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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内忧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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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母克制不住地颤抖,指着何桢半晌说不上话,等到心里一腔气顺了之后才重新扶着桌子边沿坐下,“何桢,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何桢作壁上观微微冷笑,“我一直就是这样想的,可当年没有机会让我说出来,你将我的退路占尽最后却又将了我一军!”
    “你这话倒是奇怪。“何母坚决不承认当初在肖樟这件事情上面做过手脚。
    ”那就来说给你听听,何云出现在肖樟面前难道跟你没有几分关系吗?我从不曾记得约过肖樟去那家咖啡馆,偏偏还是撞见何云的那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母既然打算不承认,看也就不会给何桢咬他的机会,她算定了自己的儿子再怎么抱怨她也不会跟她撕破脸皮。
    不算则已,既然是算账,何桢却不想这样轻巧遮掩过去。“临毕业那年,我们就肖樟这件事情产生了分歧,后来我再三跟你摊牌,你记得你当时答应了我什么吗?”何桢一点一滴地帮她回忆。
    “你跟我是这么说的,只要我在后续三个月实习表现良好,证明我有能力照顾肖樟后半生,你就让我们在一起。妈,”何桢痛苦地抬头看向那位一直觉得是为他好的母亲,“你为什么连三个月都等不及呢?三个月之间你就让我所有的希望都灰飞烟灭。”
    何母没料到自家儿子原来对她的行动已经调查到了这样的地步,再怎样装傻都说不过去了,她预先所有的慈祥都立刻收起来,露出原本严厉的模样,“三个月?”她冷笑,“三个月足以让你失去二十多年的所有努力!肖樟这个女人就是上天派过来毁灭你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把你拖下地狱。何云是我让她去的没错,她的家世,她的样貌哪一样配不上你何桢!?这个姑娘我一直觉得是我委屈人家了。”
    何桢不想再分辩,只是觉得不耐,他挥挥手不想再说,饭也不吃就提着外套重新回了医院,不知何时这个家让他觉得透不过气来。
    何桢走了没多久,何母拨通了电话,接通后话语显得分外熟稔,“哎哎哎,是我啊,我是张阿姨,云云啊,你最近跟桢儿联系过了吗?对!好久都没来了吧!过几天有空来阿姨家吃个便饭啊,正好你叔叔也说好久没见过你了。好嘞!那就这样决定了哦,你可千万要来!阿姨等你!”
    挂了电话,何母心中才稍稍安定了几分下来,妖孽回来又如何,她这边可是有降妖除魔的好方法,她就不信当年横梗在两人之间的事情就能这么快消融,伤口好了差不多是吧,她偏偏要再次把伤口扯开,这一次,再也不能合上!
    多活了这么多年,她比肖樟跟何桢中的任何人都清楚,该怎样准确地一击致命。
    快进入冬季,大部分上班族在这个时间段里最容易染上各种各样地小毛病,感冒咳嗽啥的再常见不过。肖樟在这换季的节骨眼上不幸中招了。
    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太足,出了杂志社又忘记加上衣服,一冷一热。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等肖樟回去睡完一觉,第二天起来时几乎头疼欲裂,嗓子也一个劲儿地冒烟,哑得说不动话。
    傅之年自诩是个善解人意又照顾下属的老板,一早上肖樟所有的的行程汇报都是含糊不清的,粗着嗓子也要把报告说完。傅之年等她把话说完,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杂志社不给你休假?还是你对现在的工资有什么不满?”
    肖樟:“欸?”
    “你这个样子别人会觉得我这个老板没有人性。生病了就好好回家休养几天,杂志社没有你又不是不转了。”
    肖樟说话他又听不清楚,所以只能用眼神传达她的鄙视。
    “哦?你也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对不对?”
    傅之年微笑,从她手里抽过下一季度的行程表推门出去。
    肖樟跟在他后面含糊不清地表忠心,这种程度的流感根本不需要停工,她肖樟一点也不娇气。
    傅之年长腿走得飞快,肖樟在他后面小跑着才跟上。眼看到了楼梯那儿,傅之年收住步伐慢悠悠地走下去,要是被下面一群人看到总编主编两个人追着下来,那影响多不好。
    肖樟也意识到这一点,收拾好面部情绪,又恢复到滴水不漏的肖樟了。
    傅之年把行程表给了张霁,随便提了一提肖樟休假的事情,转接了一下工作。
    滴水不漏的肖樟就这样的被打包送出了杂志社。
    其实身体是很不舒服的,但她并不想回去,一但空闲下来这种不适感就会被无限放大,无限放大的后果就是她必须去医院。
    最近的是仁和,她不想去。
    先前因为何桢的关系,现在却不会受他影响了,她不想去单单只是觉得那些医生只会随意开些药糊弄你。
    现在认真负责诊断的已经很稀缺了,她突然想起扈江离切脉时认真笃定的神色。
    怎么突然想到他?肖樟迷惑了,现在仁和已经没有扈江离了。
    出了杂志社,外面阵阵凉风吹得她长衣翻起,降温了,她突然想回家看看。
    c市距这儿并不远,大约几个小时的车程,肖樟心不在焉地来了会儿也就到了。
    把车停好,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肖树推门出来,一脸胡子拉碴,像是熬了好几个夜的样子。
    一看见是肖樟,他脸上就出现嘲讽,眼梢掉起,连带着嘴角微勾,肖樟知道他一开口尽是刻薄的话,也不停留就从他身边走过去。
    “肖樟!”他语气不善。
    “干嘛?”肖樟不太舒服地回头,等他下文。
    听见肖樟嗓子粗哑,肖树更得意了,“呦?感冒了?嗓子跟鸭子似的。”
    “我没时间跟你怼。”肖樟转身就走。
    “我话没说完,你急什么?”肖树双手插兜倚在墙壁上,“我问你要钱的事是你告诉妈的吧?”
    “唉,你就这么看不得妈好?非要气气她才开心?她不年轻没多少年活,你巴不得她去死?”
    肖树这话未免太恶毒,肖樟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她顾不上嗓子撕裂的疼痛怒吼道:“肖树,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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