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要不要负责
第537章 要不要负责
感觉到拓跋婉婉的迎合,梁夕再没有犹豫,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细细品尝每一寸的芬芳。
触碰到拓跋婉婉细滑的香舌,梁夕细细吮吸挑逗,拓跋婉婉喉咙里不断发出轻轻的声音声,脸色酡红,舌尖终于不堪挑逗,和梁夕紧紧纠缠在一起。
两人口舌相交,一条淡淡的银线从拓跋婉婉嘴唇边上滑下来,但是两人毫无察觉,交换着各自口中的津液。
梁夕的手搂着拓跋婉婉的后背,掌心缓缓向下。
拓跋婉婉的肌肤细滑没有一丝瑕疵,梁夕几乎没有感觉到一丝阻力,就从肩膀滑到了她柔若无骨的细腰上轻轻摩挲着。
“嗯——嗯——”拓跋婉婉娇喘两声,身子不住颤抖,要不是梁夕扶着,她此刻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了,两条手臂死死缠着梁夕,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梁夕的体内。
手在拓跋婉婉细腰上摩挲着,梁夕还是感觉不满足,手掌继续向下,轻轻揉捏着女孩子充满弹性的翘臀。
拓跋婉婉下身的那块薄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雪白的长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两腿间的芳草仿佛散发着无边的热力,吸引着梁夕的探索。
梁夕的手在拓跋婉婉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缓缓朝着内侧移去。
拓跋婉婉心中矛盾,但是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容不得她思考反抗,这欲拒还迎的动作让梁夕更加兴奋,手掌微微一用力,拓跋婉婉两条腿就分了开来,勾在了梁夕的腰上。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无边的热力好像都要燃烧起来一样。
“梁夕,不要——不要——”拓跋婉婉守着最后一丝清明,但是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继续和梁夕贴在一起,小蛇似的手臂不停抚摸着他的后背。
“这丫头真是要了人的老命了!”梁夕感觉自己都快要裂开来了。
但是他知道现在根本不是吃了这个丫头的时候。
要是现在过火的话,或许就会让两人之间出现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了。
但是两个人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梁夕想回忆一下之前的场景,但是拓跋婉婉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女孩子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一样滑进他的嘴里,主动吮吸着梁夕的舌头。
轰的一声,梁夕感觉自己体内的热血都快要喷射出来了,低吼一声将拓跋婉婉按倒在地上,两手从她的两腿间移到挺拔的胸口。
拓跋婉婉下身早就泥泞一片,两条腿紧紧夹着梁夕的腰身,手臂缠着梁夕的脖子,任由梁夕索取,她的身子也下意识地迎合着。
掌心挺拔的感觉让梁夕爱不释手,两团充满弹性的面团在他手中不断变幻出各异的形状。
手掌稍稍用力,遮挡住这两座圣女峰的布条被拨落在地上,露出胸口那一片耀眼的白色。
手掌抵在那微微凸起的粉红上稍一用力,拓跋婉婉娇喘一声,身子不由紧紧绷起,腰身也一下子挺起来。
下身的泥泞一下子和梁夕贴在一起,梁夕敏感的那一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抹凹陷,阵阵热力传遍全身,几乎差点让他没有把持得住。
“梁夕——嗯——”拓跋婉婉喘息呻吟着,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只是知道现在紧紧抱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印入自己灵魂的男人。
“原来我是真的喜欢梁夕的!”拓跋婉婉心弦颤抖,胸口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她想要张开嘴巴大声尖叫,但是嘴巴张开口那口气推到胸口,就变成了足以让钢铁软为面条的娇吟。
“你这个冤家——”拓跋婉婉猛地一口咬在梁夕的肩膀上低声说道。
“嘶!”一阵剧痛传来,梁夕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他的身子挺着一动都没有动。
因为这时候拓跋婉婉紧咬着自己的肩膀,要是自己挣扎一下的话很容易就撞伤她的牙齿。
一阵湿湿暖暖腥甜的感觉涌入口中,拓跋婉婉见梁夕既不挣扎也不喊叫,微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梁夕的意图。
把嘴松开,看着梁夕肩膀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拓跋婉婉眼泪夺眶而出:“我才不要你对我这么好!你对我又搂又抱的,又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梁夕满头是汗,心想:“又搂又抱难道和对你好相矛盾?女人的逻辑真是奇怪。”
拓跋婉婉见梁夕默不作声,更是哭得厉害,眼泪大颗大颗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你都把老娘这样子了,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嘛!老娘的衣服都被你扒干净了!”
梁夕这才发现,原来刚刚意乱情迷中已经把拓跋婉婉身上不多的布片全都扯了下来扔在一边,她现在就是一只赤身裸-体的大白羊,而且还被自己压在身上,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而自己的手掌依旧覆盖在她的胸口上,手指甚至还捏着一粒粉嫩的草莓。
梁夕坏笑一下,指头微微一用力,拓跋婉婉立刻如遭电击,脸上再次泛起一抹红晕,眼中春水荡漾,口中呼出阵阵香甜的热气。
之前亲吻时口中流出的银线顺着嘴角滴落而下,模样看上去极为诱人-淫-靡。
看着女孩子媚眼如丝的模样,梁夕正了正神色,开口道:“婉婉我——”
不等梁夕说完,拓跋婉婉猛然抬头,狠狠吻在梁夕的唇上,胸部也结结实实地贴在凉思身上主动研磨,滑嫩挤压的感觉让梁夕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看着梁夕瞪大的眼睛,拓跋婉婉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更加吻得用力,舌头主动搜寻着梁夕的舌头。
“呜——我——”梁夕剩下的半句话硬是被拓跋婉婉的吻给堵了下去。
一通激吻过后两人分开,这次就连梁夕都忍不住大口喘着气,拓跋婉婉脸色酡红一片,眼神迷离,差一点就因为缺氧晕过去了。
梁夕喘息了几口,神智恢复了清明,两手撑在拓跋婉婉小脑袋的旁边,自上而下望着她正色道:“婉婉我——”
“梁夕,这悬情锁的作用我刚刚还没有说完呢,都怪你打岔。”拓跋婉婉嗔怪地白了梁夕一眼,两条腿依旧夹在梁夕的身上,胸口随着呼吸还在挤压着梁夕的胸膛,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梁夕的话一样,“悬情锁在上古时期不是随便谁都能用的,它专门用来锁住各教派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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