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谦震惊。
    “我的乖乖，这不是x国骨伤科吗。”
    宋昭好奇，“什么是x国骨伤科？”
    傅南谦摇起折扇，笑嘻嘻的说，“这是一个典故，我之前在南越国游历，那里流传着一个很狗血的故事。
    就是一个男子千里迢迢来南越国找到了治疗骨伤的医师治好了自己的断腿。
    而这个断腿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打断的，原因是自己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父亲怒不可遏，便打断了他的腿作为惩罚，因此被广为流传，用以表达荒诞不羁的爱情。”
    宋昭被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斯聿默默看了眼自己的腿。
    想到一开始他还想与宋昭做兄妹来着。
    还好他们不是亲的，不然他这腿也得断了。
    “不过这个兄妹爱情故事是悲剧，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可是你现在说的这个就太可怕了，合着二夫人都跟亲哥哥把孩子生下来了？”
    傅南谦觉得惊世骇俗。
    宋昭摸摸鼻子，“我只是猜测而已，不过我觉得百分百成立。”
    斯聿挑了下眉，嗓音淡淡，“史书记载，亲兄妹生的孩子会是畸形儿。
    若如你猜测，二夫人与兰峰可能不是亲兄妹。”
    “四哥哥睿智。”宋昭仰头甜笑，“我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我就想跟你借个有经验的暗卫，混入兰家，将兰家族谱偷出来，看看二婶在族谱上是什么来历。”
    每个家族都会有自己的族谱，上面标明了每个人的身份信息。
    如果兰氏是兰家的嫡生女儿，那么她肯定会出现在族谱上。
    傅南谦摸着下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如果二夫人真不是兰家嫡女，那她为兰峰生儿育女还嫁进宋家，很有可能是受了兰家指使。能让一个人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二夫人很有可能会是兰家买来的奴婢。再去管理丫鬟小厮卖身契的库房里翻翻，指不定能找出二夫人的卖身契。”
    宋昭小脸得意，“没错，我就是这个想法。”
    斯聿，“……”
    他居高临下瞥过这俩人，语气低淡，“你们俩还挺聊得来？”
    傅南谦一抖。
    立即收敛表情，做了一个合拢嘴型的动作。
    “四哥哥，你一定有这样老道的暗卫可以借我对不对。”宋昭其实也有自己的暗卫，可是因为不是长期培训的，经验不足，她用起来不是很放心。
    而且兰氏与兰峰奸情这种事情，说到底也是宋家的丑闻。
    为了万无一失，还是用权臣大人专业的暗卫团更稳妥些。
    斯聿垂着眼，就这么看着她，“借可以，你用什么来交换？我不缺钱。”
    傅南谦默默翻白眼。
    开始了。
    斯老狗又开始套路了。
    宋昭，“你要什么就直说吧。”
    斯聿半掀着眼皮，点了点自己的半边脸颊，“你没有及笄，还是个小朋友。
    小朋友想要某样东西的时候，不是都会用亲亲去交换？”
    宋昭，“……”
    她看了眼斯聿指的地方是脸，倒也没有太抗拒。
    小时候听母亲说过，亲脸颊在她走失后破碎的记忆里唯一记得的故乡南越国是一种基本礼仪。
    于是大大方方踮起脚，往斯聿脸颊上轻轻一吻。
    “好了么？”
    女孩的声音轻软空灵，湿粘勾人。
    斯聿喉结微滚。
    主动与被动还是区别很大的。
    他勾唇一笑，“其实除了看族谱，还有一个办法。
    若二夫人生了私生子私生女，那么她在兰家产子那十个月，兰家人定为她安排了信得过的嬷嬷照料接生。
    只要掳走这嬷嬷，严刑逼供，真相昭然若揭。”
    宋昭眨眨眼，“所以？”
    “我会再安排一个死士去抓人，逼供的事情我来帮你解决，所以——”
    他轻笑了一声，拿指腹摁了一下宋昭的唇角，
    “是不是可以，这边脸颊再来一个吻？”
    傅南谦，“……”
    看完全程表示。
    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