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尸学研究者
我走上前去,大声说道:“你就这点本事,倒不如快点投降,也好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马屠一脸的不以为然,“你们以为这样就算是打败我了?不要想得太美,我刚才只不过是在拿你们做测试而已。”
我没有耐性跟他废话,便直接说道:“我不跟你废话,你是不是在绑架活人,然后割掉他们身上的肉拿出来卖?”
马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马上承认说:“没错,我就是卖活肉的。”
马屠说完便撒腿就跑,我和张宁没想到他会突然就用上溜之大吉这一招,于是便马上紧跟着追了上去。马屠跑得很快,毕竟他对咫尺巷子这个地方,要比我们熟悉的多。我和张宁也绝对不能被他就这么走脱了,否则的话我们就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去找他了。
马屠的身影在前面的弯路上时隐时现,显然前面是一条几经弯曲的通道。我们沿着这条通道不断向前,始终没有让马屠的身影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
张宁边跑边说道:“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好像是他故意想把我们引到什么地方去似的。”
我说道:“先不管这么多了,要是被他就这么逃脱,那我们就可能找不到他了。”
我们一路上紧追不舍,但马屠实在跑的很快,直到他窜进了一处黑暗之中,我们都没有能够追上他。我们跟着来到了马屠消失的地方,这里有一处古老的木板房子,我才马屠一定是躲到这里面去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房子的木门,往里面试探着偷窥了几眼。张宁见里面点着灯,并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便悄悄地走了进去。我则是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认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也跟着张宁走了进去。
这木板房子看起来像一座普通的平房,但里面的房间却很多,整个结构是非常狭长并且宽敞的。我和张宁留意着屋子里的动静,慢慢往里面的房间靠近。随着不断往房子的深处走去,由里面传来的腐肉尸臭味也越来越浓重,我和张宁只好捂住脖子,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被这种味道弄到反胃呕吐。
接着,我们来到了一条走廊上,在这条走廊的两面,都是一个个的小房间。我试着打开了离我最近的那个小房间的房门,只见里面只放了一张桌子,在桌子之上正摆放着一对用麻绳子捆在一起的手腕。这手腕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最近才被切下来,血淋淋的痕迹还没有消散。
之后,张宁又过去打开了第二扇房间的木门。在这间房子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已经被切掉了大半部位的几具尸体。那些之前闻到的腐肉尸臭正是从这间房子里传出去的。
我们赶紧把房门给关上,这股味道一下子冲过来,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又不敢大口呼吸。看来这里就是个屠宰场,马屠把他弄来的活人,都关在这里然后再慢慢地取活肉,直至人到最后受不住疼痛而死亡。
就在我们一步步先前查找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背后有几声低声嘶吼的声音,这声音乍一听好像是活尸的叫声,但却有感觉有点奇怪。
我和张宁停了下来,认真地观察我们的前后方,看看是不是又有什么危险正在朝我们靠近。也就在这时,走廊上的点灯突然全部亮了起来,马屠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脸的得意洋洋。
这次,他的这种胸有成竹的表情,还算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在他身前,正站着六只恶犬朝着我们怒目而视。并且,需要小心的是,这六只恶犬并不是普通的狗,它们全部都已经是尸体。有几只狗身上早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一些蛆虫正爬在它们的身上。
张宁这时说道:“这马屠还真是挺有本事的,连狗的尸体也能为他所操纵,我们这次一定要抓住他,速战速决吧。”
我点头同意,因为我也早就不想在浪费时间了,跟马屠这样的家伙再这么玩下去,只怕是会等来血尸王的出现,要是那样的话,光凭我和张宁就很麻烦了。
我当即请出胜邪剑,打算先将面前这些恶犬先干掉,然后再去抓住马屠。马屠见我们要准备对他动手,于是大手一挥,六只恶犬就像出膛的子弹一样,马上向我们飞奔过来。我和张宁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一同迎了上去。这些恶犬虽然体型不大,但确实非常灵活。特别是在此时狭长的走廊里,它们的优势就更加明显了。
但是我现在自认也不再是菜鸟级别的愣头青了,对付这些恶犬还是很有办法的。在我不断闪过它们攻击的同时,便看准时机用胜邪剑将它们一一开膛破肚,着实也体验了一把当屠夫的感觉。
张宁那边也非常顺利,几招下来便将这些恶犬给消灭了个干净。马屠这时才意识到,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可不是他那点雕虫小技就可以对付得了的。
马屠见形势已经对他很不利,便说道:“你们到底来这里想干什么?”
我见马屠已经心生胆怯,便好言相劝道:“不为别的,血尸王不是想用古方汤药来操控千年干尸吗?我们就是来组织他得到汤药的,另外你是不是绑架了一个小姑娘,她现在人在哪里,你乖乖地把她交出来吧。”
马屠这时,竟跟我们商量起来:“两位天师,我只不过是个尸学研究者,来这里就是要拿着汤药回去给血尸王交差的,要是我这差事没有办成,血尸王一定会惩罚我的。你们说的那个小姑娘,我倒是可以还给你们,只要你们今天可以放过我。”
张宁说道;“你先把那个小姑娘放出来,我们要确认你说的话是否属实,才能决定是不是要放过你。”
马屠连声说好,转身便走向一个小房间的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这时,我们看到从里面出来的人竟是一个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