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禽兽
有人曾经以为练武的人在欲望方面会比较能控制自己,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恰恰相反,在男女欲望方面,反而是练武的人比普通的人更加来的强烈一些!
这是因为练国术的人都讲究一个固本培元藏精练气,一个人的体力精力都比常人来得更好,那么某些方面的欲望来得更强也可以理解了吧?
之所以人们会认为练武的人会比较能克制,只是因为国术一直都要求练习者要保持童身啦什么,似乎处男练武就会比较厉害一点!
还有什么‘童子功’之类的国术……但其实所谓的童子功,并不是很多人望文生义所以为的要童身方能练习,一旦破sheng功夫就废掉了云云。
真正的童子功,正如自然门大师万籁声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四个字‘炼精化炁’而已,什么是炁,炁也是气,在我们中国的道家学说中,以炁代表先天能量,气代表后天能量。
童子功的本义是从小打好练习的基础的意思,结果却被人以讹传讹说成了只有童身才能修炼的功法,这个真的是国术中一大可笑的事情。
最近这段时间,我就开始练习童子功,也就是炼精化炁的法门,其实很简单,每天只要练上十分钟,就能达到回精补脑的功效,比吃多少补品都更有好处。
从卫生间里一出来,我和阮云秀都不免有点尴尬。因为我们两个人只要了一个房间,而这个房间在沙美岛的旅馆里,是标准的情侣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我现在顶着的是陈涛的身份,自然不会做出你睡床我睡沙发这种举动,好在房间里的空调是开着的,所以我干脆躺在了床的一侧,做出了一副练功的姿态,不去看阮云秀闭上眼睛睡觉!
我本来以为这样子就可以相安无事,但是却忘记了有时候女人和你共处一室的时候她并不在意你会对她怎么样,而是在意你不对她怎么样!
大家都听说过一个笑话吧,说是古代有一个小姐和一个男子到山上出游,遇到大雨下不了山,两人就住在了一个房子里,小姐和男子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在床中间做了个界线,说如果男的越线,那就是禽兽!
结果这个男的是一个君子,当天晚上两人相安无事,男子早上起来以后心里想我总算没当禽兽,谁知道我们这位小姐当场甩了他一个嘴巴,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虽然是笑话,却真实反映出了女人的心态!
一个女人如果肯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过夜的话,那其实已经反映出了她的心思,基本上是千肯万肯的了,而男人这个时候如果不把握机会的话,女孩子其实不会感激你!甚至她反而会怨恨你,认为这是对她的侮辱!
难道老娘没有魅力么,老娘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我就是忘记了这一点,结果我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感觉到阮云秀居然在我的身边躺下了!
光滑冰凉的皮肤,还带着刚刚洗完澡以后浴液的香气,而我,是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
我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所以我只好翻了个身,以掩盖自己的丑态避免被阮云秀看到!
但是阮云秀却似乎不肯放过我,这个混血姑娘居然伸出了一只小手在我的左肩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吐气如兰的在我耳边道:“我看到你买了药油,要不要我帮你擦一擦!”
我草,这个要求我怎么拒绝?我正要想办法拒绝的时候,阮云秀已经自说自话的从床上爬起来,自己跑去找到了我买的红花油,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趴好,我帮你擦药油!”
虽然是命令的口气,但是这种命令,我想十个男人有九个都会欣然接受的,而我显然不会是第十个。
我乖乖的趴好,并且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我自己的伤势着想,我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了。
阮云秀的手掌很软,十指修长,而和一般女孩子不同的是,她的手心有些老茧。
千万别以为女孩子的手心有些老茧按在你身上会不舒服,其实这样的手更加有力度,按在身上的感觉更好!这个是我的经验之谈,绝对没错。
阮云秀一开始只是帮我擦药油,被她的一双小手按在肩膀上,舒舒服服的感觉让我慢慢有了想睡觉的感觉,我眼皮开始打架了,毕竟我今天和冈本宗一郎的那一战耗费了我很多精力。
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腰部微微一沉,我一个激灵,阮云秀居然分开双腿坐在了我的腰上了!
要知道,我身上出了一条沙滩短裤之外,可是什么都没有穿!我下意识的就想让她下来,可这个时候阮云秀却柔声道:“别动,我帮你好好按摩一下!”
其实不用她说,那阵阵舒爽的感觉,也让我不想动弹了!
阮云秀一边帮我按摩,一边和我低声聊天,她对我身上的伤疤显然很感兴趣,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天,其实我已经很难控制自己。
当阮云秀的小手忽然按到了我尾椎的部位时,一股热气从下身直冲上来,我再控制不住自己,一个翻身把这个妖精压在了身体下面!
阮云秀并不害怕,一双蓝宝石一般的大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我本来已经是箭在弦上,可看到她这个狐狸一样的笑容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特么的,这个女人今天貌似买了很多女人在特殊日子才用的那些东西!说的直白点,这女人今天买了好几包卫生巾,还是中国的名牌!
我去,这女人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她故意把我撩拨得欲罢不能,结果现在她却在生理期,除非我无所顾忌到‘闯红灯’的程度,否则我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样!
而我现在,却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了!
我恶狠狠的盯着阮云秀看了半天,放开了这女人弹性惊人的身子,自顾自躺在了一边,我也不顾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径自点了一根烟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