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盖世英雄
一进门白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回头看见了白巧焉,赶紧站了起来说道:“焉焉你回来啦,快进来,待会就可以开饭了。”
白母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挽着白巧焉的手摸摸她的头发,白巧焉在一旁微笑着,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了,如果这里真的是她的家的话。
“妈,近来身体都好吧”白巧焉从包里拿出了个礼盒递给了白母,这还是跟陆觊泽一起挑的,不得不说陆觊泽真的蛮有眼光,跟她看上了同一款。
白母把礼盒放在桌子上,赶紧去厨房看看保姆做的怎么样,然后又跑上书房叫白父下来吃饭,三人坐在餐桌旁等着保姆上菜,菜上的差不多的时候,白母起身来了一瓶酒,先给白父斟了一杯,又给白巧焉倒了一杯。
“巧焉啊,妈妈不叫你回来,你就不回来了呀?”白母有些责怪的语气又带有牵挂的说着,白巧焉拿起筷子给白母夹了一块排骨说道:“不是的,公司事多。”
“我看你是忙着讨好别人吧!”白父生气的说道,把碗一推直接掉在了地上。
白巧焉也不恼,只是走到白父旁边蹲了下去,把碎片捡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又去厨房给白父又拿了一副新碗筷。
“你要是不乐意我回来,别让巧城给我打电话了,来来回回我也挺累的。”白巧焉把头发扎了起来,然后给白母盛了一碗汤。
白父看她这副模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要不是你那些破事,我怕你丢了我们白家的脸面!”
“白家的脸面?呵,在你心里只有白家的脸面,你怎么不问问我?”白巧焉放下筷子起身,从包里拿出文件放到了白父的面前说:“从此白氏的主人就是我,您就在家颐养天年吧。”这些年的努力白巧焉早就彻底的掌握了白氏,没有摊牌只不过是给白父留一个颜面罢了。
“你,你这个不孝女,好,你长大了,我也管不住了,那你说,陆觊泽是怎么回事。”白父深呼吸着,年纪大了一动怒就喘不过气来。
白巧焉看着白父笑着说:“爸,那是您一直攀不上的。”
这话一说出来,白父的脸都绿了,虽然白母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可还是赶紧起身把礼盒拿了过来拆开,是一个翡翠镯子,水种和成色就算是行外人看了也是极品的。
“你看,多好看呀。”白巧焉把镯子带在了白母的手上,白母不停的称赞着,白巧焉知道白母这是在为他们父女解围,可有些还是要说清楚的。
沉默,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谁也没有开口,白巧焉抿了下嘴,站起来准备离开时,白父抓起桌上的酒杯砸了过去,白巧焉一躲,酒杯砸到了地上。
“你走个试试!不说清楚试试!”白父站了起来将门反锁,转身坐到沙发上,怒气冲冲。白巧焉攥了攥拳头低着头,她这个父亲永远都是这样,自私自大。
“十二年前你就放弃我了,你现在这样子装给谁看?”说着白巧焉擦了擦眼泪,十二年前的事她本来不愿意再提,那就是她心里的一个坎,跨不过推不倒。
蹦的一声大门突然被踹开,一群带墨镜的男人冲了进来站成两排,白父白母吓了一跳,白巧焉看着外面,陆觊泽慢慢的走了过来,像极了踩着祥云来救她的盖世英雄。
“巧焉,我来了。”陆觊泽拿出帕子擦了擦白巧焉眼角残留的泪花,心疼的说着。上一次她被自己欺负的流眼泪就算了,如今竟然在自己的监视下被别人欺负的流眼泪?
白巧焉只知道穆篱会在附近,但没想到陆觊泽这么快就赶来了,心间一暖默默的站在陆觊泽的身后,感受着被保护的温暖。
“我是陆觊泽,巧焉的未婚夫。”陆觊泽打了个响指,后面的保镖拎了一大堆东西进来,都是这种名贵的药材和黄金首饰。
“听闻伯父身体不好,小小心意,巧焉我就带走了,有什么事我再通知您。”说罢也不管白父的脸色有多难看,拉着白巧焉就往外走,白巧焉见状回头拿着包就挽着陆觊泽出去了。
陆觊泽让白巧焉送上了车,然后自己亲自开车带着白巧焉回家,穆篱和保镖们开另一辆车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陆觊泽,谢谢你。”白巧焉低着头抠着手指甲,眨了眨眼,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太爱哭了。
“再抠就抠破了。”陆觊泽伸出一直手拉着白巧焉,掌心传来的温度包裹着白巧焉,陆觊泽皱了皱眉头加大了车内的温度。半个小时后陆觊泽停在了白巧焉的家门口,下了车直接将白巧焉抱了下来。
“我自己可以走。”还好是黑夜,这样脸红了也没人看得到,白巧焉这样想着就环绕住了陆觊泽的脖子,暧昧至极。
“下过一场雨了,地滑。”
陆觊泽快步走进了屋子,拿出杯子给白巧焉倒了一杯热水让她捧着,刚才在车上白巧焉的手冰凉,让陆觊泽觉得随时就要离开自己一样,果然呢,爱上一个人恨不得让她跟自己融为一体才罢休。
“陆觊泽,你怎么还不走。”
白巧焉喝了几口水,看着脱了外套坐在她对面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的陆觊泽说道。陆觊泽看了看白巧焉起身接过了杯子低头吻了吻白巧焉的额头,撩过她鬓角的碎发夹在耳后,一阵酥麻。
“你想让我走吗。”
陆觊泽轻声说着,不像是在问白巧焉,而是肯定的说着,白巧焉听闻就环住了陆觊泽的脖颈:“我好累陆觊泽。”
说完,陆觊泽打横抱起白巧焉走向了卧室。
陆觊泽只是环抱着白巧焉睡了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一夜无梦。
等到陆觊泽醒的时候,白巧焉还没有醒,有时睫毛轻轻的抖动两下,有时咂咂嘴,在陆觊泽眼里,白巧焉连睡着了都这么可爱迷人。
“巧焉,我不会放弃你,让我保护你一辈子,也只有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