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本书里有没有写为何我的法力会不自觉地溢出呢？”我瘪瘪嘴问。
    “这个……”陈焕凝眉沉思：“按书中所写，灵源可以任意收放灵力，并不会只能放不能收啊。会不会只是你还没适应这么强大的力量而已？”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耸耸肩回应他。
    “这样吧，咱们来做个实验，做了这个实验，我就能把你的情况判断得更准确一些。”陈焕抽出了佩剑对着我。
    “怎么？你说说的实验，是要我跟你打架？还是算了吧，即便我只用轻轻一掌，你还是会受伤。”我摇摇头。
    “不是，是你站着不动，我砍你。”陈焕嘴角带笑。
    “此话怎讲？”我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陈焕不紧不慢的解释：“刚才不是说了吗？若你已经是灵源了，我刺你一剑，在我宝剑抽出的时候，你的伤口会瞬间愈合消失，若你还不是灵源，则会如之前一般一点点的愈合。到时候一切就明了了。”
    “这样啊……那好，来吧！”我张开双手，站在原地望着他，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我来了哦。”陈焕举剑到我跟前，毫不留情的往我腹部刺了一剑，剑刃穿透我的身体，他抽出剑来，顿时血流如注，我身上的白衣上，殷红的血迹从刀口处速度扩散开来。
    “唔……”我捂着伤口撑在一旁的树上：“你还真是不怕刺死我，下手真狠！”我的嘴角也流下一行血迹。
    “……”陈焕不说话，只站在我身旁，盯着我的伤口看：“虽然出血的速度比刚才缓慢了许多，但是很明显，并没有瞬间愈合，所以，你还不是完完全全的灵源，至少你这具身体，不是灵源的身体。”
    “哎哟……”我索性捂着伤口坐在树下：“疼死我了。那照你这么说，我还是不是灵源？可我确实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力，而且那日我在一块旷地上晕倒，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身上溢出的灵力，滋养出了一整片花海，若是以前的，没有能力做到此等地步。”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可你的身体不会骗人啊，确实没到灵源的地步，虽然你现在也恢复的很快。”陈焕看着我缓过劲儿来从树根上站起来，知我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陈焕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比如你是怎么变成灵源的，或许能从这里头找到原因呢，一般情况下，即便是天神，可能经过千万年的修炼，储存灵力恢复灵力的能力比一般妖魔高出很多，但是还远不及灵源的地步，想要从灵体修炼成为灵源，是没有那么容易的，除非，你遇到了什么千载难逢的机缘……”
    “机缘……”我轻轻重复着他的话，不知我体内的玄冰之心，算是他口中的机缘吗？若是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还没报了楚世玄的成就之恩的缘故？天帝说过，要想融心成功，必先报恩。
    “这样，你再试一次，这一次，你刺心脏的位置！”我突然抬头，看向陈焕：“对，就这么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