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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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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爱是圣洁的。也有人说,爱没有约定,只有默契……
    则宁肖却只想说,爱是一种心灵的认可。当爱不期而至的时候,这样的认为就成了默契的温床,滋生的不独是温馨与甜蜜,似乎还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实际上,两情相悦,没有过多的理由。当爱芽萌发,不需要千言万语的表白。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件物什,都能让爱意抵达对方的心灵深处。
    人们常说,真爱无言。可以想象爱得死去活来,天昏地暗,轰轰烈烈的家伙们,有几人敢广而告之?又有几人敢无所顾忌地高谈阔论一番?
    因而,爱的奇妙恰恰就是,在刹那与想念之间,因情感交融,心灵碰撞而迸发出火花,即使事先没有约定,然而那一刻的默契就凸现了一切。
    所以,宁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这是在何处的地方来。直至她起来,走出门外,看到了那金光闪闪的宝塔,方才发觉自己竟然是在程子扬的空间里。
    身上的不舒服,让她很快知道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一时间,她有些恍惚起来。
    与恨不同,爱只需一点点,爱也总是于“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时的悄然传递。
    爱之所以深沉、隽永、至真至纯,就是因为美好的念想全都浓缩在了心灵的触电感应之中。无论旷世之恋,还是平淡之家,无一不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响而怦然心动。
    所以,要善待爱,感恩爱,爱自己所爱。只要心灵对爱有了认可,即便没有约定也有默契的。拥有了这样的默契,爱就能跨过万水千山……
    “宁肖,”灵乌衔着一个大食盒进了空间。看到了宁肖,它才把食盒放在她面前,嘴里呱噪着。“快来吃饭哟!”
    “嗯!”宁肖应了一声,就打开食盒,发现里面的食物还挺多的。她就随口说道:“这皖秦还真不错,竟然还能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吃!”
    “啊!”灵乌叫了一声,再说话。“宁肖,那皖秦可没有什么好东西吃。你吃的这些,还是主人叫宁老三去皖秦大集市,发大价钱购置回来的呢!”
    “哦!”宁肖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是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她这才惊觉,做某事的运动量丝毫不亚于一场势均力敌的单打独斗,不仅劳力还劳心!
    “宁肖,”过了不久,灵乌见她饭吃得差不多了,就又开始蛊惑着。“主人这空间,最好玩的地方就是那宝塔。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嗯!”宁肖咽下最后一口汤,方才回话过来。“我才不去呢?你可别忘了,这空间我还曾炼制过。那宝塔的蹊跷,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唬起人来也不打打草稿!”
    听到这话,灵乌当即沮丧下来,在喃喃自语着:“那宝塔原先是没有的。我一觉醒来,才发现了这宝塔。我就一直纳闷,它怎么会突然屹立在这里?而且,它还不允许我靠近!”
    “一靠近,它就会发出电闪雷鸣来,把我击得都快要魂飞魄散了。要不是主人拉了我一把,我铁定玩完,不可能现在还能立在你跟前?”
    “啪啪!”吃完饭的宁肖拍拍手,灵乌赶紧打来水给她洗手。瞧着它那殷勤的样子,宁肖只得想了想,再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它听:“那宝塔怎么来的?我这儿可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其实,我在炼制这空间的时候,那宝塔就存在了。如果不是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我还以为那宝塔还是空间自带的,与生俱有的。”
    “不过,”宁肖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也变得恍惚起来。“灵乌,你是天地间的第一只神鸟。能把你这样的灵宠都能电击得魂魄要散了,就足以说明布置这宝塔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嗯——”灵乌也很仔细地思索起这个问题来。“哪会是谁呢?现在想来,有能力把我如此狠揍的,只有神王和阴王,但那是不可能的。”
    “这儿可是主人的空间啊!他们若是敢插手人王的空间,造物主第一个就不会饶了他们。尽管他已经不在很久了,但余威依旧存在!”
    “那么,除了神王和阴王外,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本事?”宁肖尽量地提醒着。“你再细细地搜索一下!”
    “嗯——剩下的只有主人了。这不是废话吧!慢说主人现在法力不够,就是他有能力把宝塔安置到自己的空间来,那我不就早苏醒过来吗?”这下,灵乌不停地动起脑子来。“人王,阴王,神王都不是,下面的人就更不可能了。那就只有往上走了……”
    “宁肖,”这下,灵乌惊叫了起来。“你是不是碰到过……?”
    “我的确碰到过,”宁肖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不得不低下头表示承认。“尽管还只是他的残魂,却也足以让我不敢抬头仰望了!”
    “啊啊!”灵乌也不得不高叫了两声,也低下头来。“也是啊,造物主最为宠爱人王了,肯定会给他留下一些好东西,我怎么把这个忘得一干二净呢?”
    “不说了!”宁肖朝灵乌摆摆手,示意它要噤声。“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埋在心里。我们也得如此!”
    “嗯嗯!”对此,灵乌是拼命点着头表示着赞成。
    款款而来,你的步履竟然那样轻盈,就像那金秋的晨风。
    笑语温软,你的声音竟然那样的婉转,一如鸟儿的鸣唱。
    说什么爱与不爱,也没有花前月下,一切都仿佛前世注定,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身心舒畅的程子扬,在迅速地打理完手头上的事后,就嘱咐着宋戴去跟皖秦基地的领导层会面,他就不去参和了。
    宋戴体谅他这新婚蜜月是历经千难险阻才终成正果,所以也就爽快地表示自己愿意能者多劳了。
    待被宋戴等人打趣一番后,程子扬就闪进了自己的空间。在卧室的床上,他没有看到宁肖,心中就有些怦怦地跳个不停。
    能在浮躁中,感受到你心的宁静;能在功利下,体会出你情的纯真,这是否是上天赐予和馈赠,抑或是命运的造化?他在问着自己,一次次在心,几回回于梦里。
    这个时候,他真想做一个多情的种子,与她牵手,搂住纤腰;他真想在无眠的夜晚,同她相拥,为她唱一首忧伤而动情的歌……
    可是,他不能。因为他不忍打扰她纵然不快也要随俗的生活。因为一切的一切包括爱,很少有什么是可以重来的。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在向她诉说:我喜欢你!就像喜欢家珍与宝藏。许多的夜晚,他能梦见她绽放的美丽笑颜,她那明眸似幽幽深潭,多情而诱人。
    “肖!”终于,他在宝塔前找到了心爱的人儿,就伸出手来,在热情地呼喊着。“我回来了!”
    在许多的误会和曲解之后,他依旧只对她敞开着心扉,甚至不想给出任何解释的理由。
    假如还有来世,他依然要像现在这样,勇敢地表白:我爱你!
    假如还有下辈子,他依然要像一颗伴月星,永远地围绕在她的身边……
    他多想做一个多情的种子,不奢求收获沉甸甸喜人的穗子,只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做着一颗有着念想的青苗,为她执着而勃然生长。
    是哦,她像一缕清风,拂去了他心灵的积垢;她像一弯明月,亮堂了他胸怀的畅想;她像一抹朝霞,映红了他视野的希望!
    “好早!”宁肖听到了旁边的灵乌在这么地嘀咕了一声。“而且来得也好快!”
    “你的身体恢复过来了吗?”这时,程子扬已经牵住了她的手,在温柔地询问着。
    “还好!”宁肖知道他在问的是什么,脸不由得微微一红。当然,她也很快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这不才刚到的皖秦吗?”
    “哦,不早了!”程子扬笑呵呵地回应着。“你听我说哈,与平东比起来,皖秦只会让我更为放心。平东的田老爷子偏心自己的大儿子,在京城我就有所耳闻了。当初,田阎来陪我时,他的那个大儿子就闹了好大的意见!得亏那家伙那时没有儿子。否则,我老早就有可能舍弃田家了。”
    “他的那个大儿子是真没有什么大本事。人还贪财好色。在我爸的那一批人里,有相当一部分的人都瞧不上他。当初在筛选宋戴等人时,若是他有儿子,我爸是会坚决地把他儿子删除掉的,不想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后来,他有儿子了,果然就吵闹着要把田阎换回去。只是那时,我们已经成人了,配合也相当默契了,根本不可能再行调换。说实话,冲着那家伙这样一而三地来搅局,若不是田阎表现得特别出色,我当时真的不想要田家的人来作伴了。”
    “像田家老大的那种货色,若不是还有田老爷子在后面支撑,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要除去他。我家老爷子跟田老爷子有过性命之交,所以对于他们家的丑事,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但这回,我就不能放过他了。因为留着他,会影响我对华夏的整个布局。庆幸的是,田阎也处理得相当的利落干净。”
    “难道皖秦就没有这类似的人物吗?”宁肖有些不太相信。
    “呵呵,”程子扬就拥着宁肖往前走走。“皖秦一直由秦家控制着。与其他几家相比,秦家的子嗣最为单薄,好几代都是独子单传。”
    “你以为秦家阿姨催秦少结婚,只是她一人所为吗?”他还提醒着宁肖。“后面的老家伙们肯定都在推波助澜!”
    “哦,原来是这样啊!”宁肖也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秦叽不只一次地被逼婚过啊?
    “啊!”就在宁肖想着的时候,突然天地旋转起来。
    “好了,不想那么多,”程子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宁肖就往卧室奔去。“我们今天得再好好地休息一下!”
    “你——”宁肖不由得擂起了程子扬的胸口。
    已经被漠视个彻底的灵乌,连忙疾速地闪出了空间。然后,他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家伙,看一场撒狗粮也能看得个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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