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但是为了将这个‘日本人’和他的妞骗回去蹂虐一番,白人还是微笑地道:“爷爷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为了表示我地歉意,我诚恳的邀请您去我的家中做客,以表示我的道歉如何?”
任逍遥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但是脸上却是故意浮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道:“这个,实在不好吧。我怎么好打扰您呢?我还有女朋友呢,谢谢了。”
那个白人小子,立刻装出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整个人都表现得十分的激动,让周围走过的人都侧目的望向了这里。
白人皱着眉头地道:“怎么,爷爷,您难道不接受我的道歉吗?还是觉得我实在是伤害到了你,如果是这样我实在感到抱歉。您知道,我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我会良心不安的。”
天造孽、尤可为,自造孽、不可活。
任逍遥原本还突然地发了善心,留他一条狗命,但是看样子白人小子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意思,有一种不达到目的绝对不罢休的表情,随即摇了摇头,任逍遥这才微笑的道:“那就打扰你了。”
跟随着白人小子,在新德里市中心左转了几下,又转了几圈之后,终于,等白人小子确定这个日本人绝对不会知道怎么回去之后,这才带着任逍遥朝着自己的家中走了过去。
这是在新德里郊区一个偏僻的汽车报废工厂里面,在工厂中间,十几个用废弃的集装箱组装和改造出来的房子里面。
白人小子立刻的露出了他狰狞的本色,将门仔细的锁上之后,回头看着任逍遥的样子道:“嘿嘿,黄种猪,爷爷,你上当了,你和你的女人最好老实一点,自己脱掉裤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任逍遥此时皱着眉头,如果说开始在大街之上任逍遥还有点过虑,怕新德里的警察们找自己的麻烦外,此时,在经过了几个转圈之后,任逍遥确信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注意自己,对着白人低沉着声音的道:“好,很好,你有本事再说一遍黄种猎。你这个狗杂碎,你这个白痴。”
任逍遥的这番话在白人小子看来这完全是挣扎前的信号,自己此时掌握着全部的优势,套一句中国旁边某省官员的话就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了。
而现在这小子竟然如此的不识相,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么?
随即,白人小子就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的朝着任逍遥冲了过来,一定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好好的修理他一顿。
很显然,白人小子在这一辈子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身体还没有接触到任逍遥,就只看见自己前面一个虚空的影子闪动。
还没有明白是一个什么事情,就只感觉到自己壮实达到了两百公斤体重的身体,已经飞了起来,在一秒之后,已经,砰,的一声,撞到了集装箱的铁墙壁上,发出一阵大的声音。
同时,任逍遥已经身形迅速的冲了上来,手指在这个时候如钢抓一般稳固的抓住了白人小子的身体道:“狗屎,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白痴这个词语么?”
说到这里,还微笑的松开了抓着白人衣领的大手,微笑的道:“不知道吧,我告诉你,白痴就是白人痴呆症的意思。懂吗?”
或许是因为任逍遥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了这个白人,在地上叽里呱啦的叫唤了几声之后,这人已经摇晃的站了起来道:“胡说,白人没有白痴。我们美立坚合众国的尊严是不容挑战的,我要跟你决斗,打死无悔!”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看骑士小说和电影看多了,就连这种街头上一抓就是一大把的杂碎,突然变性了,突然觉得自己要像中世纪的骑士那样去战斗。
像骑士那样的去战斗,自己要跟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子决斗。
真的需要决斗吗?任逍遥微笑了一下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白人,随即话题一转的道:“给我马上的给中国人道歉,给黄种人道歉,你知道我有多少的伤心么?你损害了我们种族的感情,否则我不会跟你决斗。”
任逍遥在交谈之中,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也有十分幽默的一个方面,随即还想给这个白人一个生活在这个世界,能够沐浴到阳光的机会。
但是,白人看起来不怎么领情,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两人都没有拿枪出来挑战,全部都是肉博的战术。
白人小子看来也十分懂得军法,根本就不跟任逍遥打招呼,整个人都冲了上来,随即有一拳要打死对方的冲动。
很显然,在这个时候,任逍遥再次让白人小子临死的时候,又教了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任何时候,任何人都不要轻易的相信自己的眼睛,有的时候,眼睛所看到的东西,看起来并不是这么的真实和可靠。
因为,在这个时候,任逍遥动了,脚步在灌注了真气能量的时候,变得轻盈和灵巧起来,行动的速度也比眼前这个白人小子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还没有等白人小子碰到他的身体,任逍遥以悠闲和玩耍的心态随即从白人小子拳头的夹缝之中穿越了过去,一个手刀,以强劲的动力和速度,带着比自身力量更大的攻击力一下砍在了白人的脖子上,直接导致白人的大脑短暂缺少血液而昏迷了过去。
两百斤的身体,带着冲击的惯性,狠狠的撞击在集装箱上,震动得整个用螺丝固定起来的集装箱都开始摇晃和摆动起来。
白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的从半空中直接垂直的掉在了地上。
任逍遥这才悠闲的走到了白人的身边,将白人的双手全部都绑定起来,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将桌子上的一包万宝路全部都塞到了水瓶子里面,等原本白色透明的液体开始变成浑浊的黄色之后,等水中还漂浮着一丝丝的烟丝叶子之后,将水整个的倒在了白人的脑袋上,从头发的夹缝之中流到了身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