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别哭,这点伤真要不了我的命
楚含烟看着这样的紧急情况,乱了方寸,大叫道:“大叔,小心!”
然后她便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关奕唯因为她而受伤。所以她跑上前,挡在了关奕唯的面前,吴朋那握着破碎酒瓶刺过来的手已经收不住力道了。
“含烟,你放让开!”吴朋急得满脸上汗,他的心里根本是不想伤到楚含烟一分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是有心余而力不足。
“我不会让开的,你要伤他就得过我这一关。”楚含烟面对森寒尖锐的利齿,一点也不畏惧。
关奕唯却在最危急的一秒,紧扣住她的细腕,将她整个人用力地拉开,紧紧地抱在怀里,却因为没有时间,躲避不及而被吴朋失手刺伤了腰身。
那冰冷的尖锐的玻璃刺没入了关奕唯的血肉里,带起的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咬着牙关。
吴朋看着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关奕唯雪白的衬衣,像是层层渲染开的牡丹,国色天香,分外的妖娆,却也是惊心触目的。血水滴落在了地上,吴朋也惊得手指颤抖,松开瓶颈,瓶子却还插在关奕唯的身上,没有掉下来。
吴朋的瞳孔放大,手抖得更厉害了。刚才那股冲动见在见到鲜血后便消失殆尽,一点勇气都没有了。吓得他脸色苍白,连连后退,脚下不稳,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有脚步声跑上来,蓝兰看着满地的碎酒瓶子,看着眼里都是害怕的吴朋,看着抱着楚含烟的关奕唯,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看着陌生的关奕唯,还抱着楚含烟,便问:“烟儿,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欺负你?是不是他?你放开烟儿!”
“没有,他没有欺负我。”楚含烟急急地替关奕唯撇清,“是吴朋,是他!”
吴朋已经傻掉在原地,还坐着地往后退,脸色异常的难看。
蓝兰三两步走过去,却看到关奕唯的背上那插着的瓶子,心里哆嗦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不是有心的,谁让他不躲……”吴朋含叨着,摇着头。
“吴朋,你竟然杀人……”蓝兰看得心里难受,“你还真是行!”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吴朋大声地反驳着。
楚含烟被关奕唯抱得紧紧的,在他的怀里闻到的全是他的味道,让她分外的贪恋。可是她也快窒息了:“大叔,你自怎么样了?”
她看不到现在的他是什么样的,听到蓝兰说吴朋杀人了,她的心越发得担心了。应该是关奕唯受伤了是吗?想到他会受伤,她便想从他的怀里挣开去看看。
“我没事,你别看。”关奕唯一手扣紧她的脑袋,一手握住她的细腰,把她往自己的他怀里按,不让她去看他的伤口,怕吓到她。
“不行,我要看,这样我才能踏实。”楚含烟的声音在他的怀里闷闷的。
“这点小伤没什么好看的。我有朋友是医生,他会帮我助理的。”关奕唯看向蓝兰,“你是她的朋友吧?过来,带她离开这里。”
蓝兰看着关奕唯,他俊逸的脸上渗着汗水,脸庞与薄唇都因为受伤而失去血色,显得苍白。可是他却不顾自己受伤而护着楚含烟,这份心意让她的心都感受到了暖意。
“瓶子都插在你的身上,这怎么会是小伤?”蓝兰不想隐瞒好友,“我还是打120吧。”
“瓶子插在身上?”楚含烟听到蓝兰这么说,震惊到瞳孔欲裂。
她倔强地抬起头来,对上他沉黑的眸子,却发现她脸色十分不好:“关奕唯,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瞒着我说没事?你是不要命了吗?”
“说实话,这点伤真要不了我的命。”关奕唯可没楚含烟和蓝兰想得那么脆弱,看着她皱在一起的悲苦的小脸,“我还没死呢,你看你这样子,都要哭了。”
楚含烟的眼眸上浮起了晶莹的泪雾,咬着柔软的唇瓣,伸手捶在他的胸膛之上:“关奕唯,我在担心你,你却还开这样的玩笑?如果你有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她责备着他的不在意,眼中的泪水便从眼眶决堤流淌而下。她紧紧地握着他的双臂,生怕他就会从她的眼前消失一样。
“我这不是不想你担心么。你看你这一哭,可就不漂亮了。”关奕唯看不得她的眼泪,在他的印象里,都是她爱笑的一面,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笑容,仿佛没有任何的烦恼,明媚如春。
她吸着气,浅浅一笑,她知道他是不想她哭。她的心里暖暖的,像是被他烘干一样。可是她不想他受伤,如果可以,她宁愿是自己,虽然她特别得怕疼,但为了他,她宁愿受这样的疼。
“好了,不哭了,去医院看看就好了。”关奕唯抬起手,用手指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陪你去。”楚含烟扶着他。
“我去叫车。”蓝兰也反应过来,便往外跑。
“不用了,我有车。”关奕唯叫着蓝兰,“你们谁会开车?”
“我……我不会。”楚含烟没有去学车,而蓝兰也是摇头。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会的。他现在是不得不麻烦他的朋友了:“没事,我朋友在这里。”
其实他是不想楚烟太早曝光在朋友的面前,他不想他们胡乱猜测,还有就是因为楚含烟的身份,是学生,又那么年轻。他怕一个不好就伤到了她。
“你朋友在哪里?”楚含烟问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号包厢的门被拉开,彭书培走了出来。因为关奕唯接个电话许久没有回包厢,所以他便出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了在上一片狼藉,还有陌生的男女。遛了一圈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楚含烟扶着关奕唯的手上,那姿势过于亲密了。
“这是怎么了?谁受伤了?”彭书培看到了地上深色的血渍。
“我。”关奕唯淡淡道,并不在意自己受伤了。
“谁伤了你?”彭书培眉心一蹙。
“是他!”楚含烟转头,指着还坐在地的上吴朋,“他拿瓶子刺伤了他。”
彭书培什么都没有说,随手就推开了身边包厢一号的门,冲里面的人道:“老飞,你有工作做了。”
里面就没有听到有音乐声,梁韵飞便走了出来,一身的冷冽,让生人勿近。接着谈希越,谈名韬他们也就出来了。
“他伤了老关。”彭书培用目光指了一下吴朋。
“有没有目击者?”梁韵飞问。
“我。”楚含烟道,神情认真,“大叔是为了救我而被他刺伤的,我亲眼所见,绝对没有说句假话。”
梁韵飞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嗯,我是梁韵飞,雅碧会所……有人行刺。”
吴朋听到梁韵飞说的话,他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关奕唯的身前:“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有意的,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霍行风站了出来,一张如桃花般潋滟的脸让灯光也黯淡,“我是关奕唯的律师。”
很快的,就有警员匆匆赶来,看到梁韵飞恭敬道:“梁局,人在哪儿?”
“那儿。”梁韵飞的目光落在了吴朋的身上。
吴朋脑子一懵,他到底惹到了什么样的人物?这些都是大人物,那关奕唯的身份又是什么?他不敢想像下去,只觉得眼前一睡漆黑,仿佛看不到光明。
“吴朋,请随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警员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吴朋被人无力地拉起来,被人带走。
“楚含烟小姐,还有蓝兰小姐,请随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楚含烟看了一眼关奕唯:“我可不可以先陪他去医院处理伤口,然后再到警局做笔录?”
“这……”警员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关奕唯,毕竟他身份特殊,不好怠慢。
“老关也要做笔录,不如你们派一两个人到医院做做他们两个的就行了,也免得伤者到警局折腾。”梁韵飞如此道。
就这样,关奕唯被好友送到了解放军人民医院,楚含烟随同,蓝兰去了警局。
彭书培替关奕唯处理的伤势,而众人都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着。
楚含烟一个人站在一边,心里担忧不已,葱白的十指绞着衣角,时不时地看一下门板。
一杯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她抬起眸子看到了傅向晚盈着笑意的脸:“楚小姐,喝口水吧。”
“谢谢。”楚含烟感激着,觉得傅向晚亲切如自家的姐姐般。
接着慕心嫣和席佳榆也过来了。
慕心嫣安慰着她:“楚小姐,别太担心,奕唯他可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倒是把你给吓坏了吧?”
“你和奕唯是怎么认识的?”席佳榆好奇着,“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啊?”
楚含烟愣了一下,脸上浮起了一丝薄红:“我……我和大叔……”
“你叫他大叔?你多大了?”席佳榆追问着,“做什么?”
“二十。”楚含烟咬了一下唇,“我还在上大学。”
此话一说,站在另一边的谈希越倒是淡淡的轻哼了一下:“这老关还真看不出来这么有本事。”
“人都受伤了,你就别在他伤口上撒盐了。”谈铭韬拍了一下老七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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