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心跳比刚刚高潮时还要快。
    刚刚两个人也是面对面，但是却不似现在这样如此强烈的压迫感。
    那时他的眼神始终在她上方，她可以转头不看他，可以敛眸逃避他的目光。
    现在不一样。
    他前额的头发垂落下来，多一寸就能扫到自己额前，高挺的鼻尖很近，再往下一点，就能和她的鼻尖相抵。
    嘴唇更紧，呼吸交错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对视很久，像是一场争权夺利的战争，仿佛时间静止，谁先挪眼打破这场权力之争，谁便是输家。
    于是她挪不开眼，陷进他深邃如墨的眉眼里。
    不止过去多久，唐衡移开目光，微微向下审视，向星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捂在自己胸前。
    唐衡眉骨微挑，似是嘲弄，向星才发现其实两个人尚且衣衫完好，这个动作太过欲盖弥彰。
    唐衡一只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握住她盖在胸上的手掌。然后问：“你跟宁晓宇很熟？”
    他声音低柔，听不出什么情绪。
    向星微微一愣，继而便是不明所以的满脸狐疑。
    唐衡自己也没料到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他并不喜欢在这种场合提到一个毫不相关的男人名字。
    “算了。”他跳过话题，单手按上向星的脖颈，向星条件反射按住他的手，他不以为意，手指移动，像开礼物一样，拧开了向星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
    一股凉意随着敞开的衬衫钻进向星身体，电光火石间，向星终于意识到唐衡为什么会问宁晓宇。
    “宁晓宇帮过我很多次。”她按住唐衡正在拧开二课纽扣的手指：“我体测能过关全靠他给我传授技巧。”
    “你们怎么样我没兴趣知道。”唐衡手上动作不停，声音低沉了许多，心情看上去不怎么好。
    眼看唐衡已经冷脸解开了她所有纽扣，向星才后知后觉：“你想让我帮你补习？”
    唐衡没接话，勾着向星紫色地胸罩边缘，一把扯掉。
    丰润的乳球一下子跳了出来，唐衡眼神一暗：看着挺瘦，没想到胸还挺大。
    “唐衡……”向星这下顾不上拉开唐衡的手了，她上半身挺起，一只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臂挡在胸前，语气里全是委屈：“你这是干嘛啊？”
    粉嫩的红晕和乳尖被纤白的手臂遮上，奶子却被压得鼓鼓囊囊，欲盖弥彰。
    再加上她要哭不哭的委屈小脸，看的唐衡下腹一紧，原本半软的鸡巴又硬起来，这才发现刚刚射满还没摘出去。
    唐衡心里骂了个脏字，手扶着鸡巴退了出来。
    向星如获大释，连忙跪坐起身调整胸罩，然后一手拢衬衣，一手扒拉被拨开的内裤。
    等唐衡把安全套打结扔垃圾桶里，小白花已经又穿戴整齐。
    唐衡轻哼：“小白花，你别忘了今天说了什么。”
    向星这才想起今天唐衡屡次说要自己安排。
    “我没忘…”
    向星穿好了衣服，就不像刚才那样失控般手足无措了，他们是合作关系，其实是应该商量着来的。
    “刚才在玄关那里……”她想起刚才被弄喷了的情形，蓦地红了脸，于是清清嗓子调整心情，尽量恢复到平时淡然明澈的样子。
    “刚才那样……”她大大方方，好像这是件挺值得拿来讨论的事情：“其实挺累的。”
    唐衡蹙眉，微微侧头紧盯着她一张一翕的嘴唇。
    “我可以听你安排，就是……”向星终究还是脸皮薄，她抬手捂了脸，声音从手指间溢出来：“就是，能不能不要那么高难度……”
    唐衡哑然失笑：“等下让你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