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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脱去这层身份你们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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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记住,你们的身份若是没人承认,那你们什么都不是,相反,你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你们眼里最卑微的人所给予的,不要忘了,国库里堆积的粮食是从哪里来的,没有那些平民百姓你们又从何而来凸显自己身份优越感?”
    这一番话下来,所有的人都保持了沉默,他们的眼里有不甘,有嘲讽,但还有的却是狼狈。
    “你们今日对我说的这番话有感,那我恭喜你们,你们已经成功了一步。”
    换了一口气,看着坐在最远的公主们,“知道我为何要提出让你们也一起来参加这几日的授教吗?因为我想通过你们的手你们的嘴将本该让我们女子的自尊找回来。”
    点着头,“是,女子在身体素质上的确不如男子,但我们都是从娘的肚子里出来的,为何不可以凭借我们自己的手去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片天地。”
    “当然,你们也可以遵循祖训,相夫教子,但我还是想给你们一句忠告,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真正靠得住的大树,真正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亲人可以下一刻将一柄剑插在你的胸前,你所爱的相公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另一个女人玩弄死。”
    抬手止住了那些想要解释的嘴,“别急着否认我,你们仔细好好想想,我说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今日的授课就到这里,若你们觉得我所说之言无意义,明日可以不用来,陛下那里我会亲自去说,不会给您们造成任何的麻烦。”语罢,就直接走了出去。
    闻着新鲜的空气,看着那随风摇曳的树叶,她才觉得自己还身处在这大千世界,她才觉得自己还是好好的活着。
    那里面的气息给自己太过压抑,压得几乎让她闯不过气来。
    扭头看着那匆匆而去的身影,抿唇一笑,也对,萧恒岂会真的那么放心让自己的子嗣让自己授教?估计待会萧恒就会将自己传召过去吧。
    摇了摇头,迈步往萧恒为自己布置的院子而去,没走几步,就听见一道怯弱的声音响起,“林夫子,可否停下一叙?”
    听见声音,林琳转过头来,却见这个在教室里一直都低垂着头的公主居然涨红了脸看着自己。
    点点头,偏着头看着她,“有什么不明白的?”
    公主小心的上前,带着几分紧张,那本就红彤彤的脸此刻更是垂涎欲滴,“我,我觉得夫子很不一样,说的更是让人心惊。”轻咬着现存,小心翼翼的道:“夫子,我明日还可以来吗?”
    对这个如小鹿一般的女子,林琳还真的无法沉着一张脸,但该有的警惕还是没有放下,她可不相信在这深宫六院里真的会有如此无害的小白兔。
    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耸了耸肩,“当然,我在教室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愿意接受我的观点的就可以来,若是不接受,那我想来了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话落,就转身继续往前而去。
    “那夫子真的认为女子也可以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吗?”小白兔紧张又迫切的问道。
    这次林琳没有停下,但还是留下了言语,“只要你想,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让自己止步不前的永远都是自己。”
    的确,人之所以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若是你自己若是不迈出自己所设置的屏障,那就永远无法成功。
    “谢谢夫子。”小白兔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明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得意,看来这位县主还真的有几分特殊。
    小白兔做何感想林琳不知道,也无从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顺德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她了。
    林琳一愣,随即便又迈开步子往前而去,对顺德点了点头,算作是打招呼。
    “老奴来的用意恐怕夫人已经猜到了。”顺德直说道。
    林琳敛下了眸子,苦笑了一声,“嗯,麻烦公公了。”
    “哪里算得上麻烦?这不是是老奴应做的事罢了。”说着,就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林琳也顺势往前走了去。
    路上顺德还是向林琳透露了一些,说是萧恒对她今日的所讲有些不满,让她小心一些。
    停了这话她只觉得头上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莫不是萧恒还指明了让她教什么?
    这里距离御书房谈不上远,更谈不上近,好在萧恒也不是很为难她,给了一个软轿。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御书房,被这里得天独厚的气息所感染,心里不由也多了几分敬重,不管一代帝王究竟做了什么事,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身上所拥有的尊贵和自信是无人可比拟的。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萧恒低沉的声音响起。
    林琳没有任何迟疑的走了进去,眼睛不敢多看,来到了书桌前,“参见陛下。”
    “行了,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今日寡人叫你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就是对你所授教的安排想做一个了解。”
    林琳蹙了蹙眉,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兴师问罪。
    思及此,她胆子也大了一些,抬眸看着萧恒的背影,反问道,“那不知陛下对民妇又有什么期待?”
    萧恒倒是没有想到林琳居然这么问他,他摸了摸下巴,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你是个聪明人,该明白寡人对你的期许。”
    “陛下抬举民妇了,在民妇这里若说最大的事恐怕就只有民生,至于民生到底为何,又该如何让民妇将这民生所说出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若说她还知道萧恒的意思她就真的是傻了,萧恒的用意在于什么她该说什么,什么不该说,可在她而言,就没有什么不该说的。
    “陛下从来都不缺这听话之人,而民妇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妇而已,陛下不妨换一人?”她这是在威胁萧恒,既然选择了她,那就该按照她的意念而来,而不是按照萧恒的本意来。
    萧恒黑了脸,转身怒意冲天,“是寡人太过纵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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