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夏翻了一个白眼，接着背公式。
    为什么问我在第几考场。。
    考试的第一天，阮天夏没有和顾之寒一个考场，男孩拉着她在阳台上回忆公式，放松心情。
    “哎呀呀，早知道我就不选理科了，你看看我现在流的泪就是当初选文理时脑袋里进的水。。。”
    阮天夏像只小鼹鼠一样原地蹦哒蹦哒，有些紧张。
    “没事，把进的水全部都流完了，就清醒了。”顾之寒安慰。
    “······”
    “而且你要这样想，不管是选文还是选理，数学都是逃不掉的，你理综还是很棒的。”顾之寒开始帮她分析。
    阮天夏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对了，我听那个谁说这次考试的成绩和清北的自主招生名额是挂钩的。”
    阮天夏压低声音，说到。
    “听谁说的？”
    “听，道听途说的。”阮天夏不敢说自己是从厕所听见的。
    毕竟厕所可是校园八卦的传播区。
    “好好考试，别想太多。”顾之寒揉了揉她的发心，声音轻柔。
    这一幕正好被林优优看见。
    阮天夏的余光也正好看见女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你也是二考场的？”阮天夏问到。
    “嗯。”林优优点了点头，看着阮天夏的方向，但是余光一直在看着面无表情的顾之寒。
    明明前一秒还在和女孩嘻嘻哈哈的微笑。这一秒就可以冷漠疏离的像是陌生人。
    “那，那我进考场了。”阮天夏对顾之寒说到。
    “去吧。”
    阮天夏和林优优一前一后进了考场，林优优居然就坐在她前面一桌。
    阮天夏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周围，语气轻轻：“好巧，我们又是前后桌。”
    中考的时候，她们两个也是前后桌，那个时候的关系也就是这样忽远忽近，一直有隔阂，从未消弭。
    但是阮天夏又说不清她们之间的隔阂到底在哪里。
    “对啊，这么长时间没有遇到你，想考什么大学？”林优优侧身看她。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周围有其他相熟的同学看见两个聊得不亦乐乎的女孩，都有些惊讶。
    “呀，你们原来认识啊。”
    阮天夏点了点头：“对啊，我们认识的，小学，初中同学。”
    “还是同桌。”林优优补充。
    周围人群一阵讶异。
    “你和林江乔一班，对吧？”阮天夏认真的问。
    林优优脸色微变，唇角下压，开口：“你说的是李浩吧？”
    语气里一副淡漠疏离，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啊，嗯。”
    “······我们一班。”
    “我先复习了。”
    林优优迅速说完这几句话，又把身子转了过去。
    莫名其妙，阮天夏皱了皱眉头。
    三天考完，最后一场试考完的时候，阮天夏收拾稿纸比较慢，本班的学生都回来了，她还在收拾着文具盒。
    后面几桌的女生没有留意到还有一个外班的焦点人物在这，自顾自聊起八卦来。
    “诶诶诶，你们知道吗？重点一班的阮天夏居然认识隔壁班的林优优诶！而且是小学初中同学呢！”
    阮天夏竖起了耳朵，手里的动作却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