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5厘米巨根丈夫H
大雨倾盆而下,雨水落在大地的声音犹如动人的奏鸣曲,高低起落,快慢有致,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平板的页面显示着最新的新闻八卦——香城市长的独生女军医江明月与云城四杰的军需专家萧寒山离婚的消息。
朱砂看着平板,漫不经心地抹着面霜。
一声长鸣,黑色的suv驶进大宅。
他回来了。
她关上平板,斜坐在梳妆桌上懒洋洋地看着门口,漆黑如墨的双眸透着漠然与冷淡。
五分钟后,房门被拧开,一个身穿暗蓝色军装的男人出现。
男人高大伟岸,肩宽腰窄,一米八五的身高,脸容俊朗,表情严肃冷酷,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一边接近她,一边脱去外套。
朱砂故意露出的一侧雪乳,她的双乳不大,但胜在形状漂亮,像水滴一样饱满丰盈,乳头向上,既有少女的纯,又有少妇的欲。
她伸手挽上他颈脖,动手解着他衬衫的衣扣,娇声道,“家里没套套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略带不悦地问,“前个月才入的货,还没用几个,怎么会没有了?”
“不知道呢。”
她拉下他裤裆的拉链,捣出肿胀不已的庞大性器,龟头已经被铃口渗出来前列腺液打湿,隐隐还散发着一阵淫糜腥骚的味道。
“你故意的。”
朱砂没有接话,握着茎身撸动起来,男人有严重性瘾,加上军营封闭生活,假期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在泄欲上,每次回家的主要目的也在于此。
然而男人“得天独厚”过于傲人的尺寸——勃起达到25厘米,避孕套得特别预订,那怕是特急加快,专人专送也得几个小时,对于有动了情又有严重性瘾的人来说,那感觉就像是尿液已经流到龟头,然后,你叫他憋着不要尿出来。
“那要做,还是不做?”
男人不死心的问,“真没有了?”
“可能我记错了地方,要不你自己找找?”她伸直脚尖摩挲隔着裤子他粗硕的大腿,扯开浴衣露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胴体,在他耳边呵气,“快点,人家今天还是排卵期,肚子胀胀的,小穴也痒痒的……”
顾城恼怒,身上的气场更骇人,要这表情让下属看到,那得将下属于吓软腿,只是朱砂习以为常,对他的怒气无动于衷,红唇微微上扬。
排卵期的女人无疑是行走的春药,全身散发着雌性贺尔蒙,诱使雄性的情欲更加亢奋。
加上近乎一个多月的禁欲,男人已经到了极限,她赢了。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腰,掰开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对准微湿的小穴狠狠地捅进去,直接撞到最深处。
梳妆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桌子边缘的几瓶护肤品掉了下来。
肉与肉的摩擦令男人兴奋地闷哼着,发达的肌肉富有节奏地收缩扩张,紧绷的皮肤散发着热量,分泌出汗水沾湿了衣服。
上百下冲击后,体肉的骚动才稍稍缓解了一点,他分心脱除身上的衣服。
“啊啊……嗯啊……”
朱砂放荡地呻吟着,尽情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划出一道道血痕。
粗硕的性器粗暴横蛮地贯穿她的小穴,将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捣得四处横飞,滴滴嗒嗒地弄湿了身下的梳妆桌,桌子也被撞得吱吱声响,随时要散开的样子。
“我的……面霜……”
朱砂心痛地看着没有盖盖子掉在地上的面霜,想要捡起来,挽救剩下的。
“跟我做爱居然分神。”
男人生气地踢开脚边的面霜,剩余的面霜全洒了出来。
“嗯啊……”
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搅弄层层嫩肉,又麻又痛的快感瞬间流窜四肢百骇,朱砂仰头尖叫,纤细的腰背弯成优美的新月状,两只丰盈的翘乳随着身体的痉挛晃出诱人的乳波。
“痛……你轻点……”
要不是她分神,他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提醒她,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分神想些不相关的东西。
一个多月没泄欲,又没戴套,顾城更是兴奋难耐,桌面尽是些碍事的瓶瓶罐罐,桌子还要一副快要散架的样子,他绕过她的膝窝,凌空抱起她,肏着她走向大床。
“老公,好深……你轻一点……”
“你活该。”
被他捣出来的淫水流了一地,男人没有半点怜香怜玉,也不顾自己军人的强悍力量,每一下都凶狠有力。
朱砂个子娇小又脆弱,皮肤稍稍用力都会发红变紫,小穴更是跟幼女般细小娇嫩,甚至连一根毛发也没有,然而穴口却如橡皮般坚韧有力,甬道绵长,居然能吃下他的全部,而没有撕裂。
甬道更与其它女人不同,里面像有千百条虫子在蠕动,绞咬他的分身,销魂馈骨,一肏难忘,是传说中的名器。
这也是当初他娶她的唯一原因。
七年过去,她的小穴没有半丁儿松驰,依然如初夜时的那般紧致粉嫩,娇嫩多水。
“嗯……”肩膀传来痛感,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声,正在冲刺的分身被用力绞紧,每一次高潮,她都会咬他,高潮越强烈,她就咬得越用力,他肩膀上的牙痕也成了他的战绩。
她咬得越用力,他也越发兴奋,他托着她的屁股,直接倒在两米五宽的圆形大床上,借着床垫弹簧的冲击力,圆硕的龟头又狠狠地嵌在宫口上,两颗饱满沉重的精囊重重地拍打她的臀瓣,发出清亮的声响。
小穴又湿又热,加上蠕动的嫩肉,顾城也快到了极限,不禁又加快了速度,就在射出的瞬间,肿胀的龟头刚好离开穴口,如水柱般的浓精便迫不及待射向她的小腹。
就在高潮之际,小穴没了肉棒的充撑,空虚感扑面而来消却了所有快感,朱砂难受得抽搐起来。
她生气地一脚踹开身上的男人,他知道她最讨厌她高潮的时候拔出来,但他还是怕射到她肚子里,说到底,他还是怕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