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魔念
陈阳的无比的难受可是却无可奈何,现在他还有什么。只是被青荷利用了一下,却要一直受到他的压迫。陈阳真的不明白。
青荷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专门的,这也有点太不方便了吧!
两个人都是修炼者,他们吃的都是能量,所以很少会有垃圾从身体内产出。也就是说会很少去厕所可是也没有说不去啊!
如果一旦来了怎么办?
陈阳真的不知道,难道到时候要把手给砍了吗?陈阳非常的不理解,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事竟然在他的身上。
陈阳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陈阳真的很难理解。可是青荷却是不在意,在哪里不断的玩着。
“青荷!我们不走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吧!也方便我们彻底的洗一下。”
虎妹说着,没有顾及到陈阳,已经开始脱去了外衣。三公子在远处不敢看这边。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女人一定和陈阳有特殊的关系。现在他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三公子不会做也不可能做。
可是陈阳不一样。这几个女人都和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陈阳又怎么会真的哪样做。
陈阳直接站了起来。看着虎妹,陈阳怎么会不知道虎妹的想法。
“不行!现在不能洗!我们在这里盖个简单的房子。我去砍木头。”
陈阳的话语非常的坚定。左手直接将虎妹的外衣穿上。
陈阳也是第一次这样做,没有为什么,他并不是色魔,虽然好色,可他还是不愿意逼迫碰到的女子。
他身边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没有一个是陈阳逼迫的,这一点陈阳很清楚。所以陈阳更不愿意虎妹代替他去逼迫别人。
虎妹笑了笑,显然他已经明白了陈阳的心思。明白了陈阳是怎么想的。
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阮玉紧紧的跟着虎妹。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逼迫,现在的她只知道跟着虎妹。
陈阳说完直接拉着还没有洗漱完的青荷直接走了。离开了这里。
陈阳看着身边的女人。就是气不发一处来,他知道现在的青荷是魔族,是公主。他也不能跟青荷在一起。可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停复杂。
陈阳都没有办法。就是青荷也没有办法。
想来青荷为了他自己能活命竟然这样的对他,陈阳都是不知道该说青荷什么好。
陈阳一脸气冲冲的样子。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陈阳真的很纠结。
一脸的无奈。
不知道现在到底要怎么样?
一时间陈阳气愤无比,直接控制着手中的剑直接将面前一片山林给全部添平。
陈阳直接将树木堆成了一堆。
就是青荷也是看出了陈阳的不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看到陈阳发泄式的不断的破坏着这里的树木,青荷也是非常的难受。
正想说什么!却是直接让陈阳亲吻住了她。
青荷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事实。眼前的人还是陈阳吗?青荷非常的不解。
正在青荷疑惑的时候,陈阳却在不断的工程略地。一时间她真的慌了。
在魔族。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战胜陈阳。他想要毁灭陈阳轻而易举。所以当时他才会冒那样的险,直接和陈阳同床。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完全不一样,这不一样的事情青荷知道,知道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她很有可能在陈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下占有了自己。
陈阳的手刚刚进去,天地之间突然电闪雷鸣。突然有着无数的乌云遮盖住天空。
可能陈阳和青荷没有注意到。可是虎妹却是感觉到了,也看到了。一时间就是她也慌了神不知道该干什么。
想了许久。这才掐着指头算了算。一时间竟然大惊。急忙向着陈阳的方向跑去。
阮玉不是傻子,可是他也知道一定是陈阳那边出了事情。看着虎妹的身影,她并没有动。反而是看着远处的三公子。
阮玉知道现在是关键的时刻。既然虎妹有让他去就一定有他的原因。阮玉没有任何的移动。只是在哪里等着陈阳他们回来。
可是虎妹其实是没有多想。看着天上的乌云。阮玉算到了什么。直接向着陈阳的方向而去。
陈阳现在脸色发红。眼睛中麒麟眼打开。身上一股恐怖的气息不断的蔓延,就是青荷完全没有任何的力量抵抗,现在的他只是陈阳手中的玩物。
陈阳的手不断的深入。
青荷的衣服也是有些破损。青荷反抗没有任何的效果,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样的后果将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承受。
青荷也是没有想到,陈阳说失控就失控,完全没有预兆。
青荷不断的反抗着,就是他用的武器也是直接让陈阳打掉。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机会逃脱。
陈阳将他按在一颗树上。她根本就动不了。不断的强行吻着青荷,像是一头发疯的恶狼。
青荷没有想到陈阳竟然来这里是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陈阳一下用力。青荷春光大泄。
陈阳兴奋不以,直接吻了上去,像是要吃了青荷似的。这一下青荷彻底的死心了。想来以为碰到了好人。
祖书上说这个人会救他,还介绍了办法。却没有说到还要失去清白之身。l
看着陈阳猴急的样子。青荷放弃了抵抗,他知道这样下去没有用。迟早会被陈阳吃了。他还有什么胜算。
“陈阳!希望你不要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事情。”青荷说完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有任何的动作。像是认命了一般。
陈阳却是更加的兴奋。直接不断的发动着进攻,不断的寻求着快感。
这样的事情让青荷更加的难受,眼中流出了失望的泪水。
泪水滴在陈阳的眼中。这个时候的陈阳终于停了下来。好像恢复着清明。有着无数的元力涌起。不断的压制着身体内的力量。非常的痛苦。
好像要死了一般,不断的和自己做着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