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大船
李淳风看着自觉的林老,犹豫了片刻,然后快速的对姬长安说道:“……你快杀了林老,今天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姬长安没有动手,惊讶的看着李淳风:“你到底算出什么东西了?”
李淳风大急,拿起一把凳子就对林老头上砸去,姬长安连忙挡住了李淳风,这一凳子要是砸实了,以林老这年龄,绝对会横死当场的。
姬长安连忙说道:“李淳风,放下凳子,林老是我的人。”
李淳风停下动作,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林老乃是多年的造船匠人,从来不出造船厂,李世民也不可能让他出去,怎么可能是您的人?”
姬长安拉着李淳风坐下,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暂且放下,你对陛下的称呼和对我的敬称实在是……到底你算出什么了?”
李淳风看着林老,不愿意开口,姬长安见状挥了挥,林老连忙出去了,还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李淳风纠结的小声开口道:“您真的想知道我算到了什么?”
姬长安愈发好奇了:“李淳风道长,你到底算出来了什么?”
“我算出来,您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李淳风十分纠结的摇头:“接下来的东西,我不能说了,真的不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单凭我这句话,我以后恐怕就不得好死了。”
“你要怎么样才能说?”
李淳风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除非您称帝以后……”
“砰~~”凭空一道炸雷打断了李淳风的话语,李淳风脸色苍白,从凳子上跌坐到地下,全身颤抖。
李淳风仿佛呆滞了一样,姬长安摇了摇李淳风,李淳风一个激灵,连忙开口说道:“我不能再说了,哪怕是天罡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再容许我说下去了。”
“没关系,不说就不说吧!我们聊点别的。你先坐在凳子上。”
李淳风手忙脚乱的爬凳子上坐着:“您以后千万不要问我算出来了什么。”
姬长安也感觉这事情有点玄乎,于是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保证不问。”
李淳风点了点头:“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姬长安出去把林老带了进来,三人坐定以后,姬长安开口说道:“我们聊一聊外面的巨舰吧,那巨舰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作用?”
李淳风看向刚才自己还想杀了他的林老,尴尬的开口说道:“您还是问林老吧,他才是行家,我只负责那巨舰的风帆而已。”
被洗过脑的林老毫不介意的开口说道:“外面的巨舰是李世民为了胜过明国皇帝的座驾宝船而建造的,但是因为建造的过于庞大,所以现在完全没办法动起来。”
“我听闻明国的宝船大号的长四十四丈(一百四十六米),阔十八丈(六十米),中号的宝船长三十七丈(一百二十三米),阔十五丈(五十米),是真的吗?”
林老点了点头:“是真的,不过明国的大号宝船只有一艘,乃是明国皇帝的座驾,而且是九桅十二帆,无人敢乘坐,而且大号宝船很难动起来。而中号宝船也因为过于庞大,明国也只有不到十艘,每一艘都有超过五艘的小号宝船护卫,上面的大炮无数,虽然移动速度十分之慢,但是绝对是海上当之无愧的霸主,不过由于速度太慢,所以中号的宝船一般不会轻易出动。”
“小号宝船是什么样子的?”姬长安好奇的问道。
林老继续说道:“小号宝船乃是明国的主力舰,数量大约上百,每一艘船长二十丈(六十六米),宽六丈(二十米),在海上纵横无敌,也正是因为这些小号宝船的存在,才无人敢对明国展开战争,不过海那边的秦汉却是个例外。”
“所以现在造的这个船有多大?”
“这个我知道,长有四十八丈(一百六十米),宽有二十丈(六十六米),不过因为建造的过于庞大,所以现在根本动不起来。”李淳风无奈的回答道。
“哦,李淳风道长你也没有办法?”姬长安惊讶的看着他,要知道,历史上李淳风可是用自己设计的“三脚鸡风动标”观风、测风,并将风定为八级,而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给风定级的古代科学家,一千年以后,欧州人才在李淳风所定八级风基础上细化为十三级风的,居然连李淳风都没有办法,看来那船真的动不了了。
林老忧虑的说道:“这不止是能不能有带动这艘巨舰的风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造船技术比明国要差一点,所以我很担心这船会在风浪中解体。”
李淳风迟疑的开口说道:“倒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那个办法不一定能行。”
林老诧异道:“什么办法?”
姬长安也好奇的看着李淳风。
“我听一个从西方来的金发碧眼的人说,在一个叫罗马的帝国,他们有一种名叫‘拖拉米’的巨舰,长三十九丈(一百三十米),宽六丈(十八米),完全是依靠人力来驱动,我想,我们能不能用这种方法?”
姬长安汗颜道:“是叫托勒密吧?”
李淳风惊喜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姬长安摇了摇头:“不现实,就算是这样我们也造不出来比宝船更加大的船了,我们还是想一想别的办法……不对啊!”
“怎么了?”李淳风与林老齐问道。
姬长安哭笑不得:“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想办法啊?现在海域上面的形式挺好的,你们要是建造成了巨舰,明国肯定会打过来,到时候我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姬长安看着懵逼的二人,拍了拍他们两个人的肩膀:“你们两个好好干,一定不能让大唐把巨舰造出来,另外如果有能建造巨舰的人才一定要留下来,我先走了。”
不等两人说话,姬长安就跑路了,夜晚已经过了一大半,他还有一些人需要洗一下脑呢。
姬长安在黑暗中快速穿行着,同时也不由得感叹自己天生就是个劳碌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