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一杀
封温诀刚掐算完,清魄就轻盈的点过街边房屋落在了朱有钱面前挡住了他逃跑的去路。
朱有钱没想到封温诀还有外援,呼吸一紧,顿时圆滚滚的身体就跌倒在了地上,两条肥短的腿蹬着地,仿佛清魄是什么要人命的罗刹一般。
封温诀抱着莫晚走在后面,清魄在前面,三人外加上一堵墙,把朱有钱堵的那叫一个严实啊。
“大哥,阿不,大爷,我错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位美人,衣服我不让您赔了还不成吗?……这,这是那五十两,我还给您,都还给您。”说着,朱有钱手忙脚乱的从衣服里掏出了莫晚的银子。
莫晚原是想去接的,但是一想到这货刚才对着金子动了嘴,她就按住了自己要伸过去的手。
朱有钱见她这样以为是自己诚意不够,连忙把十个手指上的戒指挨个拿了下来和金子一起奉到了莫晚面前。“姐姐啊,我全身就这些家当了,您总不能让我把衣服扒了把牙拔了吧?您要是还觉得不够,我回朱家取钱来给您行不行?”
“朱家?原来你就是那个漏网了的朱有才的儿子啊。”清魄抱臂冷笑,他没做什么动作,主要是他觉得自己就算伸手去拉这个朱有钱了,也不一定能把人拉的起来,说的难听点,可能他自己都得被带倒。
朱有钱一愣,一副不解的样子看向清魄。“什么漏网之鱼?这位大人,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朱家现在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大选择,作为朱有才的儿子,你理应回去参与才是。”清魄阴阳怪气的说着,转头看向了封温诀。
“带走吧。”封温诀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朱有钱,直接抱着莫晚就走了。
清魄见莫晚的眼珠子都要掉在那些金器上了,把金器拿过来以后才叫人来架起了朱有钱。这一来,就来了四个人,架起朱有钱走的时候,四个人的脸色都憋成了猪肝色。
“哎哎,你都拿了我的金子了,怎么还抓我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放我下来咱们说清楚行不行?”
“这位大哥,是金子不够吗?不是,你们放我下来,我再给你,别抓我好不好?”
朱有钱变着法的叫了一路了,等回到朱家的时候嗓子都哑了。再一看朱家的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人都跪在地上还有不少黑衣人围着,朱有钱瞪圆了眼珠子,直接被这阵仗吓晕了过去。
莫晚气定神闲的坐在一边剥着葡萄,看到朱有钱那般胆小,不由得轻笑了一下。
“关门。”封温诀一声令下,就有人把朱家大门关了起来,把群众们一双一双的眼睛全都拦在了外面。
“朱大人,今日我们所为之事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们,真正的君凝霜的下落就好。若是有谎言或者不从,朱家今日,一个孩子都别想留下。”封温诀踱步到和他儿子一样圆润的朱有才面前蹲了下来,面色不善的说道。
朱有才哪见过这阵仗,没尿裤子已经是不错的了。他不过是个商人,用钱砸了个官位,正事不做净方便自己赚钱了。
“这位大人,我们朱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老小小的跪在这里,还请您给我们明示啊!有才啊!你快告诉我,咱们到底做了什么孽!”朱有才还什么都没说呢,他身后的老娘就哭着嚎上了,那个凄惨啊,朱家门外的人都听得到。
封温诀皱了皱眉,清魄立即派人去把那朱老太太的嘴给堵了起来,这才方便一个院子的人耳朵不受摧残。
朱有才一见清魄他们绑他老娘就慌了,连忙跟封温诀求饶。“大人啊!小的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求求您明示啊!有什么您就冲我来,我老娘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任凭朱有才在这嚎,封温诀始终无动于衷,等朱有才安静下来了,他这才缓缓开口:“本王话不想再问第三遍了,你,到底对君凝霜做过什么?”
朱有才愣住了,仔细回想了一会才哭丧着脸跟封温诀摊牌。“这位大人,小的跟君……不是,陛下没有过节啊!小的也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寂月的事!”
眼看清魄已经把剑架在朱老太太脖子上了,朱有才这才认命的闭上眼睛说道:“小的就是逃了个税!陛下已经找过小的了,小的最近一直遵纪守法,没做过坏事啊!求求您饶了朱家吧!”
看这个架势越闹越残,莫晚低眸对封温诀摇了摇头。
剑都架在脖子上了,说的话应该也不是假的。
看来君凝霜写的名字都是她自己怀疑的,这四个人应该都跟她有过过节,她失踪必然和其中一个人有关系,现在,已经排除一个了。
“放人吧。”封温诀点了点头,起身回到莫晚身边吩咐道。话音刚落,他就抱着莫晚运功离开了朱家,紧接着其他人也挨个走了,留下跪的满地的朱家人一脸懵逼。
这为时两个时辰不到的横祸,就这么完了??
朱家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封温诀和莫晚已经在筹划着怎么对下一家动手了。按照顺序,这次该是轮着聂家聂天成了。
经过清魄调查,聂家和朱家不同,朱家是养猪经商起身,而聂家,那是实打实的祖祖代代为官,和君凝霜是少不了打交道或者摩擦的。
还有一个徐忠,人如其名是个将士,对比之下,聂家的嫌疑要更大一些。
看着那最后一个叫君如连的名字,莫晚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个人也姓君,难不成君家出了内鬼?”
“也有可能,先前清魄说过,君家似乎有一个不受宠的女儿没有被录进族谱,而且和君凝霜一起消失了。先去聂家吧,这个君如连,还需要再打探消息。”封温诀执笔勾画掉了朱有才的名字,唤来清魄以后又吩咐了几句。
这一次,清魄没有立即离开,反而面露难色。“殿下,这位君如连,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掌握到,包括他是男是女,现在身在何处,在君家是什么样的地位,我们也一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