谓了。无所谓。我都看透了。”
    “你真的看透了吗？”
    超级大金库（6）
    “散会。”
    真的，所有的警察听到马局长说到这两个字之后，一拥而散。所有人都不喜欢在这个会议室里待着，因为这个会议室里面充满了邪恶的味道，充满了冷酷的气息，充满了素人不想面对的东西。可能姜先生的一个眼神，就把所有的普通警察都给杀死了吧，但是江先生最近好像都不用动用自己的眼神了，可能她的眼睛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吧？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好多事情，什么什么的，好多事情乱七八糟的，可能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我们不想面对的吧，如果说我们不想面对的话，那就不想面对了。
    “马局长，听说上铺好像让你做一个特殊的事情啊，但是这个事情你没有跟我说呀，是不是这个事情对我都得保密呀？”
    “这个事情保不保密的，对于你对于我来说可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吧，如果说这个事情真的保密的话，那我就不应该给那么多人开会，你也知道那么多人开会，肯定会出现很多的乱子的。假如说真的出现了乱子，外面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警察局和保安局要合作，而且还要盖一个很大很大的金库的话，那肯定就要出问题的，而且我也不想让那么多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你也知道，你做为一个文官，可能有些事情不应该插手到某些问题上，但是可能这个问题是我做的不对吧，我不应该瞒着你独自去开会。”
    “要不要上去抽烟呢？”
    “行吧，你要上去抽烟，那就上去抽烟，我们都知道大家都这么累了，我们也都知道，可能是有些人要和我们玩下去，但是这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垮下去，如果是真的垮下去了的话，那和我们玩的这个人，他就活下来了，我们不需要某些事情，某些人让他继续活下去，我们可能真的有一天。我们顶不住了怎么办？，如果说还能让我们再累下去的话，我们真的不想在这个社会累下去了。”
    “别想这么多啦，其实今天上午这个事情。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称你在你开会的时候我进去打扰你，可能真的是我自己做错了吧，我觉得我自己做错的这个事情，真的就是赖我自己。”
    “其实也有我的问题，如果是我真的想开会真的想给咱们普通检查，开会的话，我必须要走你的那一关，但是我今天没有走你的那一关，可能我觉得这个事情我自己做主就行了，我自己让他们投一下票，然后让他们解决一下这个事情到底做不做这个事情做的话，可能这个事情我们真的能做好。有的时候我真的是抛弃了你的想法，有的时候我需要你们这些文官来帮我做一些什么事情，但是有的时候可能我觉得。我又不需要你们，可能你们在我们这些拿着枪的警察眼里面，你们都是一群另类，你们都是不应该在这个社会上存在的人。”
    “其实当年上头老板也是这么想的，文官到底有没有价值，文官到底需不需要存在在这个社会上安抚那些受伤的警察们的心，可能真的对于我们这一群另类来说。我们这些已经不拿枪的人。我们这些不拿枪的废物到底有没有用？有的时候你质问我，我有的时候真的不想反驳，因为我有的时候都觉得我自己都没有用，一点用处都没有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如果说我能做好的话，我就不至于，在这里只是服侍着那么多为的警察了。我不是了那么多背的局长，我忽视了那么多为的警察，我服侍了那么多年的警察们，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能记住我的，他们只能记住，在这个小小的镇子上的警察局，有一个老头，而且那个老头儿特别的事儿多。这些文官就像是一个管家一样，但是我觉得我们这些文官可能不是管家，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到底存在的价值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存在的到底是否有用。有用也好，没有用也好。突然有一天，我想留一丝丝空间给我，但是我觉得这一点空间可能并不是我们需要的。”
    “这个社会真的是太残酷了，这个社会残酷的我有的时候真的不敢面对现实，有的时候我也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但是有的时候确实我们警察和警察之间要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和自己私人的空间，如果说没有私人的空间的话，我们做什么可能都是一种累赘吧。你也知道，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和我的家人一起吃饭了，我也知道你做为一个文官，心里的压力也是特别的大，如果说我们所有的警察都和梁副局长，或者是司徒局长，那样的话，可能我们警察以后就真的做不下去了吧。”
    “一个是疯子，一个是死人，你觉得这两个人有可比性吗？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都死了，我们都死在了你也马局长的面前，但是尼玛局长，我却觉得这是一个正常的事情，我们能怪你吗？我们不能怪你，我们从来都不能责怪一个局长，因为局长他做的事情是我们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看见了所有人都死在了我的面前的话，我一定会安慰剩下的那一个人。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可能性来创造着这个世界吧，但是唯一的那一种可能性，到最后只有一个答案，那个答案就是有一个人要领导着我们。”
    “总有人会领导，这是我们的，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人如果说真的消失了，它在也不领导我们的话，我们能怎么样呢？”
    “无所谓了，这个东西都是无所谓的啦，作文官也好，当一个武官。只要在这个社会能活下去，不错啦。”
    “如果所有人都按照你那么想的就好了，有一口饭吃，有一口水喝，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的话，那这个世界可能就是一个太平的社会了，哪里有什么战争，哪里有什么骚乱的。说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和平，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安详。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会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可能这个世界会变成那个样子吧，但是可能我们只是想一想而已。有的时候可能真的就是我们想多了，如果说我们少想一些，多去思考的话，可能这个世界变得会不一样吧。”
    “你觉得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个问题可真的不好说啊，如果说是我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想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的话，可能我希望这个世界是那样，永远的永远的爱想永远的，永远的那样快乐吧。”
    “这个世界始终是在发生改变的，这个世界始终是让我和捉摸不透的，如果说这个世界让我们突然有一天觉得可能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做的是对的的话。那这个世界应该是疯了吧。”
    “如果说这个世界要疯的话，那这个世界早就应该疯了吧。可能我就是应该是个疯子吧。”
    “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个疯子，不论是你还是我，我们都是一个疯子，如果说这个世界没有疯子的话，可能这个世界也是不复存在的吧。”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有的副局长死了，有的副局长疯了，有的局长也疯了，有的厅长都要崩溃了。你觉得我们是什么样子的呢？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个世界都疯狂了，你觉得我们是什么样子的，可能就是什么样子的吧。”
    马局长看着自己手里已经点起来的烟。又看了看自己旁边的江先生。
    “这个世界真的是不一样了，我们现在能抽得起一支烟，也就是很不错了，如果说还有我们要求一些其他的东西的话，我们可能真的要求不了了吧。”
    “有什么要求啊？已经没有什么要求了吧，我们真的不敢要求了吧？”
    “这个世界一直在跟我们提这事。很多很多的要求，但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给这个世界提一些意见，提一些建议的。”
    “我们真的是想多了。真的，我们就是想多了。”
    这个世界让我们去想象，但是这个世界又不让我们去想多，那可能这个世界真的是疯了吧？但是我们是疯子还是这个世界不是房子，可能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疯子的世界里面可能只有疯子自己知道谁是疯子，谁是傻子，谁是正常人吧。疯子，疯子，真是疯子。整个世界都疯了，整个世界都疯狂了，整个世界都已经疯狂到的不要不要的了。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吧？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世界发生着各种各样的灾难，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着各种各样的我们不想让他们出现的事情，但是他们都出现了。我们能从这个世界里面学到什么呢？我们能从这个世界里面学到打打杀杀，我们能从这个世界里面学到各种各样的杀人道理。但是这个世界到底教会了我们什么，可能我们谁也说不清楚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世界的格局也一分一秒的过去。到底以后是什么样子的，谁也说不清楚。疯子可能主宰着整个世界，傻子也可能出在这儿整个世界。但是正常人呢，没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