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救父
左怜香本身痛的就没有多大的力气,打着巴掌看着并不疼,但是重在声音响亮,加上围绕着他们的50个保镖,巴掌声就像余音绕梁一样,回响着。
贺期长脸色奇臭无比,只是死的盯着她:“止痛针你是打还是不打?如果不打,那你就在这里疼着!”
左怜香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泪光盈盈的眼中闪过全是懊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去跟贺期长道歉:“老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太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低声下气语气带着哭腔,再加上惨白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贺期长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贺期长对左怜香可真算真爱,贺家人也真是令人奇怪,都喜欢这种哭着我见犹怜的女人,也许正如周淮左口中所说,基因上面的事情没办法言语。
左怜香被他的语气镇住了,哭着点头:“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打,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解气?”
左怜香执起贺期长的手自己脸上凑,仿佛疼痛与她无关,她的眼中只有贺期长能够原谅她!
贺期长把手一抽,对着桥叔道:“给她打针!”
桥叔弯下腰也不找地方,十分粗鲁的对左怜香手臂扎针下去,左怜香痛的惊呼一声,桥叔直接把针管里的药水一推,拔了出来,重新退了进来。
我暗自瞧了瞧周淮左,他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下面的两个跳梁小丑竭力的表演,也不喝彩,也不喊停。
我往前凑了凑,低声的对他道:“我真的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你还能无声无息的要了他们性命?”
周淮左转头对我温润一笑:“我不会告诉你,你就把你的好奇埋在心里,慢慢的想就好了!”
感觉他那温润一笑,就像魔鬼一样,让人感觉冷意从心底里渗出来,我不死心的揣测道:“人命?对我来说只有人命,才能如此不遗余力的不想要一个人好过!”
周淮左莞尔一笑,反问我:“贺年寒间接性的要了你儿子的命,你不有余力要他不好过了吗?孙家杀死你儿子的罪魁祸首,你又怎么对待他们的?你连他们的九牛一毛都碰不到,又何来谈不让他们好过?”
真是一针见血地扎进我的心中,让我的心血淋淋的流着血,使劲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周淮左,我受教了!”
周淮左眉头一挑:“你要学的在后面,我以后可以慢慢教你!”
说他好,他还喘了。
站直身体移到边上,双手环抱着匈,有些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我真是谢谢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伤了孙家的九牛一毛,我就好好跟着你的身后学规矩!”
“好说!”周淮左双眼之中染了点点笑意:“你要跟在我身后,我看在南南的面上,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皮笑肉不笑着对他挤出笑,我以为是正常的,可是在别人看来我和他是极其爱昧的,尤其是左怜香,眼中迸裂出来的光芒,就跟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打了止痛针,止了痛,她抬起手指着我:“男盗女娼,周淮左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连贺年寒的不知廉耻的女人都捡!”
“你女儿的妈妈,看你们这些乱糟糟的关系,你怎么在爸爸的面前自圆其说!”
我和他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左怜香真是不怕死的很,这种女人,我要是男人都受不了,真不知道贺期长是不是图她年轻漂亮会服侍人?
周淮左越发的悠然自得,说话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凉凉:“那是你的爸爸,不是我的父亲,你看他的脸色是为了他的遗产,我不用看他的脸色,我自己有的是钱!”
“再说了,乱七八糟的关系跟你也没关系,你真是不记打,也不记痛,不过没关系,打多了,痛多了你就记住了,我乐意效劳!”
左怜香被他的威胁吓的瑟缩了一下,往贺期长怀里躲,而之前把左怜香腿跺断的黑西服中年男人,听到了周淮左的话,走了出来:“先生,她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实在不行挑断她的手筋,也是可以的!”
“周淮左你敢!”贺期长气得全身颤粟:“法制社会朗朗乾坤,你敢动刀子杀人?”
周淮左突然吹起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纠正他道:“只是挑断手筋,又不是动刀子放血杀人,你紧张什么?”
黑西服中年男人,拿出了一个弹簧刀,直接蹲在了左怜香的面前,左怜香的手紧紧的拉住贺期长,生怕被黑西服男人拽出去,挑断手筋。
贺期长眯着眼睛,喘着气:“周淮左,你够了,她口无遮拦,你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周淮左笑得那叫一个嘲弄:“你也知道她口无遮拦,嘴巴臭,你把她当成宝贝疙瘩,她在我面前连根草都不如!”
黑西服的中年男人,手中的弹簧刀,发出铿锵的声音,左怜香呈一时口舌之快,现在就像一个孙子一样,恨不得找一个乌龟壳缩进去,来保护自己。
贺期长护犊子一样,双目浴裂:“你想挑断她的手筋,那你就先挑断我的吧!”
周淮左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的威胁,哈哈大笑起来:“贺期长,你还是这么骄傲自大,以为地球没了你不转了!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气了!”
黑西服中年男人蹲下来,手脚极快的攥过贺期长的手腕,左怜香吓得哇哇大叫,“老贺……老贺……周淮左你把他放开!”
此情此景,搞得他们像一对苦命鸳鸯一样,周淮左就是那土霸主,要拆散他们两个。
黑西服中年男人手中的弹簧刀,比划在贺期长手腕上,紧靠着,让人提着心,害怕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把贺期长手腕给割掉一样。
我眯了眯眼睛:“贺期长战栗的真是可以,淮左先生在故意看他的笑话吧?”
周淮左露出浅浅一笑:“不,我是在等待贺年寒,顺便让贺期长在他儿子面前脸面全无!”
眉头一敛,拢了一下披风围巾,低低咳了一声:“贺年寒这一时半会不会来,你就这样吓着他?”
周淮左抬起左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从他打电话到现在,差不多20分钟过去了,如果从人民医院赶过来30分钟差不多,如果从他的公司赶过来,现在不是上班高峰期40分钟也差不多!”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着他来正好看见的父亲变成孙子的模样!”
我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脸,觉得他真够恶趣味的,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30分钟过后,在黑西服中年男人手中的弹簧刀割破贺期长手腕上一丁点皮的时候,一声急刹车响起。
贺年寒西装革履的下车,把车门甩得震天响,副驾驶走下来的人,动作就比他温柔很多。
短短两天不见,尹浅弯气息又柔弱了几分,旁人见着,就是要含在嘴里捧在手中的感觉。
贺年寒脸色铁青地一把扯过黑西服中年男人,黑西服中年男人做势远离贺期长。
左怜香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开启了告状的模式:“贺年寒,他们要挑断你爸爸的手筋,把我的手腿全部打断了!”
贺年寒把贺期长扶了起来,理都没有理左怜香,对贺期长道:“留在这里做什么?自取其辱?”
贺期长手腕上的鲜血溢出来:“还不是为了你,如果你早和苏晚这个女人离婚,不用我操心,我需要留在这里吗?”
贺年寒手一松,“我说过我和她的事情不需要你费心,离不离婚也是我的事,这次我过来,下一次你再不离开,被人给宰了,我都不会过来!”
左怜香单腿撑在地上,面色狰狞道:“贺年寒,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若不是为了你,我们需要在这里受辱吗?”
“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周淮左,怎么尽胳膊肘往外拐,我们才是你的亲人,周淮左他是你的敌人!”
贺年寒浑身散发出强大的冷冽,斥责道:“少在自己脸上贴金,我不承认你是贺家人,他也不是我的敌人!”
左怜香用手擦着眼泪,变得语重心长:“贺年寒,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得好好思量着谁才对你有用,谁才是真心对你!”
贺年寒无情的沉着声音道:“你对我有用,你要的只不过是贺氏的钱,如果贺期长没钱了,你还能跟在他身边,那我才相信你是真心的!”
左怜香眉头深深一皱:“你怎么能直呼你爸爸的名字?”
“你们可以滚了!”周淮左掏了掏耳朵:“让她们滚,别拦路了!”
50个保镖让出道来,贺年寒把车钥匙一丢,“你可以开车带她去医院,把她的腿接好你们就可以走了。”
贺期长抓过车钥匙,“你现在不跟我们一起走?”
贺年寒摇了摇头:“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周淮左缓缓的站了起来,对我道:“别让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你的心情,你现在还在养病呢!”
我看了一眼柔弱的尹浅弯,往屋子里退去:“我回去休息了!”
“等一下!”贺年寒张口叫住了我:“我们来谈一谈财产分配,以及签的结婚协议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