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打毒
心中忍不住大惊,视线下移盯着手机上,手机上一格信号也没有,车子里装了屏蔽信号的东西。
我拉着车门把上摇晃,使劲的拍着车窗,司机再次提醒我:“这是经过改装的车子,外面看不到里面,就算你把手拍废了,也打不开着防弹玻璃!”
防弹玻璃,我的手拍的生疼,对着司机道:“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
司机阴沉的笑了:“珠江三角洲,知道什么最盛行吗?”
车子平稳的开着,打开不了车门,我连跳车都不可能:“毒品,人肉!”
司机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小姐果然聪明,在这里卖人肉最盛行,这里的姑娘,好看的平均接一二十个单,不好看的,也有八九个单子!”
“小姐长得这么清纯,如果出去卖,生意必然火爆,赚的钱肯定比别人更多!”
“孙宏坤?”我脱口而出:“是孙宏坤让你来抓我的,同样的伎俩用两次,酒店里是有摄像头的,周淮左看不见我一定会调摄像头,跟你合伙的一起尚思品也跑不掉!”
司机的车子拐到离市区的方向:“他会没事的,有事的是你自己!”
“你们这是公然绑架人!”我声音厉起来:“被抓到是要判刑的,让我去卖,我可以给你老板给你的十倍工资,只要你放我走!”
“很让人心动!”司机不为所动道:“可惜道上混的人,讲究的是信守承诺,小姐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我们绑定了!”
“你放我下去!”我一下从后座位上扑向他,用手使劲的勒着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搬刹车。
司机一个急刹,随手摸出一罐喷雾,对着我的脸喷来,也不知道那罐子里的喷雾是什么?
我一个吸食,便手脚无力,松了手跌坐在后座,整个人迷迷糊糊,双眼看不清楚。
司机把喷雾一搁,踩了油门加快,车子飞驰了一个小时,下车的时候,我的手机被他们摔了。
我被带到一处民房里,民房一间一间隔的那种,厕所和厨房都是公用的,我曾经和姐姐也住过这种。
民房内阴暗潮湿发霉,只有透过窗户带着光亮,司机是陌生的脸,他当着我的面,拿了一个针管。
我趴在地上,想要挣扎,想要挪动,想要大声尖叫,发现都是徒劳,根本就叫不出声来,根本就挣扎挪动不了。
“听说你是设计师,你们设计师最容易没有灵感,我这管东西,保证给你注射之后浴仙浴死,保证让你灵感爆棚!”
“毒品!”我艰难的吐出话语:“不是孙宏坤,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怎么做的?”
孙宏坤是涉黑,但是他好像不碰毒品,上次在那样的环境里,他都没有给我注射毒品,所以这一次不是他绑架我。
不是他是谁?
谁还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
要给我注射毒品,让我染上毒瘾,从而达到犯罪的目的?
司机嘴角一翘,出一个大花臂,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我双眼中恐惧不已:“你别过来……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
我的苦苦哀求,没有唤起司机的任何怜悯之心,只让他更加阴沉,粗鲁的拉着我的手腕,把我的衣袖往上面一撸:“小姐,你该庆幸只是给你注这玩意儿,没有真正的让你去接客卖肉!”
“我也知道你这种细皮嫩肉的人,是出身良好,又有学问,接客卖肉,肯定是心里受不住,这玩意不痛的,忍一下就过去了!”
“不……”我满眼泪水的看着他:“我求求你,我还有女儿,我女儿需要我,我给你钱,500万,只要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给你500万,有了500万你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司机迟疑了一下,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毒品会毁了我,我想天发誓不会报警,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给你500万,中国这么大!”
“你有了500万藏起来,没有人会找到你,你真的可以过得很好,你的家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省着点花,一辈子潇潇洒洒的!”
针头已经触碰到我的手臂上,冰冷冰冷的让我全身战栗不已,这一针下来,我这辈子都会被冠上吸食毒品的罪名。
“不好意思!”司机手下一重,冰冷的针头插入我的血管,“我这个人是混江湖的,道义最看重!”
针管里的液体缓缓的注射在我的血管之中,我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睁大,歇斯底里道:“到底是谁,你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都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了,你就告诉我是谁!”
一针管的毒品全部注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司机把针管一拔:“是谁不会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我叫卫令!”
他说完,针管被他扔在了地上,而我的浑身就像被无数个蚂蚁啃咬,密密麻麻的形容不出来诡异感觉滋生。
“卫令!”我伸手去拉他,双眼裂出巨大的恨意:“你要么把我弄死,不然的话,你怎么对我,你的姐妹女儿我也一定让她们受我这样苦!”
卫令边退边道:“怕是让你失望了,我这个人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你的威胁对我来说,不算是威胁!”
我的凶悍,我的威胁,对别人来说连挠痒痒的资格都没有,我根本就猜不到,到底是谁要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你在这里睡一觉,我只给你打三针,三针之后我就会送你回去!”
三针,毒瘾就深了。
那种被虫蚁啃咬的感觉越来越深,深的让我没办法再去叫喊,肮脏潮湿的地上,变成了我的栖身之所。
这种强烈的感觉,摸不着,挠不着,到了下午约莫三五点钟的样子,卫令又进来给我一针。
同样的位置,快狠稳的扎进来,我的眼睛在他的药推进的时候,直接幻了模糊,呈现在最美好地想象之中。
想象仿佛可以触摸,我好像看见我死去的儿子,对我发出娇咯咯的笑,张开小手臂让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