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美的女人，美得很尖锐很具攻击性那种女人，笑容慵懒，眼神却十分锐利，配上那纤细精致的五官，更让人印象深刻。
    夜笙笙被带走了，地上的人却是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刘助理再回到病房，人已经散去，宋思雅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新闻已经更新，关注点已经从慕萧萧转移到了夜笙笙身上，两个人的名声都很臭，不仅潘华的案子办不下来，夜笙笙更不可能轻易出来。
    刘助理站在她对面，她跟了宋思雅很多年，了解宋思雅的能力，知道她是多厉害的女人，对于夜笙笙她不了解，能被激将法算计也是年轻气盛，但不知道为什么，夜笙笙那个笑容始终留在她脑海，让她觉得……很不安。
    ——
    审讯室里，司锦息坐在夜笙笙对面，脸色有些难看。
    “你能不能再蠢一点。”
    夜笙笙曲腿坐着，听他说到这句话不但没怒，反而是笑了起来。
    指尖随意地搅着胸前的长发，嫣红的指甲、白皙的手指，和墨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带着别样的魅惑，那画面很美，但司锦息还是想要掐死她。
    人是聪明，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你应该能想到等的就是你那句话。”
    上一次她‘承认’自己杀了潘越，但是因为人证物证以及作案时间都不存在，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次人证、物证都有，太多双眼睛看着她把宋思雅带走。
    本来如果没有她自己的‘招供’这起诉过程都不会太复杂，而她现在又主动‘承认’了，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夜笙笙的确是知道，但她就是跳进了这个坑里，答案很简单。
    “凭什么，凭什么她们想要算计我，我姐就要挨骂？人活着我没为她做什么，人死了还要因为我被骂来骂去？凭什么啊？”她眼里含着笑，森冷的笑意。
    司锦息单纯的以为她是太冲动太激动，却不曾想过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
    “没办法，只要以这个为诱饵，什么坑我都跳。”
    是不是很蠢？
    但没办法，这是她欠夜笙歌的，欠夜家的。
    司锦息叹了一声，站起来上半身探到她面前，手扣在她脑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以最近的距离看着她的眼睛，“乖，稍微听话一点。”
    这语气都算是求她了。
    夜笙笙本来心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这句话之后，好像回温了。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依旧是笑，但却不是冷笑了。
    “出不去了怎么办。”
    “那我就进来陪你。”
    监狱风云之雌雄双煞，听起来还是不错的。
    夜笙笙抿了下唇，“那我尽量保持冷静。”
    司锦息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后便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夜笙笙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用手腕上的金属圈敲着桌面，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孩子，但却透着一股孤独脆弱的味道。
    他抿了下唇，还是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