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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他的虚伪世界,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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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歌,你听我给你解释,我们都喝多了……”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算是看清楚你了!”
    顾景斌抓住苏默歌的手腕,却被她用力的甩开了手。
    从前她是知道顾景斌是对她喜欢的,可这种喜欢也是要有一个限度。
    若是她不同意,他不应该用这种趁人之危的方式,强/吻她,伤害她。
    原来他也是卑鄙之心的男人,她很后悔当初没有听顾景辰的劝,依然相信他,和他走的很近。
    “默歌,你不要走,今天我必须要说清楚了……”
    顾景斌想要将她揽住,莫沉却挡在苏默歌的身前阻止他。
    “这里是我的住宅,我不允许有人在我的住宅里胡作非为!”
    顾景斌望见他面容阴沉,对他露出了不友善,他眼底一片阴鸷,可唇角依旧上扬出一抹温和的微笑。
    “莫总,默歌是我的朋友,这是我们的私事,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他要从莫沉身边走过,却被莫沉挡的严实。
    “顾二少,你说你是她的朋友?那我也要先问问她,她认不认你这个朋友!”
    苏默歌还没等莫沉回头问她,她已经冷冷地喊道:“莫总裁,我不认识他,你让他走吧!我不想看到他!”
    莫沉再看向顾景斌时,面上连一丝一毫的笑意全无,甚至带有浓浓的警告态度:“既然苏女士不愿意,你就乖乖点走远一些,不要在纠缠和为难一个女人了。”
    顾景斌似笑非笑看着他,这种笑容下隐藏着一种强大的威胁力。
    即使苏默歌没有离顾景斌太近,没近距离的清他面上的表情,她也
    能感觉到他早已对莫总产生了敌意和恨意。
    她知道,现在只有站在莫总的身边才能保护好自己,也能阻止莫总与顾景斌之间的明争暗斗,造成互相的怨恨的伤害。
    “莫总,我头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下!”
    “好,我扶你走!”
    “谢谢你!”
    莫沉扶着她,两个人从顾景斌身边走过,而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用冰冷的脊背,背对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苏默歌禁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看见他站在梧桐树下,背对着他们,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她知道——他一定内心是愤怒的,但在她的眼里,他也是孤寂、落寞的。
    莫沉将苏默歌扶进了宴会大厅,他将她扶到沙发椅上坐下,又让服务生给他端了一杯加蜂蜜的热水解解酒。
    她端着那杯热蜂蜜水,闻着袅袅清香的水雾,她微笑谢过了莫沉:“莫总,谢谢你刚才帮了我。”
    “从他一开始出现在宴会上,我发现他和你在一起,就感觉他的目的一定不纯。”
    顾景辰对莫沉曾经提起过顾景斌,他说了他的身世,也说了一些关于他和妻子*的事,他觉得这个顾景斌心术不正,或许他一定心里暗藏着什么阴谋。
    “莫总,你先去忙你的,你还要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不必在这里担心我了!”
    莫沉看得出苏默歌已经解酒了,但是他还想对她说起顾景辰的事,但话到了嘴边就难以出口。
    他最后还是将这件事打住,不打算告诉苏默歌,又朝着远处向他点头微笑的几个宾客招了招手。
    “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你若是有什么吩咐,就告诉旁边的服务生就好。”
    “好,谢谢莫总关心!”
    “不要那么客气啦!我先走了!”
    苏默歌笑着送走了莫沉,又喝了一大口蜂蜜水,这才感觉到胃里舒服多了,脑袋也清醒了好多。
    她想了想,以顾景斌的个性他一定会在门外等着她,和她一起回顾家。
    她今天不想在和顾景斌在一起,她不想看到那一张狰狞的面容,让她难以相信他竟然会变成这副心恶的模样。
    她从沙发椅上起身,摇晃着步子,但保证不会撞到大厅中的宾客,经过阶梯时,她心想——不如到楼上休息一会儿,只要找个房间小睡一会儿,她的头不痛,清醒了在回去吧。
    她扶着阶梯的扶手,一步一步踩着阶梯上了楼。
    ……
    墙壁灯散发着玫瑰红色柔美的光线,将整个屋子弥漫出一种浪漫的情调。
    空气中散发着花的清香,轻轻呼吸一口,就会沁人心脾,即便是酒意甚浓,也会感受到这种香甜的气息。
    他躺在偌大的*上,浑身燥热,扯掉了衬衫上的领带,胡乱的解开上面的扣子,裤子也解开了腰带,将身上能脱的都褪去尽数,然后掀起了被子,将自己卷成了画卷一样,不愿意在动弹。
    于舒柔将顾景辰废了好大的劲才扶到了这只软*上,而她将她收买的那位服务员叫出去守门报信,这样她好有足够的机会对顾景辰下手。
    不过刚才她跳过热舞,又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顾景辰扶进了卧室,所以身上有些湿湿黏黏很不舒服。
    她来到了浴室,在浴室中洗的很舒适,当看到这间浴室够大,还有桑拿房间,她一时心血来潮,就走进了桑拿间里蒸了一会儿桑拿。
    她阖着双眸,因为太过舒服了,差一点在里面睡着。
    她心里还是害怕着,怕顾景辰醒来了,发现她并不是苏默歌,他一定会将她轰出房间的。
    想到他那张冰冷的俊容,她的心里不免有些发怵和发寒。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将蹙起的眉头缓缓展开,紧抿的薄唇也荡漾出来一抹媚/惑人心的笑容。
    “我是不会对你轻易放手的,除非破产了,变成了穷光蛋……”
    她笑着走出了浴室的门,就听到门外有了响动。
    “大小姐,你不要进去,是老爷吩咐的,里面有重要的客人,不能被打扰的。”
    “这是我的家好不好?谁说我连自己的家都不能进了?你要是不想干这份差事,最好现在就离开莫家!”
    门外又有了响动,甚至听到了踢门声。
    于舒柔正在犯愁,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解释会和顾景辰在同一个房间。
    可就在门外有了一声重重的咳嗽,服务生已经招架不住这位莫家大小姐了,她想将抱在手心中的衣物都穿上,也免得在她的面前会有尴尬。
    碰!
    可是没有给她这次机会,门刚才忘记反锁了,所以被莫晴岚一拧门把手用力的推开。
    于舒柔正猫腰往前走,头发都来不及吹干,用一条白色的擦发毛巾盘在了头顶,正一脸诧异地定在原地,看着莫晴岚。
    “你是……莫家大小姐?”
    “你就是景辰哥的二婚妻子?”
    莫晴岚在说到二婚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将语调加重,于舒柔本身就是个聪明人,怎么能听不出这是莫晴岚的讽意。
    而她就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看向莫晴岚的眸光中满是友善和温柔:“是的,我正是景辰的妻子!”
    “说的倒是很好听……我过我看……你倒是像主动勾/引男人,以假乱真的坏心眼女人。”
    莫晴岚走进屋中,一把将门甩上。
    她抬着下巴,眼神中满是危险和警告之意:“你最好不要对我的景辰哥哥打什么坏主意,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安全的离开莫家的。”
    于舒柔没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人长得很是娇气漂亮,可是说起话来却是那样的又黑又狠,并不像是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
    “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于舒柔直起身板,打开了头上的毛巾,垂下了一头半干半湿的暗红色长卷发,她不屑地看着莫晴岚,用毛巾正在擦着湿发。
    “是啊,我还真有这种打算……不过,你不是没有机会活下来的,有两条路你可以选择。第一,你可以向我说明你真实的绅士。第二,你等着景辰哥哥醒来了,我向他问清楚一些事,确认后了在决定放你走,还是惩罚说谎的你。”
    莫晴岚双手抱在了胸前,黑黑亮亮的眼眸里带有浓云密布一样的幽暗,一步步将于舒柔逼近了屋中的一个角落。
    于舒柔一直等着外面的守门人能出来帮她解围,但是她想错了,毕竟这个人是莫家的佣人,莫家待佣人很是阔绰,工资也是普通名门下的佣人几倍。
    他不会傻到只拿着几万元,就断了今后的后路。
    所以他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剩下的就是两个女人在房间里的明争暗斗,与他无关。
    于舒柔还在朝着门外瞧着,她这次将希望全都寄托给了顾景斌,因为他的主意总是那么多,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妞儿就算再厉害,也一定不及顾景斌的对手。
    “别以为我没有人,我就会怕你了!莫大小姐,要是你非要和我挣个鱼死网破,那么我也奉陪到底了。”
    两个女人正在暗中交换阴毒的眼色,谁也没有打算退让一步,也都不甘示弱。
    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别吵了,我要喝水,渴死了!”
    于舒柔和莫晴岚两个人同时望向了房间的方向,然后都朝着房间急急得赶去。
    偌大的*上,那个身高快哟一米九的男人像是小卷饼一样,被卷在被子里,可他的双手和双腿都太长了,所以两条长腿都露出来了,修长且有力,看上去很是勾人心弦。
    于舒柔和莫晴岚几乎都看直了眼睛,在她们的心目中,顾景辰是她们的男神。
    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这一刻就躺在了她们的面前,而且还是那样的活/色生香,她们岂能不心动,心血澎湃的不比中了彩票激动的情绪差多少。
    莫晴岚像是一个高傲的公主,开口道:“你回去吧!这里有我照顾景辰哥哥就好!”
    于舒柔忍不住轻蔑一笑:“我是他的妻子,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吧?”
    “你说……你是他的妻子?”
    莫晴岚嗤鼻一笑:“我怎么觉得,你根本就是在勾/引景辰哥哥,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想发生关系的人是你,因为你会从中获得好处和更大的利益?是因为钱财吧……你果真和那路女人是一个货色,心术不正,品德败坏的够可以了。”
    于舒柔朝着她猛翻了两下白眼:“真是可笑,你说谁是心术不正的女人?我看你才是小小的年纪,人就跟人精似的,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好听了是叫狐狸精……难听的,你就是茶/婊妹。”
    莫晴岚没想到于舒柔竟然会开口骂她,她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养着、惯着,还没有人会对她这样的无理和轻视。
    “死三八,你敢骂我?”
    她抬起手就要给于舒柔一耳光,于舒柔眼疾手快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露出一副嫌恶的模样。
    “呦!瞧瞧莫大小姐,生气的时候也会口无遮拦啊,这还名门之后呢,我看你才是名门之后的败类。”
    “什么?你今天这是不想活了……我非把你打死不可!”
    “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两个女人被怒气熏昏了头脑,开始厮打起来,早已经忘记了躺在*上的男人刚才正嫌吵,又口渴着想要喝水。
    头重脚轻,视线也模模糊糊的,他从*上坐起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条紧身内/裤,光着脚丫子走下了*,迷迷糊糊走出了卧室,在客厅里找水喝。
    同样迷迷糊糊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正从二楼爬到三楼的苏默歌。
    她累得气喘吁吁,真想坐在地上,可是一想到地上那么冰冷,要是一不小心坐在地上睡着了,说不定第二天会头疼发烧,染上了感冒。
    她凭着印象,想要回到之前她去过的那个房间,虽然她对那间卫生间充满了仇恨,差一点将她困死在里面。
    但她认为,现在也只有那间屋子没有上锁容易进去休息,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将她的仇恨暂搁到一边算了。
    她记得是在左侧的第二个房间,却看到右侧的第一个房间竟然有个服务生在看守。
    她刚要去打一声招呼,那个服务生垂下了头,像是逃命似的从她的身边擦过。
    “他不会是以为……我是个女酒鬼,怕我了吧?哈哈!”
    她正在找趣子大笑着,却听到了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吵闹声音。
    她以为她出现了幻听,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却还是能听到一些吵杂的吼骂声。
    她摇摇晃晃走到了这扇门前,门虚掩着,她一伸手就将门推开了。
    她还没等走进去,就看到了一个光溜溜线条很美的男人,正端着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着。
    杯中的水顺着他的完美下巴,修长的脖颈,接着从他的胸膛上滑过,从精壮的腹肌处辗转片刻,这才没入了他身上的那条黑色紧身的内/裤。
    似乎有某种物体正在膨胀,像是要从沉睡中清醒。
    苏默歌唇角抽了抽,转身要走,可就在这时,那个男人将水杯放下,看到了她的背影,喊了一声:“你是小偷吗?”
    苏默歌顿时激灵了,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从迷迷糊糊变得恢复了理智。
    她摇晃了下身子,看到这个暴露狂竟然是顾景辰?
    她走近他,揉了揉眼睛,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看到的不是幻象?而且是真实存在的?
    她这下更加清醒了,还没等她发怒,对方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双眼仍是眯成一条细缝。
    “老婆,我困了……一起去觉觉!”
    他拉着她就要往卧室的方向去,苏默歌听到了从卧室里传来了女人厮打的咒骂声。
    她顿时倒抽一口冷气,顾景辰——竟然会和几个女人一起玩群p?还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无赖混蛋。
    她突然喊住了他,先不打算进卧室里,和那几个傻妞们扭打成一团,就为了这么一个无耻的男人?
    她眯起一双美眸,勾起薄薄的唇角,嗲嗲地唤道:“老公,我想和你到一个地方去……在那里更舒服!”
    顾景辰即便是头疼的很,但是眼前的女人他还是能分辨的出来,正是他的妻子苏默歌。
    听到她诱/惑人心的微笑着对他说,他心驰荡漾了,点了点头,
    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被苏默歌牵扯着手臂,来到了浴室。
    苏默歌指了指浴室内的莲蓬下:“老公,你站到下面,我很快就过去了!”
    “哦!快一点,我今天喝多了,早完事……早睡觉!”
    他走到了莲蓬下,将身下唯一的一条内/裤也要脱下来,苏默歌眼神一冷,走过去拧开了洒水。
    哗啦啦!呼啦啦!
    “啊!好凉……好凉啊!真的是好凉!老婆,你要冻死我吗?就不怕我感冒折腾你吗?”
    顾景辰经了冷水这么一泼,瞬间清醒了过来,指着苏默歌的鼻子,就是一顿抱怨。
    苏默歌冰着一张脸,他到外面寻花问柳,还想和她继续亲密?
    还真是天下的美事都被他占了,真是脸皮厚的够可以了。
    她指了指卧室的方向:“你倒是够厉害的,竟然会惹的几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打起来,就不怕出了人命,她们的家里人找你算账吗?”
    顾景辰从花洒下走出,找来一条浴袍穿在身上,乌黑的头发被水淋湿了,正滴滴答答落在他肩头和身上的浴袍,而他却足有半刻钟的愣神,一动不动。
    “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招惹了女人,她们会为我打架?老婆, 你是知道的……这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嘛!”
    他刚说完这句话,也听到了从卧室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声凄惨却又激烈的喊叫声。
    他与苏默歌对视一眼,这下两个人的眼中都有了疑问。
    尤其顾景辰,他被冷水这样一淋,身上也不在那么燥热了,昏昏欲睡的头脑也变得清醒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张了张嘴,而苏默歌也猜到了一种可能性。
    “顾景辰,难道有人给你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在酒里放了什么药?”
    顾景辰回忆着想了想,最后想起一个画面,莫沉在端着红酒走来时,于舒柔正轻步走在他的身后,不经意间抬起的那双美眸中,狡黠的眸光一闪而过。
    当他喝下了莫沉端来的这杯红酒时,他看到于舒柔在走过来时,唇角很有深意的勾起,像是有什么阴谋得逞。
    他在商业上遇见的人,遇到的事太多,所以从每个人的表情上就能判断他们的想法。
    而他一直都认为,最难操控的就是女人的心思,所以他在商业上如此精明,却在情感方面还是有些欠缺。
    要不然,也不会酿成大错,让苏默歌曾经因为他受到伤害,至今都不肯原谅他,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
    “是于舒柔在酒里下了药,假借莫沉的手,递给我喝下……从那以后,我迷迷糊糊地被她拉去跳舞,然后就头重脚轻,意识不听使唤,被她扶上了楼……”
    “原来还是她……顾景辰,怪只怪你太傻,总是在女人面前失算,要是我来晚了……你不*都怪了!算了,估计你正等着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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