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6）
    “说实话，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行，我说实话，我昨天晚上确实做了一个梦。”
    “那你能告诉我昨天的那个梦，你梦到了什么？你梦里面你在想什么？”
    “我梦里面想着，我背所有的聚光灯给照射着，我被所有的相机灯给肇事者，我被所有的相机给拍照，我成为了一个明星，我成为了一个大明星，就像马辉诚，马局长那样的一个明星成为了所有人的娱乐话题，成为了所有人眼里面的一个大警长，大警察。”
    “好吧，第一次你说了实话，我觉得你这实话说的确实是对的，而且昨天晚上我觉得你的梦里面好多东西，你想象的可能都是你以前想过的，但是可能现在你已经不想那些了吧。”
    “不，我还在想着那些，我还在想着那些以前有的没的的东西，但是有的东西他可能真的就没有发生，但是有的时候我觉得有的东西它发生了就在我们眼前，但是我们可能真的就触摸不到他爸，可能我以前真的就是一个，当好警察的料子。”
    “有什么能证明你是当好警察的依据吗？就比方说什么事情，或者是一个……”
    “说实话，没有。”
    “你这实话说的我还是比较喜欢听的，因为我也觉得有的时候你可能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可能应该做什么，自己要去做什么，自己应该去想做什么。”
    “曾经想过，但是现在可能不会去想了，因为可能我觉得那些东西离我确实是太远了，而且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真的就是遥不可及的我真的就是触摸不到，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可以触摸到那样的东西的话，我肯定要触摸那样的东西。但是那样的东西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越来越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也越来越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我这辈子也成为不了第二个马局长吧。”
    “我告诉你个真理吧，这个世界没有第二个马局长，这个世界只有第一个你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你只要做到你问心无愧就可以了，你不要想你去学别人，学别人做什么，你看着别人想去国外，你就要去国外吗？你看着别人去死，你就想去死吗？不可能的，你不要成为别人那样你要成为你自己。”
    “我想当警察，我想当一个好警察，我想做一个为民除害的警察，我想做向马局长那样的大英雄。”
    “一个时代里，必须要出现几个英雄，我希望你是那个大英雄，如果说真的战争爆发了，你会做什么？”
    “冲上前线。”
    “那你不是英雄，你是烈士，到最后可能你死在战场里面，都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不需要把自己的名字留在这个世界上吗？”
    “按你这么一说，我需要先把我的名字留在这个世界上，然后我再去参加战争了。”
    “但是说实话，你把你的名字留在了这个世界上，到底谁会记住你呢？”
    “好像真的没有人会记住我吧。”
    “你觉得现在你做一个文官做的不舒服吗？做的不好吗？”
    “我想尝一尝拿枪的滋味，我想尝一尝抓坏人的滋味，我想尝一尝，我这辈子当一个好人是一个什么滋味。”
    “记住那样一句话，善良人埋藏着最坏的心眼，善良的人永远都有最坏的那一面。”
    继续调查，继续抗争（17）
    你好，总统，我是局长！马辉诚！！！（4）
    过边检站可能对于所有的人来说，这是去租借地的唯一一条路，因为所有的人都要需要过边检站，如果收货部边检站的时候，你被边检的人员给拦下来说，你这个通行证不合格不能过去的话，那你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做了，你是不是真的就前功尽弃了呢？
    “两位先生，不好意思，请出去一下你们两个人的通行证。”
    罗伯特教授就无所谓了，萝卜的教授肯定是一个外国人呐，而且他拿的证件也是外国的证件，所以说给边检站的人一看，肯定就可以让罗伯特教授放行了，但是车子上面还有另一个人就是马局长。
    马局长可是找了一张黄皮肤，牙科不像是外国人的，如果是外国人的话，一定就是那一种又白或者是很黑，然后你要有很多的胡子，然后你要长一个不一样的鼻子之类的。
    “马辉城。”
    “是的，长官！我叫马辉诚。”
    “请问马先生来我们租借地做什么事情，请问你和旁边的罗伯特先生是什么关系？”
    “嗯，我和旁边的罗伯特先生以前是同事，然后我们两个人现在是朋友的关系，我们两个人要去租界地里面的大小餐厅去吃饭，那是一家俄国餐厅，我知道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大小餐厅，大小公司开的餐厅，我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去吃过，希望你们今天用餐愉快。还有就是今天中通可能去那里吃饭，所以说你们要小心一些，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说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话，你们都要会掉头的。”
    “好的好的，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两个人摇上了车窗，户很快的离开了边检站，这个时候马局长开始发起了他自己的牢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局长喜欢发起牢骚了，对什么事情都想评价一番。
    “哎呀，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我真的想说，你们这边的边检站真的是有意思，就像是沈旭犯人一样，我们这样的人又不是犯人，而且你还是政府工作人员，他们就看不出来我原来也是政府工作人员吗？”
    “马局长，我跟你说，这边的人可不管你是不是政府工作人员，这边的人可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在为政府工作，这边的人只是在考虑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所以说没有人会考虑你你到底是谁？”
    “那这样还挺尊重的嘛，如果是杨德春来的话，一定会对那个官员说你怎么不叫我长官，你怎么不叫我局长呢？你怎么不叫我大司令的我可是某某某地区的大司令啊你一定要尊重我呀。”
    “杨德春都是一个犯人了，肯定是一个犯人的，他怎么还有那么牛的事情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和羊都吃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我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得罪杨德春了呀？”
    “他开完一个新闻发布会之后，我说我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然后我就说我要调查阳都出人，结果我就被杨德春给挖了一个坑，然后我就掉进了那个坑里，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间怎么了，我就掉进了那个坑里其实哎呀，我也觉得可能真的就是那个坑害了我吧，如果说我不开那个新闻招待会的话，可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跟你说一个事实吧，这个世界不是因为你开不开一个记者招待会，你的前途才会悔的，因为根据档案上写，杨德春以前就已经看上你的为人了，因为你总是在做一些好事，洋头村总是在做一些坏事，杨德春就觉得你做的那些事可能再毁了他自己。”
    “然后呢？”
    “他想毁了你，他想毁了你的一切，她想毁了你的人生，他想毁了你以前做的所有的事情，他想毁了你以前做的所有所有的好事情。他想毁了你，他想给你挖一个坑，让你跳下去，结果你还真的跳下去了。”
    “其实这个可我不想跳下去的，但是有的时候我不跳下去，可能这个世界就会改变了吧。”
    “你要做好你自己，还有就是你要想好接下来想吃什么？还有就是你见到的总统，你会说什么？你要想好啊。”
    是啊，这一辈子做什么事情都难，最难的就是做好自己，最难的就是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有的时候有些人想出国，就比方说陆先生家的四儿子特别想出国。
    但是这一辈子可能她的父亲就认为自己在家好好学学自己在国内上一个好大学就已经不错了，但是他的四儿子一直都是一个很叛逆的人。到最后还是陆先生，就是他的二哥，把他带到个东洋，不知道老四现在活的怎么样，也不知道他现在学的什么样子。
    “大小餐厅。这霓虹灯真是漂亮。”
    马局长的身边也是一般般的，可能马局长真的就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美的东西吧。
    “马局长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这样的东西啊？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东西真的是很奇怪呀，为什么要在夜间开灯的我们晚上应该是睡觉的，而不是晚上应该开灯吧。”
    “没想到我第一次来，逐渐地，我还是觉得这里真的是比较豪华。”
    “等你进了这大餐厅，你就会觉得外面还不如里面豪华呢。”
    两个人推门而进。
    马局长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呢？唱歌，跳舞。就像是皇帝登基一样。可能皇帝登基还没有这样的豪华吧。
    “罗伯特就要说你带我到这种场所，是不是要被政府的官员说我们有一些爱慕虚荣啊，是不是要被政府的官员说我们贪污啊，防止贿赂条例你还记得吗？”
    “哎呀，马局长，今天只是我们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吃一顿饭，哪有什么防止贿赂条例啊，而且你现在又不是政府工作人员了，说什么防止贿赂条例呀，还有就是今天这一顿饭，我们两个人自己付自己的，为什么要被其他人查的，如果说真的被其他人调查的话，那也无所谓呀，是不是啊？我们两个人正常的吃饭，什么都不做多好啊。”
    “也对，也对。但是来到这样的外国餐厅，真的我会觉得有一些紧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突然的紧张，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突然的紧张。”
    “第一次过来的人肯定都会突然的紧张，真的第一次过来的人就会突然的紧张，就像是我第一次参加你们国内的婚礼的时候，我也是特别的紧张，而且你们这样的结婚，我也不是特别的喜欢，哎呀，我还是喜欢那一种教堂式的结婚，每个人心里都有敬仰，每个人心里都有神。”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有神仙吗？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有神仙的话，为什么不把杨德春给带走呢？”
    “我们说的是信仰，不是说神仙，如果说这个世界真有神仙的话，那我觉得可能我们如果真的有一天可以碰到神仙的话，我们还是比较幸运的呢。”
    “算了，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了，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的世界不是一样的，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的生活可能都不是一样的，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做了什么事情和我做的什么事情可能都不是一样的，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两个人互相都没有交集了，你觉得我们两个人会变成陌生人吗？”
    “点菜，点菜，点菜，不要说这么多了，我们两个人点菜吧。”
    这个时候罗伯特教授有一些不耐烦了，不知道为什么把局长来到这样高级的餐厅，就要说那一些丧气话，可能马局长觉得这一辈子可能没有带自己的好朋友，到这样的餐厅吃一顿高级的饭，可能这辈子自己对自己的朋友真的就是有一些愧疚吧。
    “是啊，我们应该点餐了，服务员点餐。”
    “两位先生您好，请问你们今天晚上想吃些什么？想喝些什么呢？”
    “今天晚上的酒类有什么好的介绍给我们介绍一下吧。”
    反正来这样的高级餐厅，罗伯特教授肯定是经常的来，所以说萝卜的教授点餐，马局长还是比较放心的，所以接下来马局长就会一句话不说。
    “先生，今天晚上我们的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还有威士忌都是比较不错的，但是你们两个人过来吃饭的话，我不介意喝威士忌，因为喝威士忌都是去舞池跳舞的人，我建议你们享用我们的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
    “那给我来一只红葡萄酒吧。”
    “哦，对了，两位先生，我们这里的俄国啤酒也是不错的，希望两位可以品尝一下，如果说两位品尝的感觉是特别好的话，那今天晚上的抽奖活动也有两位可以参加的。”
    “那再给我一瓶俄国啤酒，谢谢，要冰的，谢谢。”
    也不知道罗伯特教授是怎么了，突然想喝冰啤酒，可能罗伯特教授心真的就是很热吧，火热的心，颤抖的手。
    但是，颤抖的手特别像帕金森。
    “那两位煮菜需要什么？我们今天晚上的炖鸡特别不错，俄国炖鸡是加上红菜，土豆，鹅锅炖鸡，还有土豆等着我等级真的很不错。”
    “那好，两份炖鸡块，一些汤，谢谢。”
    单就这么点完了，这两个人只能坐着在那里等着，看着外面的表演，可能外边的表演对于马局长来说，真的就是新鲜，舞池里面跳舞的人对于马局长来说更是新鲜了，哪有半夜不睡觉，出来跳舞的人那真的就是马局长，就是从村儿里来的。
    算了算了，从村儿里来的，就算是从村儿里来的吧，反正马队长以后就要见这种东西。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好像对跳舞特别的感兴趣，也不知道马局长以前是否真的跳过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