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我不可能会答应你
“恩沫她怎么了?!”
洛君晗飞奔过去,伸手就要去抱尹恩沫,然而权煜宸直接拒绝了他冷声说道:“恩沫中了魂毒,你这里有解药。”
“魂毒?!”
洛君晗惊讶的瞪着权煜宸,恩沫她怎么可能会中了魂毒这种阴险至极的毒!
淡淡的看了一眼身边守着的警卫,洛君晗让他们全部都退了下去,随即对权煜宸说道:“你跟我来。”
宽敞明亮的总统卧室里,尹恩沫被放在柔软的床上,脸色越来越黑,生命仿佛正在渐渐的走到尽头。
洛君晗拿起尹恩沫的双手看见她手掌心里的黑色伤痕,又取了她的一滴血滴在他脖子上挂着的龙血玉上,只见血一沾到龙血玉瞬间变成黑气消失不见。
“果然是魂毒!”
洛君晗转身一把拉住权煜宸的衣襟,怒问:“你怎么会让恩沫中了这种毒?!你知不知道这个毒会要了她的命!”
“洛君晗,恩沫是我的未婚妻,我宁愿自己中毒也不会让她中毒。现在我不想和你再说这些,檀婆告诉我总统府有解药。我要你救她。”
洛君晗冷冷的盯着权煜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权煜宸的一句‘我的未婚妻’就足可以泯灭他所有的担心和愤怒。
转眼间见尹恩沫在昏迷中越来越难受,脸色不仅越来越黑还开始结上了一层寒冰,洛君晗知道她不能再等了,必须快速服下解药!
洛君晗双手紧握,极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说道:“不错,对于魂毒,总统府一直都有秘制的解药供总统服用,我的确有办法救恩沫。但是权煜宸,既然恩沫是你的未婚妻,你想让我救她,那么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不可能会把连岐山上的黄金窟交给你。”还不等洛君晗说出他想要的是什么,权煜宸就已经才出来并且一口回绝了。
“你可以要其他的,只要你能救恩沫,我都会答应你。”
不管他再想救恩沫,但是有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拿出来做出交换的条件。
那座黄金窟更是不可能。
而洛君晗见自己想要的竟然就这么被权煜宸给拒绝了,顿时心头的火更大,但是他也了解权煜宸,最讨厌被别人威胁,如果他不肯,那么他一定不会从她手上得到那座黄金窟。
眼瞧着尹恩沫就快不行了,洛君晗也终于不再和权煜宸较这个劲儿,他一把拉住权煜宸的衣领说道:“权煜宸,你够狠!你明知道你那里我最想要的只是黄金窟。算了,这一次我懒得和你再争这个。要想救恩沫,那么你现在就离开总统府。并且从此以后恩沫想在总统府住多久就住多久,你无权干涉!”
“好,洛君晗我等你的消息。”
这一次权煜宸毫不犹豫的直接一口答应,默默的看了尹恩沫一眼以后转身离开。
而在转身的刹那,权煜宸长长的吐了口气。
如果刚刚洛君晗坚持要连岐山上的黄金窟,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到底会不会给。
他直到现在所想的都只是要尹恩沫活着而已。
权煜宸离开以后,洛君晗立即打开卧室里的暗格走进密道,拿出解开魂毒的秘制解药。
这几百年来,这个密室一直是a国总统代代相处的地方,里面藏有很多的秘密,包括很多的解药。身为总统最怕的就是意外中毒却没有要医治。
魂毒的解药就只剩下一颗,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给尹恩沫给服下了,他只想她活下去!
他不管她是不是权煜宸的未婚妻,也不管她的心里住着的人到底是谁,他只想陪着她看着她爱着她。
给尹恩沫服下解药以后,洛君晗又将他脖子上的龙血玉取了下来戴在尹恩沫的脖子上。
没过一会儿龙血玉开始发光,一股股黑色开始从尹恩沫的身体散发出来。
十分钟以后,尹恩沫忽然难受的起身吐了一大口黑血以后,还来不及睁眼又昏睡了过去。
看到尹恩沫吐出来的那些黑血,洛君晗这才彻底的放了心。
拿过医药箱,给尹恩沫小心仔细的包扎两个手掌心上血肉模糊的伤痕。
而洛君晗派人打听的人也回来了,洛君晗这才知道尹恩沫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而这个魂毒,他一猜就是叶云涵下的。
叶云涵这个女人,从来都不简单,也从来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也根本不可能简单。
给尹恩沫处理好伤口,见她还要睡一会儿才能醒来,洛君晗叫来保姆随时服侍尹恩沫后,转身去了总统办公室继续处理之前没有处理完的事情。
然而想起在尹恩沫命悬一线的时候,权煜宸仍旧不答应把连岐山上的黄金窟给他,洛君晗心烦意乱的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权煜宸他究竟还想护着那座黄金窟到什么时候!
只要权煜宸还护着一天,他就一天不能够实现他心中的那些抱负。
权煜宸果然是他最大的绊脚石。
虽然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权家的企业,a国不可能会成为现在的强国之一,可是也正是因为权家的存在,让他们这些历代做总统的,脸上总是那么的不舒服!
洛君晗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权煜宸留不得了。
但是要想对付权煜宸太困难,她不能打草惊蛇,要慢慢筹划。
打开窗,看向窗外的风景,洛君晗的阴沉的脸色这才渐渐变得好看了一些。
总有一天他会打败权煜宸的,就像总有一天他会让恩沫留在他的身边。
这一次,恩沫既然来了总统府,那就一直好好地在这里养身体吧,
他不在乎她是谁的未婚妻,他只在乎他能不能在她的身边。
窗外天色渐渐昏暗黑夜长长直到天边鱼肚初白。
尹恩沫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尹恩沫闷哼一声,胸口闷得生疼得醒了过来。
尹恩沫喘着粗气趁起身来,拍了拍胸口,过了好一会儿那股疼痛的感觉才消失。
她抬头环视一眼四周,愣住了,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