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是连生气都不会的人，随时都是温柔地笑着，淡淡的笑容让人觉得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她用来表达不满和愤怒的表情也就只剩下了抿唇和面无表情。
    他实在是心疼这个女人。
    淡淡地笑了笑，“诶，你居然连想杀人这种事都告诉了我，是不是打定了主意，相信我只会帮你收拾而不会在背后偷偷报警。”
    夜笙歌脸上的表情僵硬了许久，还是扬起了一抹笑意：“没有，我只是相信自己的能力。”
    “法律讲究证据，就算我有动机、有能力，但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哪怕是我承认了人是我杀的，也不会有人敢抓我。”
    “……”
    江少爷在心里怒吼，女人你的脑子是木头吗！能不能稍微懂一丢丢男女之事？
    他是彻底败了。
    把人安置好，去外面抽闷烟了。
    到走廊的时候，恰好看见了急急忙忙跑来的叶苟，他连忙把人唤了过来。
    “有线索了？”
    无论是告诉他，还是告诉司锦息都是一样的，叶苟便说了。
    “锦息说让我们多留意宋思雅的母亲那边的情况，以及医院周围的情况，我调查了一下，宋思雅应该这几天跟她的母亲见过面，而且她也的确在医院附近出现过。”
    江子言一开始有一点兴奋，听完之后就只剩下了心凉。
    问的是线索，还真的只是一点线索。
    他淡漠的表情也让叶苟冷静了下来，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这点东西好像都不够看，也幸好我告诉了你，没有告诉锦息，否则他可能会直接掀门板把我拍醒。”
    这话刚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叶苟身手灵敏地躲在了江子言背后，“锦息……”
    司锦息没有看他的怂样，只是淡淡地朝这么瞥了一眼，转身朝外走。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跟上。
    司锦息径直进了电梯，下楼之后便朝车库走去。
    他上车之后，叶苟和江子言也上了车。
    叶苟猜测他应该是听见了他的话，打算出去抓人，不过……
    “锦息，你让我调查宋思雅是否在医院附近出现过，是不是担心她知道这两姐妹的情况，还想下手？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现在离开岂不是太危险？”
    司锦息听他说完，面上没有半点波澜，安静地开着车。
    后座的两人相视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打算将计就计。
    ——
    这个夜晚司锦息没有回来，夜笙歌做完了检查之后也没有回自己的病房，而是溜进了夜笙笙的病房。
    两人分开是两个男人的决定，她一个吃白饭的没有话语权，只能随他们去。
    而这个时候都不在了，她便过来陪着夜笙笙了。
    苏云得知司锦息不在医院，也立刻赶了过来，她到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推门进来就听见了x闻联播的主题曲无限播放。
    她推门进来，发现夜笙歌已经坐在轮椅上睡着了，虽然她过来陪床的做法有些任性，但装备准备得很齐全，没把自己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