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军火点
付奕藏在码头的军火点,其实是付镇早就已经发现了的。有段时间付镇一直在书房和外面往返,几乎没有陪伴杜月荷的时间,就是一直在调查这些东西。所以当杜月荷告诉他她也发现了的时候,付镇只能无奈苦笑。
“七皇子,我现在要做什么?”杜贤跟在付镇的身后,看着付镇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心中了然,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
付镇只是朝着杜贤笑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的一支亲兵交给了他,让他跟着夜魉去而付奕的别业把付镇给救出来。
码头上,付镇迎面站在那里,一袭白衣格外的显眼,和边上那些急匆匆的行人和满头大汗的包工一比较,俨然就是一副俯瞰众生的感觉。
“王爷!”
夜魑看见付镇打算一个人只身下去,而且又没有了内力,神经一紧地将付镇给拦了下来。上次杜月荷就是一个人下去,结果差点出事。这次若是王爷再出事的话,夜魑觉得自己真的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没事,你们在这里等着。半个小时后带着丞相的人进来找本王。”付镇轻笑,眉目舒展开来,翩翩少年的风韵美到了极致。
“是,王爷!”
夜魑虽然心中有所忧,但是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他身为一个暗卫,自己没有干涉主子的权利,眼看着付镇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夜魑夜魅夜魍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人群中,等着杜相的到来。心中既忧心付镇,也担心夜魉那边会不会出什么事。上次他们去二皇子别业的时候,那里也是有好几个高手看守,若是只有夜魉一个人的话,只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码头的下面一片静悄悄的,这一次,里面几乎是一个人都没有。付镇故意把动静闹得这么大,这一切也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轻松地扭开密室开关,走到了密室之中,付镇既没有四处打量,也没有寻人的打算,颀长的白色身影找了个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很快,付奕也走了出来。
“七弟,我们都是父皇的子嗣,是兄弟手足,七弟何苦这样逼本王。”付奕脸上布满了阴霾,面对付镇,他就是想要伪笑都完全笑不出来。
“皇兄严重了,本王怎么敢为难皇兄。当年皇后害死本王母后的事,本王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计较。倒是皇兄,一直都对本王的王妃心怀不轨,如今又对本王的好兄弟下手。皇兄你说,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付镇越是笑的开怀,付奕越是恶心。到了这个地步,付镇还在他面前这样恶心,付奕恨不得立马上前撕破付镇这张面孔。
“付镇,你够了。为了区区一个女子,一个莽夫,你竟然来和本王作对。你最好是想好了,现在你若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还能放你一马。你要是执意的话,也就别怪本王不顾及手足之情对你不客气了。”
付奕威胁性之足,付镇却看着他窘迫强撑的样子觉得十分的滑稽。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可是害起别人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呢。什么手足之情,更是笑话。若不是付镇这些年能够自保,付奕和皇后两母子只怕早就已经容不下他。
“我今日倒是有一个另外的问题想要请教皇兄,当年皇兄到底对董府郡主董期宛做了什么?”
付镇明里暗里调查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杜月荷是不是董期宛这个问题在付镇心里已经缠绕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太多在乎,所以看到杜月荷对自己藏着太多秘密的时候付镇总会感到害怕,害怕这些东西会让杜月荷有一天彻底地从他身边离开。
“原来到了今天,皇姑姑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哈哈,既然如此,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成全你们。董期宛,是被我一点一点折磨死的,皮肉撕扯的声音,还有她强忍着痛苦绝望的眼神。付镇,告诉付长和,董期宛死的无比的凄惨。只是到死,她都不肯发出痛苦的声音,不知道有一天姑姑若是也被人这样折磨,会不会也和她一样。就连父皇不是都说姑姑和董期宛性子简直是如出一辙吗,本王真是期待会有那样的一天。”
付奕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十分的清楚,仿佛这样就能报复到付镇和付长和那个女人一样。这么多年,若不是付长和一直都在付镇的身边保护着,付奕或许早就已经对付镇下手,又怎么会让他活到今天还能在他面前这样耀武扬威。
“混账!”
付镇青筋暴起,好看的脸上露出狰狞的面色,原来好看的人一旦凶起来比任何人都要恐怖。
付奕只是冷笑,一把就将付镇抓在自己衣领上的手给扯了下来,嘲讽地说道:“付镇,你以为自己还是能够在战场上骁勇杀敌的人么,你真是太天真了。你内力尽失,又没有带你的贴身侍卫下来,你以为你还能够打得过我?真是做梦!”
付奕一掌就把付镇推向了远方,付镇也只能够勉强稳住。
“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真以为本王会束手就擒,今日就算让杜淮安那个老贼把父皇带来又能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一场空。倒是你,今日你就别想再逃出本王的手心了。”
付镇隐隐感觉到不对劲,现在离半个时辰还尚早,杜相他们肯定赶不过来,夜魑自然也不会擅自行动。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这里,还有另外的出口。
但是付镇之前调查过,这付镇的地势,根本就不可能再开辟出一个路口来。
“付镇,你别想了,真以为自己是天才?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别天真了。”
付镇拍手叫出几个高手来,直接就把付镇打晕了过去,离开了这里。他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军火点,马上就要功亏一篑了。想想,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得。
付奕看向付镇的时眼神凶狠又毒辣,如果不是付镇,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