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易大山啦!(含少量自慰剧情)
可怜的小狼又被禁足了。
“不是我说你,”沉景初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他的手边是几瓶伤药,虽然妖的体力和他们不能一概而论,但被灵兵利器砍出的伤口,若是不处理一下怕还是会愈合的慢些,“出门前你怎么和我保证的?你就是这么宣扬清流宗形象的?”
他本来在第一人被打趴下时就要起身把人拽下来,结果他被人挤了一下没来得及出手,就看到这小狼人开始被群殴,关键是还不落下风,被众人围在中心的少年抬起手臂挡住了直冲脑门的一击,颤抖着手臂,抬腿便把那冲着他死穴出击的人踹的滚下了台。
余裕间,沉景初看见少年眼里含着期待情绪的绕场看了一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是直到他终于寻得喘息之地,把人从台上拽了下来,他依旧不知道少年在等待什么——但也不能再任由这皮孩子再丢人现眼了,都打伤几个人了,再待下去就是继续捅娄子,他伸手捏了个诀,本命剑应声而出,在少年与别人之间划出一道分割的剑痕。
“实在对不住,”沉景初上台抱了拳,对着地上躺着直抽气的人鞠了个躬,“灵药会晚些送到……还望道友海涵。”
大师兄发了话,再加上一群人打一个人还落了下风,有脾气的烦躁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快走,有心充当和事佬的见他态度诚恳,也知道他们剑修从来都问不出个所以然,便也不愿过多牵扯,这件事也就这么翻页了。
他把人拉回去了休息房间,但走在后面的人自从歇息下来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上药时也一副痴呆样子,挨了说教也不声不响,沉景初反而生了几分忧虑,这孩子怕不是被人打傻了?
他挽起少年衣袖,才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一块深的可以看到骨头的伤痕——是偷袭的人砍的吗,血肉翻飞,沉景初歇了教育心思,先把伤口给他处理了一下,再留下了几颗止血的丹药与该读的书,现在澈溪还算是禁闭期,他不能待太久,更何况他还得给别的被打伤的同僚送赔礼……交代了几句便出了门。
坐在地上的少年动了一下身子,伤口已经结痂,澈溪转了一下脖颈,抬头时,露出了一双阴沉灰暗的眼。
他听到了,在那群或找茬或抱不平的人中,听到了第三种声音。那个人看起来年龄不大,模样也不是显眼的类型,但出手狠厉,还帮他挡了些混战时不知何处飞来的无差别攻击。
“我看了许久,”身形交错之间,他听到男人低声问道,“你认识吗,云初?”
在听到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小狼就忍不住咬牙,微弯着膝盖踩到地上,他狠狠地回过头,内心激昂的情绪比愤怒更甚——他辗转于唇间的名字,他无法触碰又念念不忘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别人口中,所以即使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占有欲几乎已经发展为病态的少年还是抬起手,疯了一样认准了男人出招,也正因为他过分执着眼前这个神情疑惑的男人,才被另一人钻了空子,一刀砍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不就和过去一个样子了吗。
少年抬起头,抽了两下鼻子。云初的人缘极好,平日里去集市采购时总会拿许多超出意料的东西,有一次甚至带回来了条带铃铛的项圈,用绸缎包着,不会有磨破皮的火烧感,他踏出一步,连带着铃铛也叮当作响。
“嗯,我可以随时听到你的声音了!”
少女的手掌在他的头上抚摸着,还把他抱在怀里,用脸颊去蹭他湿漉漉的鼻尖。
“这样小白就算不叫出声,我也可以随时捕捉到你的行踪了。”
你会听到吗,你会一直听到吗,你可以只听着我的铃声吗,小狼几乎要化出人形大声的质问面前的人,但他最后还是作罢——没有意义,她在山下有那么多朋友,在来到雪原前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他那时想得透彻,放下了这不入流的希冀心思,结果过了这么多年,反而现在想起来,少年被自己的思绪困住,钻了牛角尖开始折磨自己。
姐姐为什么要认识那么多人呢,明明身边有一个瘦弱的树妖已经让人不爽了,澈溪愤愤地想着,对战时那男人的熟稔语气更让他郁闷,仿佛他很熟悉云初的模样……他怎么可能更了解云初!云初明明是他的姐姐!
果然还是云初的错吧?
他想着想着,情绪激动带的下体又有了反应,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脱下裤子,只是手伸到里面,上下撸动着起了反应的柱体。初尝情欲的少年没有节制,恨不得每天都要射几次才罢休,更何况少年的欲望对象是触不可及的身影,便更像一块吃不到嘴里的肉,连带着少年的欲望日渐灼烧着本就所剩无几的伦理观念。
他要全射在不听话的姐姐脸上……姐姐怎么总是认识那么多人……澈溪咬着后槽牙,云初本就不是他的亲姐姐,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姐姐可以再叫他一声坏狗狗,然后他真正当一次坏到骨子里的狗,一直插姐姐的大腿直到姐姐神志不清……说起来,姐姐也会有与他相似的位置,有摸上去就会很舒服的地方吗……
那个地方也会出水吗……快到顶端,少年眼瞳上吊,喘息声音粗厚,带着不同于年轻外貌的低哑。
他可以……吃一吃姐姐下面吗。
少年喘息着把手抽了出来,裤子裆部的位置被精水浇了个透,但是他每次都要射好久,所以等会一起处理便好。
他有些想看了……姐姐不穿衣服的模样。
那一定会非常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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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想这种章节要不要标h(毕竟只是自慰),所以还是写标题上吧)
有谁能给狗狗上一堂生理课吗)
澈溪:有没有一种可能实操时我能找对对方?
云初:(=tェt=)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