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请你在合作之前看清楚我们的要求，如果我们需要开工厂，在梵市有的是地方，还会大老远来m市吗？”
    黎轻歌白了她一眼，程露瑶忽然感觉到一丝窘迫。
    瞬间无地自容，程正富也是恨铁不成钢，当着外人的面总不好教训，只能笑着打圆场。
    “黎小姐别在意，我这个女儿啊就是这么粗心大意，她也是着急了才会说出这个建议，不过我也觉得你们可以考虑考虑，在m市也开个工厂。”
    “深深，你说呢？”
    黎轻歌这个时候却把目光放在了慕言深身上，用他的口吻说这样的话，对面的父女俩莫名有种被强制塞狗粮的感觉。
    黎轻歌一直觉得自己在被慕言深当枪使，所以现在她打算崛起反击了。
    那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留给慕言深来说吧，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上个厕所，免得慕言深等一下又让自己开腔。
    “还是……”你决定吧……
    “剩下的还是你来说吧，我去上个洗手间。”
    礼貌地朝着对面的父女俩一笑，黎轻歌留下一个略显得意的背影。
    慕言深的话被扼杀在了嘴边，眼中出现一丝无奈，算了，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他说好了。
    “早去早回。”
    “好的~”
    黎轻歌推门走了出去，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在门口徘徊。
    其实她也不是很想上厕所，而且她也不知道厕所在哪儿，反正现在外面没人，就算尴尬也没人看见。
    黎轻歌走后，程露瑶又不依不饶地向慕言深展开了攻势，只不过慕言深充耳不闻。
    “我想既然程董也觉得那块地不适合建造小区公寓，那我们也没有再浪费时间的必要了，谢谢今天的款待，我公司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不奉陪了，告辞。”
    慕言深也懒得再寒暄哈拉，直接开门见山。
    程正富见状心有不甘，他已经足够放下颜面挽留了，可慕言深依然这么油盐不进，如果再穷追不舍，反而会让人看不起。
    “那还真是遗憾，希望下次还能和慕总合作。”
    慕言深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程露瑶在程正富耳边说了点什么，就赶紧追上慕言深的步伐。
    慕言深开门就看见了黎轻歌在门口来回踱步，剑眉微微一挑，“这么快就回来了？”
    前方的门忽然打开黎轻歌也被吓了一跳，微微怔愣地点点头，扯出一个笑容，略显尴尬。
    “言深~”
    或许是看见慕言深站在门口没有出去，而黎轻歌的身影又被挡住了，就以为慕言深是在等自己，程露瑶叫住他，声音简直酥到了骨子里。
    黎轻歌听到后忍不住抖了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叫人还是招魂呢？
    慕言深不动声色的转身，刻意让黎轻歌进入程露瑶的视野，程露瑶在看到黎轻歌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时嘴角猛然一抽，脸色忽然就阴沉下来。
    慕言深仿若未见，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程小姐有什么事？”
    空气变得尴尬，程露瑶站也不是，走也不是，陷入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