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5）
    “你和马局长说是朋友嘛，你能不能去帮一下马局长的。”
    “其实说实话，我和马局长不是特别太熟，我和马局长见面的次数也不是特别的，多只是当时马局长开酒会的时候，我去参加了，第一次上学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见过一次面，有的时候我们在一起上课，但是我跟马俊讲真的不是特别的熟，如果说我跟马局长特别的熟的话，我一定会去帮马局长做好我应该做的事情了。”
    “那就是你的内心真的不想帮吗去查你的内心，就是想要马局长自生自灭，那你跟那一堆残忍的小孩儿的家人有什么两样呢？你真的就是想要马局长自生自灭，如果说真的有一天马局长自生自灭了，那以后这个社会不就完蛋了吗？没有马局长，我们还有这样安稳的生活吗？”
    “你这个意思就是说我们这个社会，没有马局长的话，真的就要满完蛋了，我们这个社会如果说没有马局长的话，我们真的就惨了吗？我们这个社会还有那么多的好警察，我们这个社会有那么多支持这个社会工作的人，为什么那一些人就不能成为好人，那些人就不能成为这个社会，这个政府真正需要的人了，而只有我马局长才能成为这个社会，这个政府真正需要的人，我有的时候想让你想清楚，你这个影子。做人不要只看一方面，不要只看某些人做的好事情，你又要看有些人做的那些坏事情，他们到底有多可恶，他们到底做的到底有多坏。”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杨德春肯定不是一个好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坏事，全校都穿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自己做的事情，杨德春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考虑这个社会的事情，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想认为是这样的一个事情的话，那你就认为是这样的一个事情吧，因为我觉得我跟你说什么可能都是没有太大的用处吧，因为我们两个人真的不是同一路人，如果说我们两个人是同一路人的话，那好，我有我想做的事情，我有我想去小的地方，我有我这辈子想要干的东西。但是呢，你连一个脑子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说让我去思考。现在都没有资格再说我为什么你还要继续说我，我知道有的时候你觉得你特别的牛，特别的厉害，特别的有能力，但是到现在到底谁有能力到底是谁在养，这谁到底是谁在改变着谁。你知道吗？不要每天都说你以前是什么大将军，你以前是什么可厉害的人，以前是什么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但是到我现在觉得你是一个没有用没有价值的人，你连这个社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大将军什么的谁都可以做，谁都可以拿起那一把刀，谁都能举得起那一只抢，但是想做到真正有成绩的人，真的就是很难，如果说我想做到我想要的成绩，我需要所有人的鼓励，我需要总有人来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而不是你，你这个只能在这里面说着一二三四五，但是不会做出很多成绩的人。不配控制人，你不配控制我，你也不配控制这个社会，你知道吗？”
    “第一次我觉得你这样的一个人还是有脑子的第一次，你让我觉得我有点儿哑口无言了，第一次你让我觉得我有一点羞愧，如果我真的不能控制你的话，你以后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废人！废人！大废人！！！（5）
    马局长指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了看那一堆文件，但是那一堆文件和明老板说的那一堆东西好像都是一样的，不看也罢，看了也没有什么用，但是真的想把那个杨德春抓回来的话，也是一个很难的事情，因为杨德春现在做的事情，确实是让我们觉得有一些惊讶，在其他地方他可以是一个骗子，但是回到了这个海风特别巨大，就是一个很有用的人，如果说突然的把他抓起来的话，那真的会是引起一场大骚乱的。所有的人都不想引起这些厂大操作，因为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样一个为政府工作的人，这样一个为政府卖命的人，所有人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丧尽天良，他是一个做尽坏事的人，而所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个被我们这些普通警察无限的人，他是一个功德无量的大好人。到底谁才是那样一个大好人？到底马局长是不是那样一个空投不知道的大好人，到底谁才能在这个社会里做出功德无量的事情，我们真的是难以想象，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为了提神去喝咖啡，而不是为了喜欢喝咖啡儿去喝咖啡，那我们是不是有一些本末倒置了？
    咖啡让我们上演，但是茶叶不会让我们的上瘾，为什么？会不会是洋人们的阴谋？如果说这些所有的事情都是洋人们的阴谋，那一个金库也是洋人们的阴谋，这个杨德春的出现也是洋人们的阴谋，那洋人们肯定就是厉害了。
    难道现在这个社会不是我们在管你们，难道现在这个社会不是我们在做这个事吗？这个社会不是我们的主宰，而是洋人们在主宰怎么不可能吧，这个时候惠阳人们只能带在租界地买，而是不能出来到海防特别区的。如果说想到海芳特别区的话，一定要有各种各样的手续。但是说来说去，我们这个区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区域，可能连我这样的一个。人我都想不明白，我们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区域，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我们这里到底是一个好地方，还是一个坏地方，如果说我们这里是一个坏地方的话，那他到底有多坏，如果说我们这里是一个好地方的话，那他到底有多好，可能我们真的就是先入到某个游戏里面，可能我们真的就是陷入到了某一个境界里面有的时候我们真的无法自拔了，因为这个社会让我们感觉到恐惧。
    这个游戏要继续进行下去，这个游戏马局长不能退出，如果说吗，就想退出的话，那整个社会全盘崩溃。如果说所有人都崩溃的话，那这个社会肯定就没有好处了。
    马局长只是把文件扔到了桌子一边，差一点就弄到了地上，如果说吗，就想在把这样重要的信息扔到地上的话，可能马局长真的就不适合当这个警察局局长啦，因为它确实是有一些心不在焉，而且马局长都心不在焉，不光是表现在他的行动上，更表现在他平常的生活上，因为马局长觉得每天喝酒变成了她应该每天做的事情。
    马局长更像是一个七八十岁，马上就要面临退休的一个老头，或者说马局长，更像是一个马上就要面临退休或者马上就要面临死亡的一个老太太，马局长的作为实在是太慢了，马局长的行动实在是太烂了。马局上每天晚上只想着喝酒，可能酒精才能麻痹他的大脑，喝很多很多的啤酒，很多很多的白酒，都不知道马局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马局长到底要作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看不清楚，马局长到底想变成一个什么样子。因为马局长都觉得自己太烂了。
    如果人在这个时间段都在劝着马局长，找个一些90万人都在这个时间段里面劝着马局长不要再喝酒了，如果说酒精真的有一天麻痹的，他的大脑麻痹的，他的神经麻痹了她的身体的话，可能马局长就永远回不来了，可能马局长就永远不会成为原来那个英勇神武的马局长，我可能马局长以后就不会再被别人待见了。就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了吧。但是这个社会上尊重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个东西，如果说没有尊重的话，这个社会就没有跑了。
    有很多很多的人，有很多很多的政治家族，再说到底需不需要放弃吗？就像这样一个人，因为马局长现在已经真的是没用了，马局长已经是一个落魄的人，马局长已经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如果说我们不放弃马局长的话，那么就让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乱子，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如果我们要是放弃了马局长的话，那这个社会会乱下去，还是这个社会会好下去。有的时候成败就看一个人，他到底想不想让这个社会好，有的时候成败就是要看某一个人，他到底想不想，然后这个社会好下去。
    “噹！噹！噹！噹！噹！噹！”
    “请进！”
    “马局长……”
    “不要叫我马局长叫我马先生，或者叫我马老板，因为我现在不是这个局长了，因为我现在是一个没有作为的局长了。或者你直接把所有的窗户都给去掉，你直接就叫我……算了，你就直接不要叫我了，你就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就说出来吧。”
    “来了一封信，是罗伯特教授给你的，需不需要给你拿过来看一下。”
    “当然当然，赶紧给我拿来看一下。”
    马局长，粗鲁的撕下了信封，马局长真的想知道罗伯特教授现在过得到底好不好弄，不得教授在那一片区域到底是不是一个水深火热的区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西南大区或者是西北大区是一个非常艰苦的区域，没有海。生活也是特别的乱，没有什么好吃的，所以说很少会有人主动想去那样的地方。
    ‘我最亲爱的马局长你好。我知道这一段时间在你身边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缓过来，我知道最近你也在想着我，我到底在西南这一片过的好不好，我到底在政府工作做的好不好，这一片到底有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乱，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跟你说，这片生活确实是比较好的，虽然说没有海鲜，虽然说没有什么租借地。但是我们在这里生活的还是比较快乐的，如果说你想退休或者是你想离开的话，我建议你到西南大区，我觉得这名片地区真的就是我们的极乐净土，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想找一片净土的话，我觉得阿拉斯加或者是这里。我在这里生活都非常的好，你也不用担心我啦，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有的时候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脑子非常的重要，如果说一个人没有脑子的话，可能这一辈子就一个人就完了。我知道你想的就是为什么大家总喜欢说陆先生以前经常说的话，因为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都尊敬陆先生，如果说有一天陆先生死在我们面前，或者是死在了这个社会的某一个角落里面，我们都会很伤心的，因为我们永远觉得陆先生是我们的一个榜样，因为陆先生永远是我们所有人心中的榜样。我知道有的时候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可能会听不进去，而且你现在这样的生活也是不希望别人打扰的，所以说我只能给你写信，我不喜欢给你打电话，因为我觉得打电话我会骚扰到你，会找到你正常的生活。所以说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如果是真的有一天真的有一天你帮他了，真的有一天你不想在这个社会上生活了，真的有一天。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的话。哦，你要沉着面对，有的时候你需要冷静面对，如果说你真的面对不了的话，那我建议你辞了政府的工作啊，你就像我一样漂游四方，你就像我一样去别的地方好好的找一下自己到底是谁，好好的想一下自己到底是谁，好好的想一下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就这样吧，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政府也找我开会，政府也找我商量一下这个其他的工作，其他的医学工作到底是怎么做啊，有的时候我也需要给别人当老师，有的时候我也需要努力的学习中文。记住我还是那一个北平人，记住我依旧说的是那一口流利的北平话，我不是一个外国人。就这样吧，祝你好运。’
    马局长心里想的就是这个萝卜头，就要说我到了这个时候还是那么的幽默，这个萝卜的教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那么的不慌张，这个罗伯特教授到什么时候，可能都是这个样子吧，永远的那样活泼勇敢的那样开朗，永远都那样可以去教别人开朗。真不知道以后都不登教授到底能发展成什么样子，以后到底在医学院能不能看到罗伯特教授的作品。
    可能还是那样的一句话吧。祝你好运。
    九（6）
    “有的时候我真的是在想，这个社会到底在经历着什么？我们到底需不需要去阿拉斯加躲避这样的一个社会。”
    “你的意思就是你还要去阿拉斯加躲避这样的一个社会，但是有的时候我想让你面对这样的一个社会，但是你就是不想面对这样的一个社会，那我也无所谓，你想去阿拉斯加你就去躲避吧，那你就再也不要回来了，因为这个社会可能就不需要你了吧。”
    “你这个影子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如果是我加拉斯加的话，你是不是也要跟我家那思佳呢？难道说你还能在这里找第二个人找第三个人来做你的肉体吗？不可能的，这一辈子你只能跟我，你跟定我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咱们两个是合约制的，咱们两个是合同制的，就是签订了100年，你就要活100年，签订了50年，你就活50年，签订了20年，你就花20年，但是你现在马上就要活50年了，那，你签订的到底是多少年的？”
    “你管我签订的是多少年的？你管我在这个社会要活多长时间呢？你管我这么多呢，你为什么管我这么多呀，你就是一个影子，你在我身体里待着就好了，你不要来找我。如果说你想来找我的话，你必须要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是给我写一封信吧，就像是罗伯特教授，罗伯特教授经常给你马局长写信，但是你从来都不给我写一封信，你就突然来找我。”
    “那有钱人也见你。他们就不用去约他们什么也不要，那他们就能来接你了，为什么我就需要预约，为什么我就需要很多很多的手续才能见你是不是你对我的偏见呀，如果说这个社会这么多的偏见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社会里活着，为什么我还要跟你在这个社会里活着，真的是很有意思呀，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偏见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偏见，这个社会本来就有很多很多的偏见，只是你没有发现这个偏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有的时候如果说你真的发现这个偏见是从哪里来的话，你才会觉得这个偏见可能真的就是从你们这些没有用的人的嘴里面说出来的，就是从你们这些没有用的灵魂的嘴里面说出来的，而且你们这些人就是这个政府的败类，就是这个世界的败类，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我们这个世界上，你们是不是故意来给我们捣乱的呀？”
    “其实到最后说的也就是有钱人，只要有钱就可以来随随便便的找你，没有钱的人，只要有面子，面子足够大，就可以随随便便找，你就比方说警察局局长，比方说警察厅厅长，比方说你的老大，比方说警察局的一哥，随着便便就可以找你，但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必须要有面子，或者有钱，但是如果说一个人没有面子，没有钱他还能来找你吗？我真的想让我自己成为一个有钱人，但是这一辈子也不能成为一个有钱人吧，因为你就不是有钱人，如果说你是一个有钱人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头再来了呢？”
    从头再来呀，说的真是轻巧。
    废人！废人！大废人！！！（6）
    马局长真的没想到，罗伯特教授在这个时间段还开着玩笑，还是说什么？马局长如果说在这个社会待不下去的话，就去他的那一个地区，他的那样一个地区再好，也不是马局长喜欢的那一个地区，因为马局长需要承担所有所有的责任，因为现在还是调查阶段，如果说马局长离开的话，那马局长一定就是有罪的。
    马局长，现在虽然是说是停职调查。可能调查还没有进展吧，因为好多东西没有来找马先生，好多人没有来找马局长，好多人都没有过来直接的调查马局长，如果说就是那一个杨德春的一面证词的话，那肯定不是可以上得了呈堂证供的，因为马警长知道，如果要把很多很多的东西送上法庭，把很多很多的人送上法庭的话，一定要有笔录存在的。
    “马局长。”
    “我说18000次了，不要叫我马局长，而且咱们两个人是平级的，你现在是这个警察局的局长，所有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了，不要经常的来找我好不好哇。”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应该突然的来找你，但是这是一个突然事件，如果说没有这样的一个事件发生的话，可能你真的一辈子都起不了自己的清白了吧。”
    “这不是杨德春，现在改变主意了，是不是？杨德春觉得扬州春，他现在调查我是有问题的。，杨德春从认自己以前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坏事，你要想清楚到底为什么要都出来调查，我为什么杨得出来要对我不放。”
    “不是的马局长，现在其实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事情就是咱们镇子上的镇长死了，死的很突然，而且全家都死了，可能是被灭口，然后普通的警察局调查了，真的那个场面，真的就是我们不想想象的。”
    “警察局里面都有警察都去看了，都去调查了，为什么还要来寝室我，而且现在你才是这个警察局的老大，你才是这个警察局的老板，你才是这个警察局的管理人员，你需要了解我们这些普通警察都了解不到的事情，而且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应该跟你去呀。所以说，有的时候你需要自己去，有的时候你需要承担这样一个局长的工作，有的时候你要面对的不是我这样一个给你开钱的上司，而是外面所有人，外面所有给你开钱的那一些百姓。”
    “这个案子，前线的警察回来说必须要马局长，你亲自去看，如果说马局长你不去的话，可能我们这个案子就要黄了，可能我们这个警察局早晚就要废了，可能我们接下来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无用功，就算是杨德春给我们斗下去，我们也是输，马局长，你想让自己的这一个游戏输吗？”
    马局长这样一个争强好胜的人马局长，这样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马局长，这么小赢的一个人，难道真的有一天，那机场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变得不一样马局长到底能不能让自己变成一个不想赢的人，可能马局长局长真的很难做到那样的一点吧。
    “我穿好衣服马上就出去，你在外面把车准备好。”
    “真的不好意思，马先生，现在政府把你的所有权利都给封锁了，把你的彻夜给空留了，把你的车都给带回去了，我们两个人只能骑自行车去那个现场了。所以说现在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没有多余的自行车了。”
    “那怎么咱们两个人只能走路去吗？如果是走路去的话，实在是太麻烦了吧，镇长家里面离我们真的是挺远的呀。”
    “其实也不是特别远，就两条街，如果是咱们两个人走过去的话，20分钟到30分钟一定会走到的，如果说咱们两个人骑自行车的话，十分钟绰绰有余。”
    马局长这样的一个人，天天这样的喝酒，天天喝的脑子已经退化了，天天喝的可能以腿已经退化了，马局长都不知道应该怎样走到了，马局长都不知道应该怎样提车了。如果说马局长喝完酒之后自己开车的话，那肯定是政府不允许的，因为现在喝酒开车出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有些人说只要你不发有钱有势力，或者是长得好看的明星啊，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上过报纸的人撞死的话，那也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这些人都是变态，我都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反正就是喝酒之后开车可就是一个不好的事情，但是马局长现在没喝酒，要骑车，可能连自行车他都没有吧。马局长到底会不会骑自行车肯了，我们都不知道。算了算了，无所谓了，所有东西都是无所谓的，马局长就算是没有自行车，走过去也是可以的，因为马局长的角力还是比较够的。
    两个人就真的走到了事发现场，两个人就真的走到了镇长的家门口。但是由于案件特殊，马局长不可能进入到那个院子里面，因为马局长现在没有一点点的政治权利，因为马局长现在不可能去调查案子，如果充满就上去调查案子的话，那马局长肯定就会马上被撤职的，因为马局长自己也知道马局长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身份。
    但是张华勇这样第一次办大案子的警察，可能真的是有一些懵，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正马局长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张华勇也停下脚步，站在门口，两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但是马局长说话了。
    “进去啊你倒是进去啊你现在是警察局局长，现在你是这个警察局的老大，你应该进去给那一些里面的警察。做一做他们想做的事情啊。还有就是现在的调查是靠你，如果说你不调查的话，这个事件没有结束的理由。”
    “那我进去了。”
    张华勇现在还是有一些害怕，因为他真的是刚刚当上这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但是当上警察局副局长之后，把机长就出现了这样大的一个问题，所以说张华勇现在面对的就是一个很尴尬的局面，局长不可以给张华勇当面的做一些他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所以说很多的东西都需要张华勇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副局长来解决，但是这个副局长也未免太年轻了吧。
    “仙城山镇警察局副局长张华勇，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好像不是一个局长级别或者是副局长级别应该说的话吧。如果说是局长级别或者是副局长级别说的话的话，那应该是。
    “我是仙城山镇警察局局长。案发现场由我来指挥安排。现场如果来控制，请你们保持镇定，请你们不要把这件事情说给任何媒体。”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警察正常的局长应该说的话，而不像是刚才张华勇说的话，真管用时候帮助我，那就是局长不想参与到这个事情，所有的东西都推到普通的警员身上，这是不可以的，因为现在是一个杀人案，因为现在是灭口的案子。
    “老大，为什么没让老板来呀？老板为什么没有来？老板是不是还在警察局里面待着呀？”
    所有的警察管张华勇叫老大，所有的警察管马局长叫老板，所以说这样的称呼在马局长或者是在张华勇看来很正常。
    “嗯，老板就在门口，但是你们也知道，现在老板没有执法权，现在老板不能调查任何的案子，现在老板是在精工检查，所以说他只跟我来了，现在让我过来亲自调查，有的东西我需要亲自接手，有的东西希望你们亲自接手。所以说有很多很多的东西需要你们来调查，我可以协助你们，但是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你也知道。这个世界都是在让我们考虑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用，如果说我们做了一些没有用的东西的话，那可能我们这辈子都会在忏悔吧，但是我想让你们这些普通的警察知道你们到底在负责一个什么样的责任，正常死了是一个很大的事情，如果说镇长没死的话。那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小警察吧。”
    “去你大爷的，你一直在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你一直在说这些有的没的的，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警察呀，你到底想不想做好一个好警察了，你到底昕在哪里呀？你到底是是什么居心呐？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了，张华勇。现在不就是做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吧，你有什么可牛的呀，你现在不就是做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吗？你就觉得你可以不用去办了嘛，你就可以不用去调查真相了吧，你看看马局长，马局长一直都在做什么？马局长都是在做着什么样子的工作，你就不能自己想一想吧，是有可能，你自己都想不到马局长到底是在做事，什么样的工作，但是我想让你知道的就是马局长一直在逼我们用功。”
    是啊，说实话吧，就想确实是在一直用功，如果说马局长不用功的话，那现在所有的成绩好像都跟马局长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吧。马局长可能还是一个普通人马，局长可能永远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说一个普通人不去用功，如果说一个普通人不想做好自己的工作，而是在想很多很多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发生的事情。那这个普通人，可能脑子真的是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