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打架
杨父却不乐意了,什么叫他绝情绝义,不仁不义,分明是那个不听话的妮子和他作对,情愿和杨家断绝关系,也非要解除婚约,她知不知道她这一解除婚约对他有多大的损失,麦家对他爱答不理的,他只好让杨轻轻顶上,就希望能和麦家关联上,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两家的关系才有所缓和,麦家答应和他们坐在一起吃饭了,谁知还有人出来阴阳怪气的出来找茬?
他一直对麦家忍气吞声的,但是走出去还是有些脸面,怎么能允许一个小辈对他指手画脚的。
他站起来,阴沉着脸,要不是麦家父子在,估计他早就忍不住先上来给她一巴掌了。
“哪里来的野丫头,这么没有教养,偷听别人说话不说,还给一个长辈这么说话,乐乐就教了你这样一个朋友,怪不得这么不懂事。”
你听听,这就是一个亲生父亲对女儿的评价,他为什么不说说他自己都做了什么狼心狗肺的事,偏偏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女儿身上,还把自己女儿说的如此不堪。
杨轻轻的妈妈拽了拽杨父的衣角,示意麦家父子还在呢,让他不要怒,杨父注意到麦家父子果真脸色很冷,刚才自己一时没忍住。
江小陶握了握拳头,气一点点的往头顶涌,因为她的父亲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还差点毁了她的人生,她平生最恨薄情的男人,只是她的父亲死的早,没有机会让她发泄这口气,以前积蓄了几年的怨气现在似乎全都冒出来了,她好像看到了那个让她恨之入骨,让她母亲受委屈,让她和弟弟受委屈的男人,真恨不得上去捏碎他,她忍了又忍,拳头松了又握。
她冷冷的笑:“都说虎毒不食子,原来世界上还有个例,想你这样的人,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去管,却要管一个狐狸精和别人的孩子,也是奇葩,这样的人,你还指望别人对你尊重吗?”
她这样一说,就把杨家的人都得罪了,鉴于刚才杨父说的话令麦家父子不高兴,这次忍着没吭声,只是脸色阴冷至极,杨母的脸色更难看,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被说成狐狸精,任谁受得了,但是看在麦家父子在的份上,把愤怒也憋了起来:“是不是乐乐让你来说这番话的,她是不是过不下去了,如果她肯认个错,她爸爸气消了,还会重新接纳她的,你这孩子不要说什么气话,都说虎毒不食子了,每个父母都是一样的。”
这熊娘们居然把脏水泼到乐乐身上去了,还说什么乐乐过不下去了,就回来的话,估计杨乐乐情愿饿死,也不会在回那个家了,那个家早就让她心灰意冷了。
“好了,不必再说了,乐乐就是死了,也不会再回那个家,也不会在和你们有任何瓜葛。”江小陶的目光从众人的身上一点点的扫过,最后落在麦晨的身上,这个让杨乐乐连家都赔上了却拼命成全的男人,此刻那么冷漠,无动于衷,真令人寒心,杨乐乐上辈子一定是灭他全家了,今生让他这样对她。
江小陶突然觉得说这些话都毫无意义,对一群没有感情的人说情义不是对牛弹琴是什么?她想转身就走,再不走,会忍不住吐得,尤其是麦晨那张脸,看着英俊,实则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杨轻轻突然委屈的道:“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她一声不吭的和麦晨哥哥退婚,麦晨哥哥和麦伯伯都没有怪她,她还充满了怨怼。”
她的眼神可怜兮兮的,可是江小陶却注意到她的眼中划过多深的怨恨,本来父亲邀请了麦家父子很久都没有约上,无奈之下,母亲只好背着父亲搬出来杨乐乐的名头,才把麦父请了来,没想到麦晨也来了。
刚才麦父见杨乐乐不在,都不高兴,她再一闹,把什么都给破坏了,今天也谈不出什么了,以后再约就难了。
江小陶正想把桌上的牛排扔她脸上,明明是麦晨逼她退婚,现在到成好人了。
哼了一声道:“这样的渣男不退婚,还留着将来天天给她往家带野女人气她么?”
她这话说的狠,杨父和杨母的脸色黑的严重,但是还有比他们更生气的,麦晨冷的跟地窖里掘出来的冰块一样,猛的一下上前抓住了江小陶的手腕,任凭江小陶反应在快,也没有逃开,被他抓在手里,他的手劲大的厉害,差点把江小陶的手腕捏碎。
“再说一遍?”他的眼中阴毒的厉害。
这样的人真可怕,江小陶也心慌慌起来,但是还是嘴硬道:“难道不是吗?你让她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她如你所愿,退婚了,你可以好好地和你的情人双宿双飞了。”
他使的劲越来越大,眸中甚至有了杀机,江小陶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的手腕快要断了,其他人都在旁边看起了热闹,他们才不会帮她呢,说不定还恨不得麦晨把她杀了才好。
只有麦父皱着眉头喊了声:“麦晨。”可能知道麦晨也不会听他的,也没了下文。
就在江小陶倔强的以为麦晨真的会把她的手腕废了的时候,“砰”的一声,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影子,麦晨被砸到一边去了,差点撞到杨乐乐母女身上,惹得娘俩一声尖叫。
江小陶被带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她,给她揉着红肿的手腕,心疼的道:“怎么样了?”
麦晨站稳,摸了摸嘴角渗出的血丝,靠,作为伙计居然下手这么狠?他心里也有一股火无处发泄呢,毫不犹豫的起身挥起拳头朝景宁砸过来,景宁把她往后一挡,迎了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拳的,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景宁当然也挨了两拳,杨轻轻母女都吓得不轻,杨父和麦父都帮不上忙,经理到是在,但是两个人都是他这里的老主顾,谁也不敢得罪,只得站在那里团团转。
江小陶急了,居然敢打景宁,嘴角都有血丝了,虽然麦晨比他厉害,但是麦晨欠打呀。
她忍着手腕的疼痛,悄不声的从包厢里摸了一瓶酒,管他是不是八几年的波尔多红,瞅准麦晨被景宁打趴下的时候,一个酒瓶上去,顿时在他的头顶开了花,里面还有嫣红的酒,顺着他的头顶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