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 该走了
一时间蚩尤就是再傻也明白是怎么一会事了,能够让虎妹和阮玉这样不要命的事情就是陈阳受伤。
“怎么会事!”蚩尤的一声怒吼,所有人都是大惊。三公子也是连忙赶了过来。
“还说什么,要杀就杀。何必让共工偷袭。”青荷说到。
蚩尤眼睛都红了。如果这是平常人还好说。水神竟然偷袭陈阳。这样大的伤口,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看着共工半死不活的样子,蚩尤真的有杀了他的想法。
陈阳带来的战斗力。这样的强大。蚩尤不是不懂。只要利用好了,想要对付黄帝轻松很多,可是现在却是直接伤。
而且伤他的还是水神共工。如果这一件事情不处理好,一定会影响陈阳和蚩尤的关系。甚至还会有人认为就是蚩尤专门做的,这样的说法一定会让蚩尤的声望下降不少。而且虎妹和阮玉这样的高手可不会随便就这样过去。
这样大的锅就是蚩尤都背不起。
“对不起。是我手下突然对陈阳出手,这才会这样。不过我可以用生命发誓,这件事情我并不知道。也不会有心伤害陈阳的性命。如果你一定要找一个人的话,就拿走我的性命吧!”
共工的样子让蚩尤更加的明白。可是现在他不能说话。他的嫌疑也没有洗刷。如果现在开口,一定会有人怀疑他,就是现在也有人怀疑他。
“以为我不敢吗?”旱魃说着,直接向着共工走去。不过还是让蚩尤给拦住了。
“让开!”虎妹说了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样的话语。竟然直接对着蚩尤说。
蚩尤可是这个世界上顶尖的人。竟然被虎妹这样的恐吓。
一下子没有人淡定了。战争一触即发。这样子不可能有人淡定了。
纷纷拿出了武器。
可是蚩尤明白,现在不能乱,一旦动手,就有可能是万劫不复。就有可能让蚩尤部落覆灭。
“给我半天的时间,让我问清楚。如果半天,我没有问清楚,或者是真的和共工有关系。我和他一起自杀。
我知道!你不仅怀疑他,也怀疑我。这一种机会你难道不想要吗?”
虎妹收起了杀机。
如果蚩尤没有做到,那蚩尤部落一定会被灭掉。这样注定的事情,而对于蚩尤来说灭族是比杀掉他还要让他难受的事情。
虎妹看了看周围了人,不得不停下了手。
蚩尤松了一口气,看向了共工。“说吧!为了能够活着。将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共工一身冷汗。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让蚩尤死,就是他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这件事情怨我。因为我嫉妒陈阳。羡慕陈阳。所以我就气不过,所以就派人监视他们。
结果得到的情报是陈阳不对。好像很强又好像很弱。所以我就过来了。所以就……”
蚩尤听完。心中总感觉不对。因为这共工的手下有着一种脱缰的感觉。
正想要说什么,旱魃的声音出现。
“不是共工做的。”
旱魃走了过来。所有人都是一愣。因为他们好像把旱魃给忘了。
不过旱魃却让所有人都能够接受。
“怎么回事!”虎妹着急的说着。
“这个人是我的探子。他是我安排在这里的探子。所以他真正听命的人是黄帝。而不是共工。所以这一次刺杀行动根本就和共工没有关系。
这是他们的令牌。”
旱魃显示的令牌,让所有人都是明白了过来。这原来就是黄帝的一场计划。
“虎妹姑娘,现在该明白了吧!”蚩尤说着。虎妹无奈只有对着共工说了一声对不起。
共工反而是不好意思了。
正在大家都在彼此道歉的时候,陈阳却是大笑了几声。这几声笑声让所有人都是发毛。
因为麒麟血的作用,陈阳的伤也好的很快。陈阳虽然不能剧烈运动,可是却醒着。
“好一场刺杀,真的是好一场刺杀?”陈阳笑着,反而是让蚩尤心里发毛了。
虎妹赶紧扶着陈阳。“你醒了。”
陈阳没有多做运动,反而是叫旱魃。
“把令牌给我。”
陈阳的话非常的有力,让人都不想要抗拒。
旱魃只有给陈阳。陈阳没有犹豫,直接捏碎。这看见是铁的。可是在关键的地方捏,会直接捏碎。
里面有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仙字。
“仙灵族!”所有人都是惊呼,反而是陈阳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知道。
“看来他们还是一定要我死啊!”
陈阳感慨道。
其他人却是非常的难受。
“陈阳,你怎么惹上仙灵族的。”三公子担忧的说到。
“仙灵族?”陈阳疑惑的问到。
“这是仙人。仙灵族每个人都是刺杀高手,而且修为不低。而他们的人传说在一个隐蔽的地方隐居,可是却收徒。收留没有家的人。
这些人会被分配到世界各地,称为仙人和灵人。仙人刺杀。灵人打探情报。
而中原大陆上就没有人可以逃过他们的眼睛。也没有人可以逃过他们的刺杀。你现在被他们盯上!”接下来的话三公子没有说,陈阳反而是笑了笑。
握着手里面的仙字,陈阳一脸的笑意,正愁没有办法找到他们呢,现在他们却是直接过来了。陈阳可以找到他们了。
“陈阳,我看你还是躲躲吧!我打听一下他们的人,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蚩尤说着。
陈阳却想笑,他想逃怎么可能逃的了。这些人都是他训练过来的。他也知道这些人的厉害。可是看他们这些人的实力,就知道他们还没有彻底的接受到正宗的训练。
而现在还没有派真正的仙灵族人来,一定有他们特殊的原因。
“不用了!我没有事,有虎妹在,没有人再伤害到我。”陈阳说着。蚩尤也不能说什么。这里最难闯的地方恐怕就是陈阳这里了。有这样多的高手在这里,还能有什么人能够伤陈阳。
蚩尤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离开了。
“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