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走过来跟司锦息说话，一人两句客套话说下来，夜笙笙就被彻底晾在了一边。
    司锦息倒是忘了这件事，刚想道歉把饭局延后，夜笙笙便伸手推了推他。
    “你去忙吧。”
    夜笙笙一直站在司锦息身后，她这样的动作其实只是一个巧合，但在宁萌眼里，那就是不一样的味道了。
    代表她害怕，她畏惧，理解到这点，她更是挺直了脊背。
    最后夜笙笙拿着司锦息的卡自己下楼了。
    她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等着乘电梯下楼。
    宁萌也很快跟了过来，一身黑白系职业套装，直发齐肩，烫成弧度微卷的内扣，修饰脸颊，让那清秀的五官多了一丝精致的味道。她这样的一身，站在夜笙笙身边，是足以秒杀她那一身幼齿童装。
    她有些得意，可身边的人却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白小玲正在拍一部喜剧，发了一张现场的照片过来。
    “你看着山多美。”
    夜笙笙回，“是不错，起码是个g。”
    g……
    这山看起来不错，但造型十分诡异，很像女人胸前的东西。
    白小玲骂她，“流氓！”
    夜笙笙按着语言，一阵‘嘿嘿嘿’傻笑。
    她这笑声听起来很傻、很猥琐，但又透着一股古灵精怪的味道。
    宁萌惊讶的望过来，恰好夜笙笙抬头，大大方方的丢出一个笑脸，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看着夜笙笙的背影，宁萌愣住了。
    她笑容有点憨，可还是那个夜笙笙，不会跟任何比，一旦决定要比，就腰把人踩在脚下，如果没有勾起她的兴趣，那么无论如何发招，都撼动不了她分毫。
    比如刚才得意的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白痴。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最难对付。
    那就是为自己而活的人。
    赢了，她自然会高兴。
    若是输了，只要努力过了她依旧会高兴，因为她不需要跟任何人比，她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够了。
    夜笙笙就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她还没有输过。
    宁萌握紧了手里的资料，既然已经到了一楼，后面也没有她的事，她决定抽时间去见一个人。
    她更了解夜笙笙。
    ——
    夜笙笙在手机里搜到了一条小吃街，蹦蹦哒哒就过去了。
    在路上时，她看见一个人。
    隔着人海一脸欣喜的盯着她，那眼里的欢喜和激动好像都快要溢出来了。
    等她穿越茫茫人海走过去的时候，这人却硬生生强迫自己低下了头，从她身边离开，跟她擦肩而过。
    夜笙笙咬着糖葫芦愣了一下，她看错了？
    不对。
    错不了。
    夜笙笙转过身来，在身后寻找那人的声音，果然……她还是看着她，只是瞧见她转过身来时，又立刻低着头跑开了。
    夜笙笙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跟上去。
    这人好像生怕她跟过来，又迫切希望她跟过来，一路走走停停，夜笙笙跟踪得实在是无聊，买了好多小零食，一边往嘴巴里塞，一边跟上那人慢吞吞的步伐。
    穿过一条小巷，她听见了有人唤那人的名字。
    “鹿薇，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