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一件山状的,谈不上什么顶级的法宝,却是在那人的手中发挥出了差不多顶级法宝的威力来,一方面却是因为他对于自身之道的理解和感悟超凡脱俗,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这山状的法宝却是和他自身的道十分的契合,契合到那山状法宝有若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指哪打哪,而且还不耗费哪怕一丝一毫的力量,要知道那虽然只是一件法宝,可是那山状的法宝却是足足有秦政十个大小啊!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那山状的法宝可不是说掌握在那人的手中,而是被那人隔空控制着,可是就是如此,那人对于这件山状法宝的*控也是如同自身的一部分一样,没有一点力量消耗在其他的地方,全部的力量竟然都用来攻击秦政了,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我却是小瞧了大道,也小瞧了这天地众生,小瞧了这万千天地了!”由小观大,由这炼气之道,秦政想到了自己在悟道崖中得到的那个传承,由那个传承,秦政却是又想到了自己经历的上一方天地,想到了异能,想到了锻体,而由异能和锻体,秦政又想到了其他天地。想到这里,秦政却是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坐井观天,小窥这万千天地的众生和修炼之道了。
“一叶障目啊!以前的我却是只以为大道想要毁掉武道的传承是因为修习武道之后,实力是最强的,可是却从没有想过会是其他的原因!”秦政心道,只是想到这里,秦政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中充满了向往,低声坚定的自语道:“天地万千,道路百万,天才辈出,妖孽横行,我……,期待着和所有人的见面!”
说完,秦政却是在心中自语道:“就算武道在这百万道路中不是最强的,可是我却一定是最强的!我的武道一定是最强的!挣脱大道,传承武道,我一定会做到,也一定能够做到!任何阻挡在我前方道路上的人,杀杀杀……!”而在想着这些的时候,秦政的一双眼睛却是好像着魔了一般,充满了坚定和杀意,如果看到秦政此时的眼睛,那些权威的心理学家却是绝对会说秦政得了心理疾病的,因为秦政此时的眼神却是和那些狂热的宗教分子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一个信奉的他人,而一个信奉的是自己而已。
只是如果仔细说的话,有哪一个修士不是狂热的宗教分子,信奉天地,信奉万物,信奉自己,信奉道,信奉力量。如果一个修士没有这种狂热的话,那么他的道路却是根本就不会走的很长,也不可能在修炼这条道路上有所成就,更不要说是走上巅峰了。
“我至诚我道!”这句话可不是说是秦政想到的,也不是秦政独创的,而是每一个修炼之士在修炼之初就会被告知的,只是能够理解这句话乃至做到这句话所说的内容的却是寥寥无几。
虽然这句话看起来十分的简单,而且也十分的好理解,可是这世间,能够真正的了解自己的道的人又有几个,大多数的修士都是在走着他人的老路,走着他人踏出的道路而已。而能够了解自身道路的人中,却是总有那么些人会被道路上的各种诱惑所吸引,然后离开了自己的路,而剩下的人中,真正有机缘,有大气运的,能够走到最后的人,却是真的是寥寥无几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世间的那些顶尖的强者会那么的少,不就是因为能够走上自身道路且走到最后的人太过于稀少了吗!不过也正因为能够最终走到自身道路终点的人太过于稀少,所以这些人才会被成为顶尖的强者,不然的话,如果这世间的所有人都能够走上自身道路的终点的话,那么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修为,又怎么能够区别出哪个是顶尖的强者呢,毕竟所有人都是一样,都走到了自身道路的终点!不是吗?所以,都一样修为的人之中又怎么会有人会有顶尖强者呢!顶多也就是只能算是一个强者罢了!
道,这一个道字,不知道愁煞了多少人,不知道让多少人都倒在了前进的路上。可是自古至今,却是仍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追求着他,有多少人在追逐着他。这些人之中,甚至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追逐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追逐的是道,可是道在哪里,道是什么却是一点都不清楚,也一点都没有去想过。
愚蠢吗?或许是吧,可是相对于那些没有任何追求的人来说,这些人却是有趣,也让人敬佩的多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追逐的东西到底在哪里,到底是什么,可是最起码却是还有着自己的追求,起码有着前进的方向,有着努力的对象,却是比那些没有任何追求,庸庸碌碌的人好的太多了。
道,包罗万象;道,包含万物;道,天地众生万物皆是道。万物是道,天地是道,众生是道,种种道,却是蕴含在天地万物众生之中,每一个人,就是一种道;每一种事物,也是一种道。道没有强大和弱小之分,道,也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天地众生既然有其存在的道理,那么这象征着天地众生万物的道自然也就有其存在的道理。
有一句俗话说得好,这天地间如果没有了恶的话,那么又哪里来的了善。善恶相生,正反相成,所有的一切都有其对立的一面,如果说只想存在一个的话,那么他的对立面却是自然也会消亡了,正所谓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对立的双方,却是也正好说明了两者缺一不可,两者中只要任何一个消失,那么其对立的另一面却是必然会同时消失的,因为他存在的意义却是已经消失了,而其存在的意义,便是和他对立的另一面相生相克,相辅相成,或许可以说它存在的意义就是和他对立的一面相互对立,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也是他存在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