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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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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发颤急急辩解:“贺先生,您听我解释,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我承认去风投部上班是有那么一点要报复孙鑫利!”
    半边脸本来就红肿,现在更加窘迫的无地自容。
    贺年寒冷眸锁着我,仿佛我的窘迫,是一出大戏,让他的嘴角微微拉起一丝弧度:“三个月试用期,我说的话仍然做数,看你有没有本事过试用期了!”
    我的激动之心没办法形容,对他来了个90度鞠躬:“谢谢贺先生,工资给我一半就可以了,另一半就当我还你的钱!”
    “什么?”
    贺年寒的声音又阴冷起来。
    被他的声音一激,猛然抬头。
    撕拉一声,头发搅在他衬衫的扣子上,怎么也拉扯不出来?
    贺年寒呼吸有些粗,低吼道:“别动!”
    我直接浑身一抖,弯着腰低着头动也不敢动,贺年寒往沙发上一坐,带动着我直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我贴近他的匈口,听着他愤怒跳动有劲的心,窘得脸都快往外滴血了。
    他把衣扣改了,我的头发才得以解救,也拉扯掉好几根,得到自由的我,连忙坐得离他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再去触怒他。
    讲实话他发怒的样子,我还是挺怕他的,也许这就像肖攸宁口中所说的,口袋没钱,活得像孙子。
    贺寒眸光如刀,扫过我,把衬衫扣子一扣,站起身来,向南南走去。
    我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跟在他身后。
    这个人仿佛天生自带冷气,在他身后冷飕飕的令人想揉手臂。
    玩的开心的南南,见他一来,就从球堆里爬了出来,我以为她要去让贺年寒抱。
    她却来到我身边,我半蹲的下来要去抱她,她对着我半边红肿的脸呼出气:“妈妈不疼,呼呼就不疼了!”
    天真无邪的语气,让我先前憋着眼泪,不争气的刷一下子全落了下来。
    南南直接被我吓哭了,贺年寒眸色深沉的看着我,差把我差点盯出一个窟窿来,弯腰一把抱起南南,不理我转身就走。
    南南趴在他的肩头,小手对着我招着,我抹了一把眼泪,飞快的跟着他。
    离开俱乐部,贺年寒直接开车带我来到了梅沙酒店,我坐在车里抱着南南,对着开着车门的贺年寒道:“贺先生有事儿,您先忙,我可以自己回去!”
    “下车!”贺年寒冷冰冰地命令道。
    心跳有些失律,我抱着南南下了车。
    砰一声,贺年寒把车门一关。
    “跟我走!”
    “不用了!”我正声拒绝:“我真还有事儿我先回去,明天绝不耽误上班!”
    贺年寒脸一沉,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连拉带拖,直接把我拖进梅沙酒店,对着前台额首了一下,就带我上了电梯,手掌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手。
    他按了八楼,我瞳孔紧了紧,盯着电梯跳动的楼层,希望慢一点再慢一点。
    叮一声。
    电梯门被打开,贺年寒面无表情拉着我,进了我抗拒的梅沙酒店802房。
    我整个人身体僵硬,不知该如何摆着自己的手脚,贺年寒脱掉外套,往沙发上一搭,抬了手看了一下腕表:“你以后就住在这里,等到你的女儿好为止!”
    脑子发懵,轻咬嘴唇问道:“我有地方住,贺先生这样做是为什么?”
    贺年寒看了一眼我怀里的南南:“她心里有疾病,五环公司孙鑫利,就是你的前夫,你就不担心他狗急跳墙拿你女儿开刀!”
    “不会的!”我斩钉截铁的说道:“离婚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女儿归我,更何况我女儿跟我姓,跟他没有丝毫干系!”
    南南跟姐姐姓,从出世那一天开始,从姐姐死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是我的女儿,她就是跟我姓。
    贺年寒狠狠的嘲笑了我:“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的前夫孙鑫利,在你儿子满月的时候就给你签下离婚协议书,这样的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说的话让我无力反驳,可是我不愿意住在梅沙酒店802,住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就是我不愿意住在这里。
    微微拔高声量问道:“贺先生,我不是你的伴儿,您对我女儿好,特别,我心生感激,我会努力的好好在贺氏上班,其他的不需要了!”
    贺年寒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转身就往外走:“你没得选择!”
    砰一声关门声,让我整个人吓得都跳了起来,把南南放在地上奔了过去,打开门,看不见贺年寒的踪迹。
    心慢慢的剧跳起来,愣怔了半天,失魂落魄的重新返回,房间里却又多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笑容可亲的阿姨。
    南南眼中虽然出现害怕,但没有尖叫抗拒。
    阿姨笑着对我说:“苏小姐,你女儿长得真可爱,我煮了饭,赶紧过来吃,吃完赶紧休息,你的脸还是要吃点消炎药!”
    “谢谢!”
    我试着放手让南南过去,南南很怕生,但阿姨的笑容太有亲和力,让她眼中的畏惧少了很多。
    802跟803被打通了,空间呈两倍的大。
    房间里就一张床,阿姨晚上不在这里,她早晨再过来。
    我晚上带着南南睡在床上,在梦里,一个男人按在我身上,我醉醺醺的挣扎,却挣扎不过他的力气大。
    撕裂的疼痛,让我尖叫起来,他干燥的唇堵在我的嘴上,把我所有的痛呼全部咽下口。
    而我始终想睁着眼睛看那人长什么样子,看不清,从梦中挣扎进来,天已亮。
    我梦见了,醉酒在802发生的一切,那一段我不愿意回想的记忆在我脑子里回荡着。
    我更加想不明白贺年寒到底要做什么,我一个离了婚带着孩子的女人,一无所有的根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做。
    带着这样的疑问,顶着半张略带红肿的脸,去上班。
    刚走出梅沙酒店大门,贺年寒的车子就停了过来。
    我左右的看了一下,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他昨天晚上也是住在梅沙酒店根本就没有走。
    车窗摇下,今天没有司机,他自己亲自开车,他瞥了一眼我,硬邦邦的说道:“上车,我载你!”
    我手摆的跟拨浪鼓一样拒绝,“不用了贺先生,我可以搭地铁过去。”说完我拔腿就跑,就跟身后追着饿狼一样。
    可惜还没有跑几步,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拽住,把我往车的方向拽,打开副驾驶,直接把我塞进去。
    俯身给我绑安全带,我全身僵硬靠在车倚上,脸红如潮:“贺先生……”
    “嗯?”他低沉的嗯了一声,浑身散发出冷气,昭示着他的低气压,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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