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你说怎么办
我这么一说阿文忽然不做声了,大眼睛忽闪忽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她这么一不说话我反而有点吃不准了,忍不住就问这小丫头:“你在想什么?”
阿文双手托着小脸萌萌的问我:“陈晨啊……”
我晕死:“陈晨是你叫的么,叫叔叔!”
阿文改口:“陈晨叔叔……”
我去,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我无奈苦笑。
阿文眼睛闪闪发亮的问我:“陈晨,你说我妈个子高啊?”
我点点头,林素真的身高目测至少一米六八,在华裔女人里面算得上是身材高挑的了。
阿文又问我:“那我妈身材好不好,皮肤好不好?”
我又点点头,林素真的身材虽然不是那种前凸后翘到s形的,但身材匀称苗条比例极好,她的身材要是不好那就没有好身材的女人了,说到皮肤,林素真最让人惊艳的就是她的皮肤,虽然白皙程度不如杨婷婷,但她的皮肤极有光泽,就仿佛最好的白瓷一样温润,和杨婷婷比其实是各有千秋的。
阿文嘿嘿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像一个纯洁可爱的小孩子:“那我妈性格好吗?菜也烧得棒吧。”
我摸着下巴道:“你妈的性格就是柔弱了一点,不过女人吗,性子温柔只能说是好处,至于烧菜,说实话我从来没吃过比你妈烧得更棒的!”
阿文哈了一声:“你说的啊,我妈样样都好,身材好皮肤好性格好烧菜又好吃,这样的女人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会觉得我妈身上都是优点?”
我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阿文,这小丫头也太狡猾了点吧,竟然都会给我下套了?而且这些话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说得出来的么?
“阿文!”就在我无言以对的时候,林素真红着脸站在了阿文后面,狠狠的在她头上敲了个爆栗:“胡说什么,跟我回房!”
阿文乖乖的上楼,可这小丫头在楼梯口居然还扭头对我做了个鬼脸,我往躺椅上一靠,这日子没法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昼伏夜出,每天在淡水的各个游戏厅出没,对这些游戏厅我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不温不火的赢钱,而是摆出了横扫千军的姿态,一时间淡水各个游戏厅叫苦不迭,我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就聚敛了五千万新台币的财富!
五千万新台币,对柳泉或者杨成祖那样的大鳄巨头来说只是毛毛雨,但对淡水这些游戏厅老板来说就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了,按照我和赵伟忠的约定这笔钱我四他六,我拿走了梁千万,赵伟忠坐拥三千万,笑得合不拢嘴。
期间自然有游戏厅老板不忿想对我下黑手的,不过赵伟忠这家伙为了保护好我这个聚宝盆已经利令智昏不惜和那些游戏厅老板撕破了脸,我知道的这个星期他就和两家游戏厅老板发生了冲突,双方约好了地方讲数,结果是打成一团。
不得不说赵伟忠还是有两把刷子,他的小弟众多现在又肯花钱,两家游戏厅的老板都被他打了下去,一时之间,赵伟忠在淡水的气焰十分嚣张。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人的贪欲一旦起来加上自信心的膨胀,那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再加上我偶尔煽煽风点点火,赵伟忠不嚣张起来才叫怪事。
淡水大大小小十几家游戏厅,很快就被我干停了六七家,剩下的几家也都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每次我一去身边就会瞬间围上一群人,这些人中有游戏厅老板请来看我是不是出千的,更多的是慕名而来,想看看‘赌博机之神’的风采的。
我相信跑来慕名看我这个‘赌博机之神’的人多半会觉得失望,因为我一没有电影里赌神的霸气,二没有那种高调的出场,我只是施施然的走进游戏厅,随便找一台机子坐下,接下来那台机子很快就会像着了魔一样给我往外吐钱。
而赵伟忠不知道的是,我在暗中已经让林素真在网络上许多有关赌博机的论坛里注册了帐号,并且把玩赌博机的一些初级经验给贴了上去,只要是认真看我帖子的就算不能在赌博机上赢钱,至少也不会那么容易输光了。
对于赌博机玩家来说一点点的胜率提高都会显得非常的显眼,一时间网上看到林素真发的帖子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学了我的经验以后在游戏厅里输钱的概率小了很多,偶尔还会有人人品爆发中到高分,不过这种对于游戏厅老板来说十分异常的情况在我高调的行为下被完全掩盖,还没有人发现。
我和赵伟忠合作快半个月的时候,赵伟忠终于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对赵伟忠来说是坏消息,但对我来说却没什么影响。
这个消息的内容就是三天后四海帮在淡水的负责人要找赵伟忠和我谈谈。
四海帮是台湾第二大的外省挂帮派,仅次于第一大帮派竹联帮,而且这个帮派很与众不同,它的管理模式是企业化的,可以说是台湾地下势力组织企业化的先驱。
不过四海帮近年来已经很有点日暮西山的感觉,帮中大佬死的死被逮捕的被逮捕,甚至发生过帮中大佬带着手下跑到警察厅宣布解散四海帮的事情。
尽管四海帮已经逐渐式微,不过这样一个曾经近万人成员的大帮派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它的势力对一些小帮派来说还是非常恐怖。
赵伟忠告诉我四海帮淡水负责人蔡新年要见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郁闷,我很能理解他的郁闷,一条大鱼在一个池塘里称王称霸吃小鱼吃得正爽的时候突然发现池塘里多了另一条大鱼,而且这条新来的大鱼还特么是一头鲨鱼,你让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赵伟忠对我说:“陈老弟,四海帮一向是不插手赌博业的,真没想到这次居然把他们也惊动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笑笑:“你说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