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的羊就是力气大。”老人笑呵呵地说着，随后神奇的事发生了，两头羊竟然拉着后面的车向前走而且一点也不慢。“哈哈，我就说吧，我们这的羊力气大得很。”老头接着笑着说着，他现在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羊。此时的季桀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冲刷了他的认知。过了一会儿，两人到了市区的一个入口，这个入口比较小但是让这三个人进去是足够的。老人上前从兜里掏出了一本证卝件，随后一个守卫拿去核实，另外一个守卫则是问老人米勒和他是什么关系，老人则说是孙卝子，这句话随后让季桀听到了，他在米勒的耳边嘟囔了一句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是没有让后卫看到。说完话那个守卫回来了，把证卝件交给了老人，三人于是便进了城。季桀好奇老人拿的是什么，老人告诉他这是老版的证卝件，需要核查印章所以耽误了事卝件，而用老版证卝件的人也没几个了，这个门就是专门查老版证卝件的。之所以没有强卝制更换是为了纪卝念上卝任白羊座。进城之后老人与二人分别，分别之前老人留了一个地址给二人，告诉二人如果需要住的地方可以去哪并把钥匙给了两人。二人到了白羊座大楼的门前，这时候门前挤满了人，警卫在维持秩序。两人看到一个人穿过人群向大楼前走去，两人立刻跟了过去。那人走上了台阶出示了证卝件随后警卫放他同行，本来二人也想跟着他进去，但是季桀拉住了米勒。“现在情况太复杂了，我们先找地方通知金牛座大人，看看他的想法。这里人这么多如果有堕卝落天使的人发现我们那就麻烦了。”季桀说着。米勒也赞同他的想法，万一两个人的长相之前被堕卝落天使的人发现，那么现在一旦暴卝露二人将会陷入危险之中。两人随后来到了老人留下的地址，那是一栋平房，屋子里面各种设备齐全，二人立刻用屋子里的电卝话联卝系上了金牛座，把这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向他报告。“我知道了，我这会告诉白羊座让他给你们两个开个后门的，把你们两个的地址告诉我。”金牛座说着，说完两人就把地址告诉了他。过了半个小时，敲门声传来，二人开门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他穿着西装脸上带着笑容。他告诉二人他是白羊座的副官是来带两个人去找白羊座的。两人听完便出门和他一起走，三人到了一栋小房子，房子废弃了一段时间，甚至堆满了杂物。季桀看到后便问这是什么地方，副官回答说这里曾是白羊座居住的地方，自从白羊座获得了能力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只是在上卝任之后就在这里做了一条密道通往白羊座大楼。三人进屋，在客厅的地毯下面有块木板被割开，副官移开木板随后一条楼梯出现在二人眼前，三人下了楼梯在密道里面走了一近一个小时才到出口，副官拿出钥匙打开门，三人出现在大楼的一栋房间里，门的对面就是电梯，三人坐上了电梯。随后电梯门开了，三人出现在白羊座的面前。两人进到办公室里面先是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上来的电梯被一个火炉所掩盖，电梯上来，火炉自动移到上面去。两人随后向白羊座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拿出了金牛座的印章给他看，白羊座看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把这些天所收集到的情报给两人看，两人看完也没有一丝的头绪，这是敲门声响起，外面的人把门打开之后，二人发现进来的就是之前从人群里走出来的那个人第十六章
    “二位好，我叫思拜，刚才在人群中貌似看到了二位。”思拜说着。
    “这两位是……”白羊座刚想介绍却被季桀打断。
    “我们两个是白羊座大人找来协助调查的。”季桀干脆利落地回答着，他不想过多的暴露身份所以连名字也没有说。
    “看来二位的身份很重要啊，不然也不会连名字都不说出来，我猜……”思拜还没说完，这次是米勒打断了他。
    “我们的身份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只是来帮个忙，并且我们不会待太久，我想您能自由进出这里，您的身份才是非常重要吧，当我们离开时我们可以交个朋友，现在应该以案情为重，想必您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案子吧。”米勒说完，思拜便付之一笑没有继续向下说。随后他拿出几分资料，他解释说刚才是去替白羊座拿调查出来的可疑人物的档案，有些人没有记录但是找到了照片。随后五人拿着档案进行推测，白羊座让副官拿着这些人的照片去和最近门前聚集的人群进行对比，找出混在人群里的人，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随后副官离开了办公室，办公室还剩四人，思拜再次开始像两个人套话。
    “那两位现在有没有什么思绪，白羊座这个办法把人抓了之后可能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希望二位能想出后续的方案。”思拜说着。
    “既然会打草惊蛇，那就让蛇出来。这么大一条蛇从洞里跑出来一定会有动静，如果他们因为有同党被抓就陷入沉默，那么他们的计划就没有意义了。这种大案一定是预谋已久，我希望知道案件里的人出现异常情况的最早时间，应该在那时他们的计划才开始行动，我想在此之前一定有什么刺激到了他们，或者说给了他们要行动的信号，或者是让他们认为可以行动了。”季桀说着。随后白羊座把调查后发现的受害者里最早的辞职记录给大家看，在此之前他都一直在想怎么抓到犯人而忽略了这一点。四人看完时间后，四人想起来了，犯人行动的那天就是审判军团会议召开的那天。现在除了思拜外的三个人都确定了一件事，这个案件一定和堕落天使有关，思拜看到三人若有所思则问他们三个想到了什么，季桀和米勒则是说不知道，白羊座则是告诉他可能和当时的会议内容有关，思拜并没有追问下去，因为他是普通人，没有获得能力，就算是审判军团内部的人也不可能知道那些军团长开会的内容是什么。
    副官在四个人看完时间后回来了，他把照片拿了出来，照片上的人就是混在人群里的可疑人物但是没有档案，以防打草惊蛇和引起更大的恐慌几人决定先不发布通缉令而是暗地里派人调查，正当几人没有头绪时，思拜想出了什么。
    “既然无法从凶手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那就让我们回到受害者的那面。”思拜说着。
    “你的意思是调查这些人在辞职和请假之后去过的地方吗？”季桀问着。
    “没错，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查，在离命案发生的比较近的时间里的受害者就不用了，因为当他们请假或辞职时他们就已经遇害了，反而是最早的那群人，他们突然消失几个月回去哪？而且好像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孤儿吧，应该有家人，但是这么久没有和家人联系上为什么他们的家人没有感到异常？说明他们刚开始的时候是被拐骗到了别的地方，而且在那里犯人把他们迷惑住了，让他们没有发觉任何的危险，因为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并且给了他们更好的工资待遇。到了动手的时候他们先让被害者和家里通了电话，让他们以出差之类的理由让那些家属短时间内不再联系他们，当一切都搞定之后，这些人就变成了被宰的羔羊。”思拜语气坚定地说着，仿佛他已经确定凶手谁了。随后几个人调查最早出现异常的几个人，发现他们都是辞职，而且在派人调查之后，他们锁定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并没有注册，但是照片上的人都在这家公司大楼里面出现过，并且有过进出的记录。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抓他们。”白羊座说着。
    “不，再等等，我们没有邀请函怎么能去别人的家里那？”思拜说着。
    “你什么意思？”白羊座此时有些焦急。
    “首先，白羊座在楼里面躲了这么久，外面的人可是憋坏了，当然我没有嘲讽您的意思。我们可以先计划好过两天白羊座以安慰家属的名义让人群中的死者家属拿到一份赔款，我想这些钱您还是有的吧。然后让那些想吃人血馒头的媒体和家属分开，您就说接受采访。到时候人群分开这些看戏的人一定会暴露，然后我们再逮捕他们，让他们给我们带路，我相信这样的本事您还是可以做到的。其次在那家公司附近设防以便切断他们的逃跑路线，最好到时候可以切断水电和信号，我相信我们排出足够的人手应该可以在不需要通信的情况下逮捕他们。”思拜说着，说完白羊座就决定两天之后实行这个计划，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异议。随后思拜从办公室的大楼走出去，二人还是乘坐电梯，之后走暗道。
    “我觉得不对劲。”季桀说着。
    “那里？”米勒问着。
    “堕落天使，这里面一定有能力者，在对方有能力者的前提之下如果没有情报交流的话，会很危险。”季桀说着。
    “嗯，那要不要回去之后和白羊座打个电话。”米勒问着。
    “不，明天来的时候当他面说，我们今天先把那个公司的位置确定，如果要切断水电的话周围的居民的生活也会受到影响，看看那里的位置周围有没有较多的居民，如果有，建议取消切断水电。”季桀说着。
    “好吧。”米勒回答着。
    两人回到住处之后调查地图发现，那里的居民很少，而且下水管道之类的已经老化较重但是还没有修缮。而且周围并没有接通网络。
    “这也太巧了。”季桀说着。
    “是啊，巧到简直就是为了让我们逮捕他们所选用的地方。”米勒说着。第十七章
    第二天中午，两个人收到了金牛座的电话，电话里金牛座告诉了二人名单的事，两个人知道后立刻往白羊座的办公室赶。到了办公室，二人立刻问白羊座有没有接到金牛座的电话，白羊座告诉二人他刚刚知道了有堕落天使的人潜入这里，季桀听到后便立刻向白羊座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建议计划取消，先调查出堕落天使成员的能力然后再进行逮捕。”季桀说着。
    “可是凶手马上就要抓到了，堕落天使的人一定在其中，到时候可以一网打尽。你们不要担心，我会亲自上阵，遇到能力者我会通知其他人离开的。”白羊座说着。他现在太想抓住凶手了，他这段时间以来受到的压力可以说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质疑声、责怪声、谩骂声、嘲笑。威胁、不安……这些常人遇到一二就要反击的事到他这他却无法反驳甚至连正面去面对的能力都没有，一旦自己陷入这些困扰，那他就很难挣脱出来。这些压力就像沼泽，越是用力就越出不来，你回应其中一句，就有接下来的十句等着你，总会逼疯你。白羊座选择了逃避，但是他逃避这些是为了找到凶手，因为只要找到凶手这些声音就可以散去，他不用面对这些，因为面对他们真的浪费时间。此刻的他马上就要击碎这些无休止的噪音，所以他不会估计什么堕落天使的人。他可是军团长，是白羊座辖区最强的人，他怎么可能解决不了一个堕落天使派来偷偷潜入他的辖区的人，要是那个人有本事就和他打一架，他输了这座辖区和更名换姓也就没有区别了，他赢了这里还是白羊座。
    两人见他如此固执便不再多言，但是米勒环绕四周发现少了几个人，副官不在可以理解，因为之前白羊座在和金牛座通话副官应该回避的，可是电话应该在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打完了，现在不在应该是有别的事要处理。可是那个叫思拜的人，他在哪？他可来的挺勤的，并且注意也是他出的，那么现在他应该在这里重新审阅一下计划的内容，可是人不在了。
    “副官和那个叫思拜的人那？”米勒问着。
    “副官去筹划赔款和采访的事了，思拜就不知道了，我没有问他。”白羊座回答着。
    “能联系上他吗？我们找他有事。”季桀说着。
    “可以，我这就和他打电话。”白羊座说着。随后他拨通了思拜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思拜知道了米勒两人要找他之后告诉二人自己在调查那个公司附近的居民楼，发现居民很少，疏散起来应该会很方便。随后两人提出了信号上的疑问，思拜听到后直接说了到时候可以用白羊座内部的频道，自己的长辈是知道的，所以不用告诉他了。两人听完之后便不再说什么，电话挂断后，季桀便拉着米勒回到住处。
    回到住处之后两人再次和金牛座进行了通话，他们先告诉了金牛座计划的内容，金牛座没有提出质疑，随后金牛座听到白羊座的固执之后告诉他们两个这次是去协助，做决定的是白羊座，所以不要干涉他。二人听完之后叹了一口气随后挂断了电话。
    “金牛座大人，这次我觉得我们还是再派一个人去吧，我感觉白羊座要出事。”副官和金牛座说着。
    “放心吧，我有办法。”金牛座说着。
    第三天，在计划行动之前，二人来到了白羊座办公室，这次思拜也在。几人核对了计划内容之后，二人要来了白羊座内部的通话频道。到了行动的时间，思拜先和二人下楼，随后副官陪同着白羊座出现在人群的面前。
    “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很悲伤也很惶恐。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凶手的信息，我们马上就可以抓到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也给民众们一个安全的保证。”白羊座站在正中间说着，他发现现在的这群人里面没有任何的悲伤和害怕，他们渴望金钱、渴望新闻、渴望吃下这块人血馒头。白羊座此刻充满了无奈，但是很快取而代之的是对那些死者的怜悯。这些人死了，可是死的价值现在却比他们活着的价值还要大，他们是该死吗？白羊座不知道，按照利益来讲，他们死了家属可以获得赔偿，可能这些赔偿款是他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对于陌生人，又有新的新闻可以看，新的瓜可以吃，新的流量可以利用，对于朋友，可能只剩下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更没有良心点就去参加个访谈去诉苦，去铮烂钱。
    “好了，大家安静。家属去左边领取赔偿款，媒体在左边进行采访。”副官说着。只见他说完，人群没有一点的迟疑，原来的一堆变成了两群，在旁边的白羊座的手下还有季桀他们一直在找，他们在人群彻底要分开的一刻找到了照片上的人和想要离开的人。因为与人群分离，所以他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瞬间六个人被逮捕，人群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没人关心身后发生了什么，计划的第一步完成了。
    逮捕完嫌疑人之后，思拜主动要求去布防的区域等待白羊座等人，季桀和米勒本来也是想要跟去的但是却被白羊座留了下来。
    “白羊座大人，为什么不让我们两个也去，我们两个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季桀问着。
    “我答应了金牛座，不让你们两个参与战斗，之前金牛座也和你们说过不会给你们下达战斗任务吧。”白羊座说着。
    “好吧，但是我们可以跟您去现场吗，我们两个不会参加战斗，但是现场出状况的话，我们还是会想出对策的，如果您不相信我们，我可以告诉您，当时被堕落天使残党袭击的学员就是我们。”米勒说着。白羊座听完十分惊讶，他没想到这两个人就是当时被袭击的学员，难怪金牛座不让他们参加战斗，还有金牛座派他们两个来的原因白羊座也明确了。他点了点头，同意了二人的请求。随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审讯，六个人供出了所有的事，他们是开一辆面包车过来的，所以白羊座让他和副官，米勒两人以及原先坐在正副驾驶的人坐在车上向他们的公司开去。但是在刚要走的时候，副官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人的身上有些不对劲，最明显的是其中一个人的脸不像是一张而像是两张拼接在一起，他向白羊座说了这件事，但是白羊座没有理会，他说等抓到凶手再调查也不迟，但是一旁的米勒和季桀记下了这件事。
    到了公司门前，副官打电话通知附近的人切断水电和信号，随后他和副驾驶上的人过去开门，门打开之后，其余的人从车上下来，但是副驾驶突然从副官的手下挣脱，驾驶员也想要逃跑，副官看到后立刻掏出消音手枪击杀了二人。这让白羊座有些震惊，米勒和季桀也是瞪大了眼睛。他们三个没想到副官竟然会毫不犹豫地下死手，本以为他会打伤这两人的腿，可是他却直接杀了这两个人。
    “我们走吧，再不走尸体被发现会处状况的。”副官把身体住了过去，头略微地下底，语气十分平静，仿佛那一切他做地心安理得，但是他却在说话时可以隐藏了自己的表情，这看起来十分矛盾。对他而言就是矛盾的，他的职责允许他可以杀掉这两个可能带来威胁的人，但他的良心却不舍得杀害任何人，所以它只能这样，在别人面前他是副官的时候，这一切就要心安理得，当他背对所有人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拥有良知的普通人。所以此刻的他只想摆脱这两条人命带来的纠结，所以他催促剩下的三个人去抓到凶手。
    进入大楼后，因为切断了电源所以里面是比较暗的没有灯光，白羊座让季桀和米勒留在车上，他和副官进入了大楼。在楼里一直是副官走在前面低着头，而白羊座跟在后面，二人现在都有自己的心思，副官想要摆脱刚才的纠结，所以他走在前面，他想第一个进入战斗，白羊座走在后面因为他在想他们将要面对什么，在抓到凶手之后事情真的会简单的平息下去吗？想着这些他不自主地脚步变慢了，自然走到了后面。
    到了倒数第二层，面前有两个人拦住了他们。
    “你们是不是想见到整件事的幕后黑手？”左边的人说着。
    “那就请白羊座大人通过身后的大门上到最高层吧。”右边的人说着。
    “你们在废话什么，幕后黑手不就是你们吗，傻子才会过去，就算你们的组织者真的在上面，我和大人把你们打倒再上去也不迟。”副官说着。
    “那真遗憾啊，我们两个可以随时关闭这扇门，而且一旦这扇门遭到恶意破坏的话，这扇门上的防御装置就会引起整栋大楼的爆炸，而且你们来时的车上也有炸弹，那两个小鬼也会死的。”左边的人说着。听完他说话，副官立刻拿出通讯器想要通知两人，但是信好被屏蔽了，只有滋滋的电流声传过。
    “没有信号吧，这可是你们自己屏蔽了其他的频道，而我们只屏蔽了你们的频道。好了现在你们考虑好了吗？”右边的人说着。此刻的两人都带着嘲讽的笑容。副官见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白羊座拦下了。
    “我去，但是你们别想对那两个孩子下手。”白羊座说到后面时加重了嗓音，并且语气中充满了气势，就像一只护食的狮子。随后那两人让开，白羊座走了进去，但他到了上面，他发现了最高层的房间里摆着一个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少女……第十八章
    “想知道她是谁吗？”熟悉的声音从面前传出，白羊座向前望去，思拜从远处走到了棺材的旁边。只见他轻轻抚摸着棺材犹如抚摸着里面闭着双目的少女一样。白羊座看到此处默不作声，他在回忆自己有没有见过那个少女，可是沉默片刻后他失败了。
    “她就是你做这些事的原因吗？因为她一个人就去杀害无辜的人不太好吧，说句幼稚点的话，从你的所作所为中可以推断出来你的目标是我，所以你直接来找我就行。无论是你要把我的罪行公之于众也好还是单纯地想要杀了我也罢，牵连到其他人都不是一个已经受到过别人伤害的人能干出来的吧，难道你不会将心比心吗？”白羊座问着，现在他很愤怒，他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他不害怕面对自己的问题更不怕别人来找他报仇，但是眼前思拜的所作所为完全与他的信条背道而驰，但是这并不重要，真正让白羊座愤怒的是，他牵连了太多无辜的人，不仅是死者，还有他们的家属和朋友。自己的部下也因为前段时间群众闹事而受到影响，有些受到了辱骂，更有甚者遭到了攻击，不止这些，这事还牵扯到了天蝎座，不知道天蝎座的辖区有没有出什么乱子……
    “是啊，是不能牵扯他人，可是凭什么别人能伤害我，我却不能伤害别人！别人伤害我的时候有过将心比心吗？最简单的例子，那些媒体向你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时他们考虑过你的难处吗？那些家属你可怜他们，在我的提议之下给了他们赔偿款，可是他们拿完钱之后是怎么看你的？无外乎是认为你是想用钱堵上他们的嘴，他们理解你吗？”思拜说完之后两人陷入了沉默，思拜这是把脸贴在棺材上正对着少女的脸，他抱住了棺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棺材的前面。
    “还有你不是说你接受别人来找你复仇吗，真遗憾啊。这件事和你无关，是上任白羊座干的……”思拜笑着说着，他的笑容此刻充满了戾气，一种得意的感觉从他的身上涌现了出来，仿佛他在向白羊座炫耀，炫耀只有自己知道这件事而白羊座不知道，又或者是在嘲笑白羊座对上任白羊座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是公羊大人害得那个女孩成了这副模样？”白羊座的语气充满了否定和愤怒，他认为思拜在瞎扯，上任白羊座不可能干出这种事，这是他听到思拜的话后第一时间出现的想法。
    “不信吗？好吧，我告诉你实情。在战争还没结束的时候，公羊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量而制造了勋章，就是你脖子上的那个。但是获得力量是有代价的，公羊之前一直尝试一直失败，他无法满足开启勋章上的力量的条件，于是他寄希望于传说之中，他希望以白羊座的传说为根据来寻找祭品……”思拜还没说完就被白羊座打断了
    “死的那个公主吗？，不应该是指兄妹当中的妹妹。难道是你的妹妹被选中成为了祭品吗？”白羊座问着，此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他迷茫了，他现在想找到公羊亲自问他怎么回事。
    “没错，是兄妹中的妹妹，但是那个力量的欲望太大了，它不仅想要兄妹当中的妹妹，他还想要姐弟当中的姐姐，这种无比贪婪、罪恶、无耻的要求，公羊没有拒绝，他献祭了辖区的一片区域的所有满足条件的人，她们失去了灵魂和生命，就像她一样。”思拜说完就再次把手放在棺材上，一脸宠溺地看向少女，仿佛一个哥哥看着自己睡着地妹妹一样。
    “那片区域就是这里对吧？”白羊座问着。此刻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对一直以来对正义有所追求的他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但是他也开始对思拜感到可怜。他想倾听对方的痛苦，他想分担对方的痛苦同时也想分担公羊的罪孽。
    “没错，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引到这里吗？”思拜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白羊座的身上，他带着笑容，此刻他的笑容就像两个朋友之间说着心里话时的笑容。说完他慢慢地走到白羊座的面前，白羊座茫然地看着他。当他们之间还剩一臂的距离时，思拜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向白羊座刺去，白羊座反应地很快，他反手夺下匕首并对这思拜刚才拿匕首的手臂的手肘刺去，当匕首刺穿他的手肘后白羊座直接把匕首拔了出来，随后扔到了一边。
    “我把你引到这里，就是为了打败你然后让公羊的罪行公之于众，随后以你为诱饵让公羊现身，到时候再打到他，让你们两个成为这里的耻辱，让……”思拜捂着伤口喘着粗气说着，但是没说完就被白羊座打断。
    “让审判军团在这里的统治结束？放心吧，就算我们输了，审判军团还是会派别人来的，而且其他的军团也不会坐视不管的。还有别忘了，你是一个普通人，你打不赢我的。”白羊座平静地说着，此刻他只想让对方投降，他不想杀了思拜。首先他可怜他，其次他也认为公羊这件事做得及其残忍，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只想把思拜抓捕归案后找来公羊，让公羊自己去考虑怎么解决自己和思拜的罪行，毕竟这一切因他而起。他相信公羊会做出让人满意的选择。
    “哈哈，你以为我在乎谁统治这里吗？你说别的军团不会坐视不理，好，那你就猜猜天蝎座在干什么，他可对你那破教义不感兴趣，他不仅想要你命，他还想吞了这里。我只想让白羊座这个充满着无耻和血腥的名号永远和耻辱捆绑在一起，这样才能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为那些失去家人的人报仇。你们的名不重要，你们生死我也不在乎，但是让你们生不如死，让白羊座这个头衔无人敢领这对我很重要。”思拜说完便笑了，他笑得十分狂妄甚至可以说是疯狂。
    “就这样吗？难道公羊大人做这些事的时候他没有想过会暴露吗，他为什么要留你这个活口，你好像没说过公羊大人想对你们赶尽杀绝吧。你现在投降吧，我会让公羊大人出面的，我保证你会见到他，到时候想怎么做就是你们两个的事。我很同情你，我也对公羊大人的所作所为感到痛恨，所以我不会包庇他。还是那句话，你只是个普通人，你赢不了。”白羊座此刻真的不想和思拜动手，他就像让思拜和他回去，让公羊和他见面，两个人的仇恨什么的自己去解决好了，解决完之后在对思拜的罪行进行审判，到时候他肯定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吧。
    “普通人？啊，我确实很普通，但是普通人有很多啊，除了你大楼之外的人都是普通人吧。那么普通人直接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吧。”说完他把另外一只手向窗外挥去，一条像蛇一样的东西从地下钻出，此时的米勒和季桀也看到了，随后那条蛇破窗而入，蛇头停在了思拜的手中，白羊座在近距离看到了蛇的头是空的，他看到了蛇的全貌，那根本就不是蛇。是一群人，不，是人的各个肢体和器官拼接在一起，眼下的场景让白羊座感到作恶，就算是学医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条蛇身上的血块还在蠕动，那个空洞是周围的几个手臂和腿脚围出来的，大概够一个小孩进出，思拜随后把棺材打开，把那个女孩塞进了空洞里面。
    “妹妹，你看哥哥给你报仇！”思拜用着无比激昂的语气说着，此刻他双目怒瞪，表情狰狞。
    “你是能力者……”白羊座看到此情此景之后稍微有些震惊，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不害怕与未知能力的能力者交战，他也不怕对方身旁的那个恶心的东西，他只是对于思拜的欺骗有些不满，但是思拜怎么可能不骗他。
    “没错。”说完思拜把手上的手放在了怪物的身上，随后他的手恢复了，但是白羊座仔细观察之后，他发现对方的手根本没有被治好而是被换了。
    “那个人的脸也是你的杰作吧。”白羊座说着。
    “没错，帮个小忙而已。”思拜说着。
    “你的能力是替换吧，但是只能替换肢体。”白羊座说着。
    “没错，不过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这里的居民为什么消失了？”思拜笑着说，他的笑容充满了轻蔑。
    “你……：白羊座怒目而视，牙关紧要，愤怒二字俨然写在脸上，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怒不可遏的状态，刚才对思拜的怜悯现在已经消失地无影无终了，他只想杀了对方。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很同情我吗，现在就恨我了？你不要误会，这是他们自愿的，你之前看到了受害者的家属在刚出事的那段时间的痛苦，而现在你却想象不到当时我们的痛苦吗？也许痛苦是会被时间冲淡的，就像那些拿了钱的人一样，我们走出来了，可是堕落天使的人来告诉我们，是我们相信的、敬爱的、效忠的白羊座干的，你知道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吗！你知道我们听到真相后，我们本以为已经走出去的阴影在那时却无限延伸在我们的内心中，我们本以为已经忘却的痛苦却再次让我们痛彻心扉，这里的所有人在那是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复仇，我们要报复背叛我们、欺骗我们的的公羊，不，是白羊座，每一任白羊座都要为此付出代价。你不是说公羊留了我们活口吗！你不好奇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来这里和你说这件事吗？我告诉你，他们知道了我的能力之后为了复仇，甘愿成为我的肉龙，也就是这个东西，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成功，否则我对于他们的罪孽不亚于公羊。“思拜先是从刚开始的笑容抓变成现在牙关紧咬，身体抖动，眼泪在脸颊上划过，眼睛瞪得像铜铃。
    听完他说话的白羊座不在愤怒，他感受到了对方的痛苦，眼泪也在他的脸上滑落，但是他保持着悲悯的表情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随后在后背上一个白羊座的符号出现了，那个符号燃烧了起来，而在外面突然从地下蹿出了一群高大的围墙，那些围墙也呈现出白羊座的符号，随后那些围墙也燃烧了起来。
    “我们开始吧。”白羊座看着对方说着。
    “完了出事了。”季桀在车里看向大楼说着。
    “我们进去吗？”米勒问着。
    “当然了，我们可不是听话的乖宝宝。”季桀回答着。第十八章
    两人从车上下来，随后向楼里冲了过去，他们来到了副官所在的楼层。他们看到副官蹲在一旁气喘徐徐，身上还有血迹。对面站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也是满头大汗，脸上也有好几处伤口。看起来三个人的状况都不是特别乐观。副官看到了他们两个随后站了起来把他们两个挡在身后。
    “你们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们坐在车上吗，这里危险，对面两个是能力者，你们快走，告诉外面的人撤退，这里有炸弹。”副官断断续续额地说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说话的同时伴随着粗重地喘息声。
    “走？你觉得他们走的了吗？既然他们都知道炸弹的事了，我们就让他们给你陪葬吧。”左边的人说着。
    “我们和他的关系没有那么好，陪葬的事就麻烦你们两个先想好自己的遗言吧。”季桀说着。随后拿出了一根甩棍，棍子上燃起了火焰。
    “看来你是能力者，你旁边的这个小鬼也是吧，正好等我们杀了你们之后让艾瑞斯把你们的肢体换到我们身上。能力者的肢体我们还没体会过那。”右边的人带着一种变态的笑容说着。
    “那个艾瑞斯就是思拜吧，你们事堕落天使的人。”米勒说着。
    “没错，看来你早就知道了。”右边的人说着。
    “那倒不是，只是刚开始见到他时就感到不对劲而已。随后他提出的那个计划让我们两个对他产生了怀疑，与其说切断这里的水电和信号是为了困住你们，倒不如说是反向的把我们困在这里。而我们给他打电话时，他说他在调查这片区域，那他是怎么做到不被你们发现的情况下在这里做调查的呢？他可是经常从人堆里跑出来走到大楼里，你们的人不会注意不到他的。而且在来之前，我和负责切断工作的人取得了联系，思拜根本没去那里。可惜我还没告诉他们两个，这两个人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随后我们的信号被切断，为了在里面出事的时候外边能有接应的我们就留在了外边。”米勒说着。
    “还有刚才的恶心东西也是思拜弄出来的吧。”季桀问着。
    “那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他们是愤怒，是对上任白羊座的愤怒。他们也是痛苦，是失去家人的痛苦，也是被上任白羊座背叛，欺骗、抛弃的痛苦。”右边的人说着。
    “公羊大人？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这是污蔑！公羊大人不可能做出你们说的什么背叛！”副官愤怒地说着，在他眼里这两个人就是在污蔑，而且就算是公羊真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么这两个人作为知情者一定要抹除，甚至面前这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孩子也要为这个秘密保持永远的沉默。
    “不相信吗，好我告诉你……”左边的那个人把之前思拜对白羊座说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们。几个人听完后，副官抱着头，嘴里一直说着不可能，而米勒和季桀则是先回头看向了副官，发现他正在痛苦地接收着这件事，而他们两个也不知所措。他们现在有点后悔上来了，这件事可不是简单地帮助警察找到犯人，而是一件事关审判军团统治的事。站在审判军团的角度上来讲，这两个人必须要被抹除，但是出自良心来看，这两个人也是可怜人，反而罪魁祸首也要算上公羊，因为事情因他而起。这种事本身就为背着公羊自己留下的教义，可是公羊自己却做得无比过分。
    “你们想好了吗？要怎么做？是杀了我们让公羊的罪行永远被掩盖，还是看着我们惩罚公羊，为我们讨回公道！”左边的人厉声问着。
    “我们走吧，这件事我们不能再参与了，这是白羊座他们自己的事，案子已经破了，我们的任务结束了。”季桀冷淡地说着，他的声音很小，最后那三个字却说的无比坚定。
    “可……”米勒刚要说下去却被季桀的眼神所打断，那个眼神是在告诉他，算了，不要再做了，这件事已经和我们无关了，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随后季桀拉着米勒的手想要离开，他又看了一眼靠在墙边坐着的副官然后叹了一口气。
    “要走了吗？放心我是不会杀了他的，他对白羊座很忠心，但是我所说的白羊座是指这个称号。我们会让他亲眼看到两届白羊座一起遭到民众的痛骂，白羊座这个称号永远地被绑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随后白羊座的辖区就会被天蝎座吞并。我们会让那两个白羊座和他这样中心于白羊座的人生不如死，哈哈……”左边的人狂笑地说着，仿佛他们已经赢了，现在在想一旁的观战者炫耀着自己的奖杯。
    “是这样吗？那还真是抱歉啊，你们的计划和金牛座大人的想法有出入，换言之，你们会妨碍金牛座大人，那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季桀转过身来目露凶光地说着。
    “金牛座大人的想法……是指联合白羊座吗？”米勒说着。
    “没错，可是他们现在想做的事情会让我们两个折腾来这一趟的努力全部白费。如果只是想报复上任白羊座同时给现任白羊组添麻烦从而发泄愤怒的话，我们没有必要干涉，但是你们的目的是要彻底摧毁白羊座和审判军团对这里的统治，那么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季桀说着。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米勒在他的耳边悄悄地问着。
    “当然不是，只是看到这两人这么嚣张，同时二打一有些不爽而已，虽然我挺同情他们的，但是他们刚才的那句话让我觉得他们太过分了，所以找了一个理由出手而已，谁在乎什么审判军团地统治，我的目标是变强。”季桀同时小声地说着。
    “那么二位是要帮他喽？果然审判军团的人都很虚伪。”左边的人说着。但是季桀和米勒没有还口，只是走到墙边拉起副官。
    “还能打吗？别告诉我你接受不了这件事，如果你在这里成了**那我们可就麻烦了。”季桀说着。
    “啊，副官大哥，振作一点，我们先把他们打倒再找公羊让他亲自处理，我相信公羊大人会给这件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的。”米勒也在旁边说着。
    “我，我是公羊的孙子……”副官说着。
    而此时的楼顶，白羊座的身上已经全是伤痕，嘴角也留着血，对方则是毫发无伤，可是身体没有任何部位像是同一个人身上的，尤其是脸和脑袋，完全就像是两张照片合成在一起。
    “没想到，你的头骨也可以替换。”白羊座穿着粗气说着。
    “我也没想到你可以撑这么久。”思辨同样上期不接下气地说着。
    “那当然了，我的能力给我带来的能量可不比你那肉龙里面准备的肢体少。”白羊座说着。
    “你的能力是指后背上的那个标志吗？它只要一直燃烧，你的能量的供应就不会停是吧。”思拜问着、
    “无所谓了，你不用套话了，我告诉你吧，我的能力是燃烧，但是并不是简单地防火，而是控制燃烧所释放出来的能量，我可以让它们储存起来，也可以转移到一处之后释放出来，我背后的那个圈是现在正在燃烧的燃料，这些燃料是我之前准备的，就藏在辖区的地下。”白羊座说着。
    “难怪，可是为什么受伤之后你的行动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敏捷？”思拜问着。
    “因为这个。”白羊座举起了挂在脖子上的勋章。
    “那份肮脏的力量你用的可真是心安理得啊。”思拜恶狠狠地说着。
    “抱歉，公羊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会给那些被伤害过的人一个交代。”白羊座说着。
    “不用了，你现在能给我的只有你眼睁睁地看着公羊在人群的唾骂声中谢罪，看着将来这片辖区的分崩离析！”思拜说完就又向白羊座冲了过去……第二十章
    “副官大哥你要做什么？”季桀急促地问着。
    “副官大哥你快把枪放下。”米勒焦急地说着。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让除了白羊座和我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所以只能请二位永远的沉默吧。”副官用着冰冷的声音说着，他的双眼黯然无神，仿佛像一个**控的木偶，这一切好像不是他自愿做的，更像是有人在他的身后逼着他。逼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他的职责为了维护白羊座的统治不得不把这丑闻掩盖下来，但是他的良心却无比的疼痛，所以他现在低着头，不敢面对二人。
    “杀了我们你怎么和白羊座交代？谎称我们在战斗中牺牲了吗？可是金牛座明确地告诉过白羊座不让我们参与作战，可是我们因为战斗死在了这里，金牛座是不会放过白羊座的，到时候威胁白羊座的就不是我们知道的秘密了。”季桀双手摊开，眉毛轻佻，语气并没有十分强烈，反而像是一把小刀轻轻地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对啊，我们两个是不会说出去。还有如果是思拜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能把枪举起来吗？既然你现在很纠结，我看的出来。你不敢直视我们，就像之前杀了那两个犯人一样，你在纠结，你现在了职责和良心的矛盾当中。这个矛盾会像沼泽一样，而你只会越陷越深，现在出来还不晚。”米勒在一旁一手放在胸前，另外一只手伸了过去，随后向副官走去。
    副官的手开始发抖，他随后大喊了一声，二人本以为对方要开枪于是向一旁躲闪，可是枪却被打掉了。
    “住手，阿洋。”一个年迈的声音从副官的身后传出，一个身体瘦小的老人出现在二人面前，老人穿着工装裤，上半身穿着一个坎肩，头上戴着一顶草帽，活脱脱一个农民的样子。
    “老头子！？”季桀和米勒两人惊讶地喊了来。
    “爷……爷爷。”副官颤抖地说着。
    “金牛座告诉了我白羊座可能有危险，所以我来了，没想到白羊座没什么危险，倒是这两个小孩子要被你杀了。”公羊用着懒洋洋地声音说着，同时脸上保持着笑容，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是嘲笑副官地所作所为，而这更令副官感到羞愧。
    “爷爷，我只是想维护……”副官还没说完就被公羊打断。
    “维护我和白羊座吗？你一直以来做得都很好，但是我每次看到你我都在怀疑一件事，你到底是我的孙子还是白羊座的副官。”公羊问着。
    “我……”副官意识语塞。
    “不必纠结，我就只问你一件事。如果你是一个路人，当你知道这件事的整个来龙去脉之后，你会支持谁？”公羊问着。
    “按理来讲，这件事怎么看您都有责任，或者说如果你没有做出那种事，现在那些天蝎座的人也不会死。可是，可是身为一个白羊座的人，无论如何都应该维护您们才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出于道义那么我就应该向他们当时那样放手不管，可是职责在身，就算再怎么迷茫我也要我也要……”副官再次停了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脑子很乱，虽然思拜他们是罪人可是更加罪大恶极的明显是自己的爷爷。
    “不，你那不是履行自己的职责，你是成为了副官这一身份的傀儡。我有罪，但是我的罪你不必承担，我今天来就是赎罪的。你一定要记住，在你是副官之前，你是一个人，人是有心的，在纠结时遵从自己的心是最重要的。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犹豫然后纠结最后开始挣扎。爷爷教会了你使用能力、教会了你一切你想要知道的知识，可是唯独没有教会你接受自己的内心，这是爷爷的错。所以现在从挣扎中走出来吧，那片折磨你的泥沼同时也在惩罚爷爷的失职，对不起，阿洋。”公羊语重心长地说着。
    “爷……爷爷……”副官的泪水溜了出来，可是在远处地一个声音打断他们。
    “公羊！！！”几人向声音的源头看去，发现之前站在右边的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起来无比的兴奋，他露出了痴狂的笑容，就像饥饿的人看到了自助餐一样。他拿出了手中的开关。
    “你要干什么？”季桀问着。
    “当然是送你们上路了，那个副官，你不是说要所有人保守住秘密吗，好，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那人说完便按下了开关，随后叮叮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不好，他们说的炸弹是真的。”米勒瞪着眼睛说着。
    “别怕孩子们，我有办法。”说完公羊就把几人抱在一起，随后几人旁边燃起了火焰，可是他们却没有感受到一点的温度上的变化，随后公羊带着他们跑了出去。而另外一边的白羊座他们也听到了声音。
    “这是……”白羊座在拖着思拜和他妹妹走的时候听到了炸弹启动的声音。
    “他们启动了炸弹，你快走吧。”思拜用着微弱的声音说着。
    “我说过一定要带你见公羊，我不可能抛下你们！”白羊座说完便加快了速度。
    “没用的，你的体力和身体状况都支撑不了，你的腿一瘸一拐的，我都看到了。真是对不起，搞出了这种事情，可是，可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必须复仇……”思拜说着。
    “难道你就是为了复仇而活着吗？我问你，复仇之后你干什么？自杀吗？你为什么而复仇？你是在为你爱的人所复仇啊，可是你放弃了爱，放弃了让你复仇的动力。你现在死了，不仅对不起那些肉龙里的人，你更对不起你的妹妹。你的妹妹就算想要复仇可是她不可能愿意看到你的生命被复仇所填满，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放弃生命。因为她爱你，所以她在那是希望我阻止你，不再让你沉浸在复仇的死水中，现在我阻止你了，我也一定要把你拉回来。”白羊座大喊着。
    “爱吗……”思拜说着。随后便没有了声音，可是白羊座的速度却比以前更快了，他们已经跑到了通往下一层的出口处，马上，他们马上就要出去了，可是白羊座一回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只剩下了一条胳膊，他向里面看去，发现思拜抱着他的妹妹向着自己挥手，他面露笑容，此刻他的笑容无比灿烂，他解脱了，他从复仇的深渊中解脱了。
    “**！你给我过来……”白羊座怒吼着向他冲了过去，可是他的腿到极限了，他倒在了地上。远处的思拜还在挥手，他的眼眶中留下了热泪，此刻的少女也露出了笑容。
    “再见了白羊座，替我向那些人道歉吧……”思拜流着泪说着。
    “道歉你自己去啊，别想让我帮你啊，**！你现在怎么不拿出之前要复仇的劲头了？”白羊座仍在大吼，他向思拜那里爬去，可是红肿的双手以及骨折的手臂让他根本爬不动，他生气地锤打着地面，嘴里喊着可恶，眼泪不断地流淌了出来，他哭出了声。可是爆炸没有任何感情，冲击从思拜的身后传了过来，爆炸的火焰席卷了他的全身，随后白羊座也被震飞了出去。
    “我这是在哪？”白羊座醒来之后，看着周围。
    “在我们切断大楼信号的地方，也就是思拜让我们待命的地方。”副官回答着，但是现在的副官的脸上带着笑容，那个笑容让他看起来十分的自信，与之前板着脸的他看起来，现在的他变化十分明显。
    “你也脱离了苦海啊，米勒和季桀哪？”白羊座看到副官之后感慨了这么一句，然后问着米勒他们去哪了。
    “他们在爷爷给他们准备的房子。”副官回答着。
    “看来金牛座是找了他啊，那是也是他救了我吧？”白羊座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
    “是的，现在爷爷已经回去了。”副官回答着。
    “思拜他们哪？”白羊座问着。
    “当时情况紧急……”副官声音变小了，看起来他又在犹豫了。
    “都死了？”白羊座的声音突然变大，语气中充斥着愤怒。
    “是……”副官没有多说什么。
    “我要去找公羊”说完，白羊座就从病床上下来了。
    “大人，你的伤还没好……”副官先是喊了一声，随后他只是把手向前伸，可是并没有拽住白羊座，随后他摇了摇头。
    “这就是跟随我的内心吗？爷爷。”副官自言自语着。
    到了公羊的牧场，公羊看到白羊座之后便从自己的老爷椅上下来，随后走进了屋里，白羊座看到后立刻跟了上去。
    “为什么不救他们？”白羊座愤怒地问着，他把手重重地拍在公羊身旁的桌子上。
    “你可别和我说来不及。”白羊座说着。
    “格特，你应该明白，这件事发生之后我没有选择杀人灭口就是因为我怀有愧疚，我现在也是，可是人总是要有自己想要掩盖的东西。他们我确实可以救，但是我当时只是犹豫一下，然后便放弃了，可能这就是我的本心吧。当我在做第一件恶事的时候，我的内心可能就已经存在着恶的选项吧。我们身为审判军团的军团长本身就不是善人，但是我们确实没必要去做恶。可是我当时不这么做，勋章制作不出来，我们就赢不了。为了所谓的军团和人民都是空话，战争结束后的受益人只有我们这些军团长。他们是我的污点，是妨碍我的人，同时他们的存在也会妨碍你们。但是我查过他们，但是我没有下手，我并不觉得他们会放下仇恨，我也想杀他们，但是我下不了手，可能这次的爆炸也解决了我的困扰吧。”公羊说着。
    “那赎罪那？你不是要赎罪吗？我答应过他，要让你给他们一个说法，来，告诉我，你要怎么做，你要怎么赎罪。”白羊座此刻咬牙切除，怒瞪着公羊。
    “忘了他们吧，他们已经不存在了，那场爆炸他们连灰都不剩了，大牢里的人已经执行死刑了，他们没有说出任何的事。我有罪，可是那些让我赎罪的人都不在了我怎么赎。这是为了军团，天蝎座那里我也摆平了，以后这种事还会有，你会再次见到，甚至你也会成为下一个我。记住，大家的记性都不太好，有些事过两天就忘了，有些事让人难忘，那就让别人忘了这些没有忘的人。”公羊回答着，此时的他语气里充满了无情和冷漠。
    “你……”白羊座听完之后愤怒地离开了农场，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本想把季桀他们叫来，可是他的办公室的电话却响了。
    “是我金牛座，那件事你不必再在意了，这两个孩子我就先带回去了，放心他们已经忘了，你也不要在记住这些本该被灰尘所埋没的人。”金牛座说着。
    “好吧，还有之前答应你的事，我会做的。”白羊座落寞地说着。随后他挂断了电话，然后双手包头痛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他累了，他睡着了。在他的梦里，又一群人站着，他们在等人，他们在等一个男孩，一个小女孩从人群里跑了出来，随后她扑进了男孩的怀里。
    “欢迎回家，哥哥。”小女孩笑着说着。
    “是啊，我回来了。”他放开小女孩随后像欢迎他的人群里走去，旁边的人有的欢迎他，有的问他外出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他一一应答，走到最后，又八个和他年龄一样大的小男孩，站在他的面前。
    “思拜，大家让你办的事，你办完了吗？”其中一个小男孩问着。
    “办完了，我认识了一个很棒的人，他一定会帮我完成的。”思拜笑着说然后回头看向了白羊座，可是阳光太刺眼，白羊座没有看清思拜的脸。
    “对不起……”白羊座说着梦话，随后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大人，这是公羊大人在案发现场发现送过来的。”副官拿着一个烧黑的石头说着。
    “看来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和这块石头有关。把它给水瓶座送过去吧。”金牛座说完挥了挥手。
    “白羊座的事结束了，剩下的事不知道你们几个小鬼怎么样了，希望在经历完之后不要被这个世界真正的样子吓坏了。”金牛座笑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